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棱針草是…是什麼呀?”
秋文靜不解地問道。
“是一種極其珍貴的藥材,也是我一直在找的一味藥,是你爺爺說這邊有的,果然找到了,呵呵。”
陳三順開心道。
“這樣,那你趕采一些吧。”
秋文靜道。
陳三順點了點頭,十八棱針草的藥,只有在干燥之后最高,所以,他也不怕采摘之后,失去藥。
于是,陳三順從斜肩包里取出一個封袋,踩了十株,放進了袋子里。
從藥方用量來看,一次用藥只需要五棵,而這十株曬干之后,也有五十克了,完全夠用。
而且,這里又不是什麼偏遠的地方,如果缺了,他再過來取也不遲。
“這麼多就行了?”
秋文靜問道。
“嗯,我看這里稀稀疏疏地長著,不是很多,我怕我采摘太多,會絕種,這些有價值的藥材,就應該讓它繼續繁,而不是殺取卵。”
陳三順解釋道。
“嗯嗯,陳哥,你人真好。”
秋文靜點了點頭,越來越喜歡陳三順了。
“行了,那邊有亮,應該就是出口了,我們趕上去吧,免得你爺爺找不到我擔心。”
陳三順道。
秋文靜應了一聲,兩人走向了亮。
果然,外面太當空照,一片好風景。
不過,走到盡頭的時候,陳三順才發現,這個山,竟然在懸崖之上。
幸好,出口從上面倒掛下來很多蔓藤植,而且藤條還很,有的有手臂那麼。
“會爬藤條嗎?”
陳三順問道。
“你覺得我一個跟老虎一起長大的人,不會爬嗎?”
秋文靜苦笑了一下,先一步走了過去,一躍抓住了一藤條,然后道:“我先上去了。”
陳三順沒想到,秋文靜這麼厲害,手這麼敏捷。
不過想想,人家跟混在一起,整天爬上爬下的,自然也學了不本領。
不耽擱,陳三順也是一躍,抓住了一藤條,快速地往上爬。
與此同時。
果林里,朱大長找了將近十分鐘,沒找到陳三順,倒是有些擔心。
秋三田也覺得不對勁,喊道:“小朱,什麼況了,還沒找到人嗎?”
“是啊,沒找到,我吼了幾十聲了,要是小陳在附近,肯定會應我,要不就是他已經走遠了,要不,就是出事兒了。”
朱大長分析道。
“走遠了我信,但說到他出事兒了,我不太相信啊,那可是搬山的后人,以前他們老一輩,可是穿梭于墓中的,什麼機關陷阱沒有,就這一片林子,加上幾個山頭,就能困得住他,那就有些搞笑了。”
秋三田并不覺得陳三順出事兒了,可能是發現了什麼,然后走遠了。
“好像也是,我見過小陳的手,那是一個猛,應該是走遠了,要不,我們再等等?”
朱大長道。
“嗯,等吧,我相信小陳。”
秋三田道。
朱大長也點了點頭,這麼一個手了得的小伙子,怎麼可能突然失蹤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在他們的右側,響起了一個聲音:“秋老!”
秋三田的聽力非常好,立刻判斷了出來,笑道:“小陳,是你嗎?”
“是啊。”
陳三順一邊走一邊說道:“猜猜我把誰帶回來了。”
“哦?”
秋三順一愣。
接著就聽到一個孩子的聲音:“爺爺!”
這聲音悉而又陌生,悉是因為聲音中有悉的音,而陌生,那是因為聲音了許多,不再是那個小生的聲音了。
秋三田的在抖,激得說不出話來。
好幾秒才一邊往右邊走,一邊道:“孫,文靜,是你嗎?”
“是…是我。爺爺,我回來了。”
秋文靜奔跑著過去。
秋三田也是越走越快,顧不得看不清路,也開始跑了起來,不過,還真被他跑順了。
秋文靜知道爺爺現在已經瞎了,所以跑得更快一些。
后面的陳三順瞪大了雙眼,秋文靜這奔跑速度,就跟一匹野馬似的,如果不是他這個手,估計都追不上。
“跟老虎混過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陳三順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爺孫倆地抱在了一起,泣不聲。
陳三順看著有些,這種也算是生離死別過了,確切地說,失而復得。
誰也沒有想到,當初的小孩還活著,而且活得這麼健康。
不過,秋文靜穿著的是茅草編織的服,若若現的,也不好跟爺爺抱太久,而是說道:“爺爺,我們先回家吧。”
“嗯嗯,回家。”
秋三田激無比,心愿已了,就算死也無憾了。
這時候,朱大長走了過來,提醒道:“秋老,貌似小陳要找的東西,還沒找到。”
“對哦,我糊涂了,得了孫,就忘了形。”
秋三田自責道。
“兩位,我已經找到十八棱針草了,怎麼找到的,邊走邊說吧。”
陳三順道。
“好的。”
秋三田點了點頭。
幾人開始往回走去。
一邊走,陳三順把他之前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聽得朱大長和秋三田連連吸氣,顯然是不太敢相信。
“那老虎真能聽懂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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