倪九州趴在地上,一不,整個臉已經在地面上,幸好這里是水泥地板,的,要是那種糙的,估計臉都磨花了。
大家驚訝了一陣之后,也紛紛反應了過來,倪健剛想過去扶,卻被老爸倪天給攔住了。
“也不知道三叔怎麼樣了,怎麼不讓我過去?”
倪健輕聲道。
倪天也輕聲提醒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三叔,這種程度的摔,其實并無大礙,但關鍵是,他被人騙招,打倒在地,摔的是人,傷的是面子啊。”
“你是說,三叔在想,等會怎麼圓場?”
倪健一愣。
“可能,我也不確定,畢竟,這種場面,第一次見。”
倪天苦笑道。
見狀,陳三順用視看了一眼,發現倪九州只是臉皮稍微傷了許,并無大礙,臉上表略顯尷尬,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應該是在找臺階下。
于是,陳三順急忙說道:“倪叔果然手不凡,只出了八實力,我卻拿出了看家本領,而且還是靠騙招才贏得一招半式,也算是耍點小聰明了,幸好是比試,要是在外面真刀真槍的,倪叔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直接開大招秒了我了,晚輩在此謝過。”
此話剛出,倪九州突然一掌拍在地上,整個人就站了起來,倒是非常帥氣。
臉上的一,被他干,隨即說道:“雖然我沒用盡全力,但你能騙到我,也算是一種能力,你年紀尚輕,以后再努力一把,應該能趕上我。”
倪九州繼續順著陳三順給的臺階下,道:“罷了,你那麼年輕,就有如此實力,以后應該也不差,加上愿賭服輸,我畢竟是輸了,也不找借口,之前的約定,算數,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告辭。”
“倪叔慢走!”
陳三順道。
大家紛紛站直,也不敢多說什麼。
人家剛才說得很直白了,沒有盡全力,而陳三順只是投機取巧,所以,還是倪九州比較厲害。
倪天和倪健暗暗豎起了大拇指,陳三順真的是有勇有謀,不像某些人,難得有裝的機會,估計會趁機吹翻天。
但這樣一來,倪九州就很沒面子,事傳揚出去之后,還會被笑話。
但現在的結果完全不一樣。
陳三順不但可以擔任兩個孩子的師父,還保住了倪九州的名聲,因為傳出去的消息,肯定是陳三順投機取巧,加上倪九州沒有用全力,所以才不小心被打敗。
這種事,是常有的事,就算趙四海,也有失算的一天。
接下來,倪健和倪虹順利拜師,倪天也是笑得合不攏,畢竟自己孩子得到這麼一位品德兼備,才武雙絕的師父,也是倪家的幸運。
“陳師傅,以后你就是我們倪家的人了,我的兩個孩子,你有空就教他們幾招,其實,除了武藝之外,我更想你傳授點智慧給他們,因為,空有武藝,沒有腦子,也是莽夫一個。”
倪天繼續道:“剛才我看你跟我三弟比武,就是用頭腦在打架,同樣是騙招,你用了兩次騙,然后來終極一擊,直接分輸贏。”
“一來,是你有實力,一般人很難實現第二次佯攻,而且還是在雙腳離地的況下,你這也算是反人類的舉了,二來,你利用了第一次佯攻,把我三弟騙過去,他也用佯攻斷招,然后以為預判到了你的行蹤,沒想到,你預判到了他的預判,這種是相當聰明的人,才能做到的。”
倪天補充道。
這時候,宋河走了過來,慨道:“說實話,我剛才真的是被小陳師父這一招給驚艷到了,也不是說做不出來,像九州這種實力的肯定能,但小陳用得恰到好,利用大家都不悉彼此招式的時候使用,天時地利,全都用上了。”
“兩位前輩,過獎了。”
陳三順謙虛一笑,道:“我打架,向來都是給對方設套,畢竟人生如棋,地提防設局,而我偏偏是那個喜歡設局的人,倪叔是被我算計了而已。”
“好腦袋。”
宋河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倪健,倪虹,這次師父可能沒空教你們了,但在武功上有哪些不懂,想不通之類的,可以通過威信聯系我,下次過來,我再教你們一些實用的。”
陳三順如實道。
“嗯,我要學暗,就是飛針。”
倪健咧笑道。
“你要學飛針可以,但必須把人各大位和經脈給我通了,到時候,我會教你們一套氣功,有了這套氣功,你們飛針會學得更加扎實。”
陳三順道。
民國時候不能把自己的能耐傳揚,如今有了機會,搬山絕技,寸勁、奪命三針、五毒暗手,是時候找個傳人了。
倪健品行不錯,只是缺一些磨煉,只要稍微雕琢,以后也是一個宗師級別的人。
畢竟二十五六歲,就能在帝都這種人才濟濟的地方,占有一席之位,再過幾年,肯定也是個頂級高手。
尤其是他對武學的癡迷,他現在缺的,是智慧。
所以,陳三順道:“要不,你倆學醫吧?”
“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