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的大柳樹倒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據我的觀察那柳樹上全是邪祟,樹斷邪散,要去哪里不言而喻。
而據朱家祖墳風水來看,十二柳生邪是絕戶墳,結果是導致朱家一絕絕一窩,所以我料定朱家霉運來了,是斷子絕孫的霉運!
王東吃了一驚:“朱家后生要死絕啊?”
“大概率是了,就看十二柳生邪的強度了,要是連朱夏菱那樣的年后代也遭殃,恐怕無人能救朱家了。”我凝聲分析。
王東撓了撓皮疙瘩:“不說了不說了,聽著嚇人,咱先溜吧,逃離肇事現場!”
他心虛,覺得大柳樹是我們弄斷的。
我搖頭道:“柳樹絕非我們弄斷的,我們只是一個引子,哪怕我們今晚不來大柳樹也必斷!”
“為啥?”王東不解。
“柳樹已經不堪重負了,而且我猜測,這柳樹生來就是要斷的,這是朱家先人的安排。”我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王東大吃一驚:“生來就是要斷的?朱家先人自己要絕后?”
“如果不是自己要絕后,我實在很難理解前桑后柳院中鬼拍手的宅布局,還有三大坤位全是大忌,朱家先人是神經病嗎?”這一點我太難理解了,因此只能猜測一切都是朱家先人主布局。
王東已經懵了,他更加不懂,慫拉道:“算了算了,咱們先遛,我現在聽見‘朱’字就發。”
我最后再看一眼大柳樹,也不停留了。
我倆趁夜回了租房,洗個澡休息一下。
我由于太清氣和唐汐,倒不怎麼怕。王東這家伙則后勁兒上來了,怕得要死,非得抱著我們那一箱錢睡覺,他還沒去存的。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我是被王東的呼嚕聲吵醒的。
正想給他一腳,手機鈴聲大作,跟催命一樣。
王東一激靈醒了,抓起手機道:“小曼,咋了?”
“大事不好了,朱家來人抓朱秀雯了,說要帶回去,個個兇神惡煞的!”趙曼大急。
我一愣,朱家來人抓朱秀雯?這是什麼況?
王東也懵:“啥玩意兒?朱家人來抓朱秀雯?為啥抓?”
“我不知道啊,總之他們一定要抓走朱秀雯,現在跟老臺長對峙呢,你們快回來!”趙曼催促。
我跟王東對視一眼,盡皆迷茫。
咋又扯到朱秀雯上去了呢?
“走!”沒法多想,我們趕開車回老臺長的別墅。
到門口一看,好家伙,足足五輛車,全是百萬豪車,將別墅堵死了。而別墅里面鬧哄哄的,一大群人在吵架。
我還看到了老領導們,他們來幫忙了,跟朱家人在對峙。
“干什麼呢?”王東胖,帶著我懟了進去,撞開了一大群人。
“李大師,他們要帶走秀雯,秀雯一直昏迷不醒,怎麼能離開?”老臺長急切道,氣得直咳嗦。
我冷靜掃視現場,發現多了很多生面孔,其中三男兩最為顯眼。
他們個個錦華服氣場不凡,顯然是朱家的主事人。
不等我細看,他們已經盯上我了:“你是誰?”
“爸,舅舅姑姑們,不要來!”我還沒回答,朱夏菱卻冒了出來,攔住了三男兩。
我心下了然了,這三男兩就是朱家的第二代,朱夏菱是第三代。
“夏菱,一邊兒去,家族大事你不要手!”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呵斥了一聲,依然盯著我。
這人威嚴十足,一富貴氣,雙目發亮,就是眼白略發灰,顯示出他是個狠人。
他代表朱家跟我涉:“我朱茂書,是朱家大兒子,夏菱是我侄。我們是來帶走秀雯的,這是朱家的事,跟任何人無關!”
朱茂書看出我很有份量,故意對我說狠話。
老臺長話:“茂書親家,秀雯重病不起,你們突然來抓人,還不給理由,讓我如何放心啊?”
“姜臺長,我敬你份,不想跟你沖撞。日后我會親自來道歉,今天必須帶走秀雯!”朱茂書冷酷道,同時一揮手,“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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