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趙曼說定明天去看邱半仙堵水井后,王東已經匆匆回來了,一臉都是灰十分狼狽。
我問他咋了,他把一包件丟在地上:“媽的,老子去廟里掏香灰,那個掃地大媽竟然不準我掏,非要我出一百塊,訛老子呢!老子才不管,掏了就跑,結果被用掃把打,摔個屁朝天,痛死了!”
這家伙也是個活寶,都賺了五十萬了不舍得一百塊。
我笑了兩聲,開始檢查件,七個香燭、三張大黃紙,還有一包香灰。
香灰干燥,在手心一抹就散開,氣味也不錯,是新近燒的。
“李哥,接下來咋辦?要等明天正午才驅邪嗎?”王東問我,以為我要借助太。
我說不用了,我確定了邪祟,可以直接手了。
“是什麼邪祟?”王東好奇。
“水邪靈,生于水死于水,也就是傳說中的水鬼。”我解釋。
趙曼驚道:“生于水是什麼意思?在水里出生的?”
“不是,生于水指的是五行旺水,水生財,那個水鬼生前一定是大富大貴之人,可惜最后死于水,也是可憐。”
趙曼和王東都聽得點頭,也不知道懂了沒有。
我不多說,鋪平三張大黃紙,在上面畫了七個方位。
分別是破軍、武曲、文曲、廉貞、貪狼、天璣、天璇,即北斗七星。
北斗主死,可令人七竅不通,我要封住趙曼的七竅,阻斷水澤之氣的流轉。
王東和趙曼看我畫方位,紛紛問我是啥。
我解釋一下,他們又聽不懂,一臉迷茫。
我索不說了,認真落筆。
等畫好了北斗七星方位之后,我在上面各自撒了一小把香灰—香灰干燥,可干水澤之氣,十分有用。
最后,我又在香灰上面豎起香燭,一共七,暫時不點燃。
王東看得發懵:“李哥,這是啥玩意兒啊?怎麼這里一把灰那里一把灰?”
“這是北斗制邪陣,簡單暴地驅邪,就是要趙曼苦,長痛不如短痛。”我事先提醒趙曼。
趙曼毫無意見,堅定道:“李十一,你快幫我驅邪吧,我下又了。”
說著撓了起來,但撓破一顆立刻又出現一顆,本撓不完。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也不墨跡,讓趙曼坐在了黃紙上。
雖然黃紙上有七個方位,但趙曼比較瘦,正好卡在七個方位之間,沒有到這些方位。
我又看王東:“王東,待會我指一個方位,你就點燃一個方位的香燭,要盡快。”
“行!”王東抓著打火機,仔細看黃紙上的方位。
我都標記了字的,貪狼破軍等清晰可見。
做好準備,我手指在虛空一畫,一道守靈符彈了趙曼。
自從煉化了下尸邪后,我的太清氣又強大了不,虛空畫符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守靈符趙曼,神一震,坐直了腰。
我當即一指黃紙最左邊:“破軍!”
王東趕忙湊過去點燃了破軍香燭。
“武曲!”我再指,王東也迅速點燃。
如此七次,我們配合得分毫不差,七香燭全都點燃了。
火焰一起,香灰就開始飄散了。
趙曼被籠罩其中,臉開始發青,呼吸困難。
北斗主死,隔絕七竅,這是正常況。
“趙曼,北斗強悍,你不想長痛就忍住,一定不要,也不準你下!”我喝了一聲,再次警告。
一咬牙,閉眼一不,只是忍不住地發抖。
此時此刻,七竅都被隔絕了,一呼吸就滿鼻子的香灰,還不如不呼吸。
我掐著時間觀察,見趙曼耳后開始流汗不要松了口氣。
“再忍忍!”又一次警告后,趙曼下啪地發出一聲細微的破裂聲。
水泡破了一顆!
水澤之氣已經無法運轉,在下橫沖直撞突破了水泡。
而水泡一破立刻被香灰染上、吸收。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隨著第一顆水泡破裂,趙曼下上麻麻全都是破裂聲,聽得讓人頭皮發麻。
也瀕臨絕境了,雙眼發白,軀干僵,隨時可能倒下。
“王東,撐住趙曼,但不要倒香燭!”我喝道。
王東著急地往前一撲,竟是單手撐在破軍方位旁邊,半邊子歪著,用另一只手去扶住了趙曼。
趙曼一穩,沒有倒下。
王東就慘了,他本就胖,單手撐地單手扶人,骨架都要散了。
“李哥我撐不住了!”短短十秒他就了起來,腰在發抖。
“撐不住也要撐,趙曼馬上好了!”我盯著趙曼的下看,“還有十幾顆水泡。”
王東一咬舌尖,力撐著,一頭冷汗往下狂流。
終于,隨著最后一顆水泡破裂,香灰抹黑了趙曼的下,水澤之氣被驅散了干凈。
趙曼巍巍地下,只了一手香灰:“沒了,水泡不長了!”
“王東,可以了。”我一笑。
王東猛然一松手,整個人趴在黃紙上,把香燭全都滅。
他手腳筋,張大氣:“臥了個槽,我要累死了,小曼快給爺捶捶腰。”
趙曼驚魂未定,哪里肯給他錘腰。
“死不了,以后得多運啊。”我笑了一聲,讓趙曼張開。
趙曼聽話張開,舌頭很,舌已經不再發黑,恢復如常了。
“幸好你五行缺火,中邪跡象一下子就表現了出來,不然就跟老臺長一樣,明明死到臨頭了還那麼神。”我說了一句。
趙曼大驚:“老臺長死到臨頭了?”
“對,他五行缺水,水澤之氣正好滋養他。說白了,他跟水澤之氣很合適,兩者纏繞不分你我……很怪。”我說著皺眉,還有況沒有看出來。
可惜老臺長不信我,又有邱半仙阻攔,我無法細看。
“李哥我懂了,老臺長跟水邪靈狼狽為,他倆是一伙的。”王東舉手。
這個理解倒是通俗易懂。
不過為啥是“一伙”的呢?
屬互補不可能為主因,那只是輔助。
“看來老臺長家的那口井有啊。”我做出了判斷,然后收拾糟糟的屋里。
趙曼想了想道:“其實老臺長也不經常回別墅的,他都是住廣播臺,他兒子則在省城工作,別墅就他兒媳婦一個人長住。”
兒媳婦一個人住?
我心思一,問道:“他兒媳婦得病了嗎?”
“沒有吧,老臺長幾天前回去了一趟就得病了,他兒媳婦也不來看看。”趙曼抱怨道,對老臺長很敬重。
我沉思不語,這其中……
王東問我:“李哥,你又想到了什麼?”
“按照風水來說,水井和山澤相連,是為互相通氣,此風水容易出現……”我說一截不說了。
王東和趙曼好奇催促:“容易出現什麼?”
“私通之事。”我開口,“老臺長家的水井在正西方兌位,兌有水井,表示旺盛,會私通男人。按照易學澤的反面來看,印表示山,而山就是男人。山澤互相通氣的話,就會發生私通之事。”
“老臺長的兒子不在家,兒媳婦獨自一人,兌位水氣影響,滿則溢,溢出則……”
我的話讓王東和趙曼聽得面面相覷。
趙曼眨眼:“跟呂芊莉類似嗎?但是老臺長兒媳婦一個人住啊,平時也只有老臺長會回家,兒媳婦能跟誰私通啊……”
說著顯然想到了是誰,不由驚愕地看了我一眼。
王東一拍腦袋:“我靠,這個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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