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懷疑了,錢茹芯不是抹了尸油進而實施降頭的,否則本無法掩蓋尸臭。
從應邪符帶回的尸油濃度來看,錢茹芯“全都是尸油”,無論如何都無法掩蓋的。
現在真相大白了,指甲蓋和頭發里面都是尸油,說明尸油在錢茹芯的!
喝進去了!
眾人盡皆失,惡心、驚恐、難以置信。
王東罵了一聲:“我靠,喝尸油,尼瑪神經病啊?”
“李十一,尸油肚,正常來說會被消化被排出外,錢茹芯喝了尸油為什麼會自己冒油?”朱夏菱詢問,思考了起來。
“降頭邪門詭異,變種頗多,再摻雜其余法,或許讓尸油跟錢茹芯合了,這倒有點像養鬼的手段。”我沉道。
我也算博覽群書了,對一些詭異的養鬼了解得較多,像之前古龍家的九玉塞竅發展到現代就是一門養鬼手段。
而活灌尸油也是一種手段,如此作我就不得而知了。
“又是降頭又是養鬼,錢茹芯這麼叼?”王東有些驚訝。
我說不是厲害,是背后的高人厲害,肯定有人指使的。
孫友萍大驚,而吐干凈了的柳城樺沉著臉出來:“有人要害我柳家?”
“只是一個猜測,提前做好準備吧。”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取出黃紙,畫了一道尋符。
尋符可以尋人,利用氣尋人。
我將尋符泡在水盆里,讓它吸收尸油,片刻后尸油被吸干凈了,尋符也微微發黃。
我將其撈起,掌心火烘干,然后彈一縷太清氣,將它往窗外一丟。
它打了個轉,朝著北邊飛去了。
由于這次我是用黃紙畫的,所以眾人都看得清楚,王東和朱夏菱還好,見怪不怪。但柳城樺和孫友萍瞪大了眼,跟見到了神仙一樣。
“李大師,之前真的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實在對不起!”孫友萍再次道歉,比上一次還要誠懇。
柳城樺也尊敬了起來,懇請我救他兒子。
我微微一笑:“等著吧,尋符已經去找尸油的源頭了,我們先找出那個害者。”
害者肯定剛死不久,然后就被煉了尸油,十分凄慘。
王東手又好奇:“李哥,之前那個應邪符上面也有尸油啊,為啥不用?非要用指甲蓋和頭發的。”
“上次的尸油只是表的尸油,無法追溯源。我讓柳城樺去取錢茹芯的指甲蓋和頭發,有了這兩樣,相當于兩次確認DNA,肯定能找準。”我解釋了一下。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明白了。
柳城樺有些急切:“李大師,大概要多久才能找到源頭?”
“不好說,主要看遠不遠。要是太遠了,尋符還可能找不到。”這是我的能力問題,畢竟我太清修為不高。
現在只能等。
柳城樺和孫友萍也不回家,直接訂了個房間,就住在我們隔壁。
翌日凌晨五點多鐘,我覺太清氣一,尋符找到目標了!
我當即起通知眾人。
柳城樺和孫友萍沒有睡覺,立刻催促:“李大師,馬上出發吧,免得拖久了生出變故。”
“天還沒亮呢,氣重鬼多,困死了……”王東打著哈欠犯懶。
“王先生,我出二十萬跑費,麻煩你和夏菱了。”孫友萍大方掏錢。
王東神一震:“你要說這個我可不困了,走!”
當即,一行五人出發。
這次開柳城樺的寶馬車,他親自開,一路風馳電掣,按照我的指引往北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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