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洋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高的鼻樑,在下,泛著一澤。
告白男猛地愣住了,錯愕的盯著他看,半響,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不信,祁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有男朋友……」
「你說你這人怎麼就想不明白呢?要是沒男朋友,聽見有人告白會不出現?起碼也得下來看看是哪個傢伙眼睛開了,眼這麼好看上自己不是?可是你看看,你都折騰這麼長時間了,出現了嗎?」
余慕洋有理有據的分析道。
心裏卻在冷笑。
祁的宿舍在頂層,按高度計算,加上周圍的吵鬧程度,未必聽得見。
就算聽見了,祁的子,是不會理會這種事。
只會假裝聽不見。
余慕洋篤定了祁不會出現,自然放心的自己手清理邪教。
告白男也是個死心眼,非要見祁,余慕洋耐心耗盡,剛要出大招,眼角的餘忽然瞥見頭頂閃過一抹,眼疾手快的往旁邊一閃。
「嘩啦——」
一盆水從樓上潑了下來,將告白男潑了一個心涼。
「大中午的嚷嚷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下午還有課呢,再喊我就報警了!」
從二樓傳來一道怒罵聲。
周圍的人群散開了些。
大家似乎都想起自己下午還有課,顧不上看熱鬧,紛紛扭頭走了。
場面一下就冷清了許多。
余慕洋從口袋裏出手帕,遞給告白男,看了一眼他生無可的樣子,黃鼠狼給拜年的安道:「吧,手帕送你了,就當祭奠你死去的初,明天開始重新做人。」
告白男是真的被打擊到了,接過他的手帕,「嗯」了一聲,了一把臉,紅著眼跑了。
余慕洋拍拍手,很滿意這個理結果。
同時也在心裏尋思到,自己平時護送祁是不是護送的太低調了,居然還有人覺得是單。
余慕洋眼眸瞇了瞇,都到了生宿舍樓下,他就不打算這麼回去。
正好他們下午都沒課。
他拿出手機,準備給祁打電話,約去看電影。
手機剛拿出來,還沒有撥出去,生宿舍樓的大門就走出來一道悉的影。
「小……」
余慕洋剛要上前,發現祁本沒看他這邊,而是徑直走向生寢室的另外一邊,停在了一個男生面前。
是之前的校草,甄選。
K大高智商俱樂部的會長,計算機系的……所以,方機提到的那個想要約祁的人,不是剛才那個平頭告白男,是甄選?
余慕洋的臉又不好了。
剛打發了一個不長眼的,轉眼又來了一個。
平頭告白男明顯段位不夠,在宿舍樓下喊了半天,也沒有把祁喊下來,這個甄選有點本事,居然能讓祁親自下來見他。
他手裏好像還拿著一個盒子,像是要送給祁的禮。
余慕洋看見祁笑著要手去接的那一秒,眼眸瞬間變得沉。
別人不了解祁,他了解。
看著冷冷淡淡,對誰都不親近,其實是真的冷,不是故意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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