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歌沒有想到那素荊居然會些功夫,破開窗戶直接追了出來。
容落歌見勢不妙,立刻翻上屋頂進后院,翻過倒座房,從后院墻直接翻出去。雙腳落到長巷里撒就跑,沒跑多遠,就覺到有人追了上來。
沒想到這個素荊的功夫還不弱,容落歌心頭一凜,幸好提前踩過點,接連翻過幾條巷子,那素荊一看追不上,居然使了個詐,故意驚了街上巡邏的衛。
容落歌臉黑如鍋底,差點迎面跟兵來個親接,立刻掉轉頭進了另一條長巷。
如此,也暴了行跡,被兵窮追不舍。
巡邏的兵自有一套圍追堵截的方式,再加上因為穹川商隊的事加強了巡邏的人數,鑼聲響起,四面八方的衛朝著容落歌的方向圍堵過來。
容落歌被追進了一條死胡同,額頭上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因為后來追的了,拐來拐去自己也不知道拐進了哪條巷子,沒想到運氣這麼背,居然是一條死胡同。
就在容落歌聽著追擊的腳步越來越近,猶豫著要不要翻墻進一戶人家躲避時,忽然旁邊的大門打開,猛地出一只胳膊將拽進了門。
容落歌被拽進去,反手就是一個肘擊,同時腳尖蓄力腰一扭后旋就踢了出去,勢如雷霆,若是被踢中,這一腳夠人的。
“是我!”
咦?
容落歌聽到寒星瀾的聲音,卻有些收勢不及,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他上。
寒星瀾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容落歌,低聲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容落歌被寒星瀾拽著穿過月門直接去了后院,又從后門穿出去,翻墻進了另一宅子。
兩宅子雖然隔著一條小巷子,但是不管是地段還是宅子的大小都有天地之別。
倆人翻墻進去的同時,就聽到之前的院子有重重的敲門聲響起,顯然是查詢的衛正在敲門搜人。
而這邊翻進來目便是一個花園,暗淡的月下看不太清楚,只覺得花影扶疏,假山重重,從這花園走出去就花了不時間,一直穿過垂花門進了前院書房,這才停了下來。
容落歌進門后就看著寒星瀾問道:“殿下怎麼會在那小宅子里?”
寒星瀾聽著容落歌的話,抬頭看著,“我說是巧合,你信嗎?”
“不信!”容落歌又不是傻子,堂堂儲君,太子殿下,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去一個小宅子里做什麼?
寒星瀾輕笑一聲,就道:“這里是我的別院,偶爾回來這邊住一晚。今晚上正要休息,就聽到前街有追捕的聲音,而且聲音的起源是從狄月奴所在的宅子那邊傳來,一時猜疑,我就過去隨意看看,沒想到真是你。”
容落歌聽著這話的信息量,一來就是太子也在盯著狄月奴,二來他居然真的還在惦記自己會不會去找狄月奴的麻煩。
聽到這話微微垂眸,沒想到這一低頭,就看到韓星看還在抓著的手腕。
容落歌下意識的就把手了回來,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
上輩子的職業見不得,從不與任何人親近,之前被追擊居然忽視了這一點,直到現在才發現他們還牽著手。
寒星瀾看著容落歌的作,若無其事的收回自己的手,“事急從權,還請容姑娘不要在意。不過,容姑娘若是想要孤負責,孤也不會拒絕。”
容落歌:……
“殿下不要開玩笑了,落歌又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容落歌板著臉說道,這跟自己前世的差距還是太多,有空得練起來,不然再遇上這樣的況,沒有人搭把手的話,容易把自己栽進去。
這要是上輩子,這點陣勢算什麼,還真的不放在眼里。
但是原主的可比不上心鍛煉的質。
寒星瀾似乎預料到容落歌會這樣說,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只道:“如今出去不安全,容姑娘今晚委屈一下先住在這里,明早我讓人送你回去。”
“多謝殿下。”容落歌道謝。
看著容落歌這會兒倒是乖巧的樣子,寒星瀾倒是見,讓時安帶了個奴婢過來送容落歌去客房。
容落歌心中暗暗松口氣,還真有些怕寒星瀾提及之前提醒不宜走夜路的事兒,畢竟人家好心提醒,還明知故犯。
寒星瀾看著容落歌著松口氣的樣子,眼睛里的笑意更濃。
容落歌洗漱過后,換上了侍給送來的裳,還問要不要吃宵夜,服侍的很是周到。
折騰這麼一晚,哪里還有心思吃東西,躺下后還在想著也不知道寒星瀾在京都到底有幾個別院,據所知就兩個了。
都說狡兔三窟,看著寒星瀾可不止三窟,以后跟他打道還得更小心些才好。
“殿下。”時安抬腳輕輕進了書房,站在書案前彎腰回話,“容姑娘已經歇下了。”
寒星瀾微微頷首,將手里的信隨意折起來放在火燭前點燃,然后扔進火盆中,轉瞬間潔白的信紙變了一抹白灰。
“打聽清楚了?”
“是,今晚容姑娘夜探狄月奴的住,還送了封信給,容現在還不知道。”時安回道。
寒星瀾眉心輕蹙,“狄月奴那邊還沒有靜?”
“暫時沒有,不過邊的老仆素荊今日去了一趟西城,不過只是轉了一圈并未見什麼人。”時安又道。
“盯了,看最后會與哪支商隊搭上手。”寒星瀾的聲音在這夜中越發的寒涼,“青玄國如今起訌,把這個消息遞給狄月奴,讓知道的哥哥準備復辟。以的子,必然不會坐視不理。”
時安心頭一凜,殿下這是著狄月奴出手,狄月奴只要一,齊王那邊指不定就能掉進陷阱……
“屬下明日就去辦,絕對不會讓那素荊發現不對勁。”時安道。
寒星瀾擺擺手,時安一見,也不敢再說什麼,彎腰退了下去。
瞧著殿下的神,時安跟了多年,現在也猜不出是好是壞,又想起那位容姑娘,他的心就更復雜了。
他們殿下就沒對哪個姑娘這麼上心過,可是,那容姑娘是齊王的前王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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