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怎麼樣?”魏廉立刻八卦了起來。
“不怎麼樣。”飛喝了口果,“不會有結果。”
魏廉:“你相了這麼多次了,就沒有一個能差不多的能湊合一下嗎?”不應該啊,“你是不是太挑了?”
飛說:“是人家對我不滿意,覺得我長得不像個丈夫,隻像人,還嫌我話太,覺得我不會照顧人,今天這個直接跟我說,是同,隻想跟我形婚。”
魏廉:“憑什麼挑你啊?好過分啊。”
飛低頭道:“相親本來就跟談生意一樣,挑是正常的,看不上我也沒什麼。”
桌上的飲料都喝了,魏廉起去找經理了。
棠星饒有興致地看著飛:“被人看不上,我覺你還高興的。”
本來就沒覺得可以騙過棠星,飛自己的臉:“有這麼明顯嗎?”
“飛哥啊,現在是十幾次相親,以後呢?你要相一百次兩百次,然後還不功的話,伯伯伯母就不會想別的嗎?”
棠星繼續道:“還有,你相親的時候,不會擔心嗎?”
擔心啊。
飛心想:擔心死了,特別擔心對方會說“那我們試試吧”。
飛不想試,他怕騙人家孩子,更怕萬一人家對他產生了喜歡。
棠星拋下這句話後就不再多言,他抬起頭看了眼飛後,魏廉和畢瀾言一起回來了。
“靠,”魏廉今天就跟個怨婦一樣,總是抱怨個沒完:“你們真是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了,打電話的時候說的好好的,要來要來,一拖再拖的,我和棠星都喝了兩扎果了好嗎?”
畢瀾言說:“有棠星在,這點果算什麼?”
棠星抬起頭來,有些懵,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中刀了。
“我來晚了當然是有原因的,聽了個八卦,還是我堂哥的八卦,”畢瀾言這麼一說,魏廉主給
他倒了杯果,催促道:“快說快說!”
“我哥最近跟家裡出櫃了,”畢瀾言平靜地說。
他說完,魏廉給自己蓄果的手一頓,直接灑了不出來,“靠,那是不是你爸媽立刻就覺得還是你這個兒子比較可心了。”
“那倒沒有,我覺得好笑的是,我堂哥他親爸媽接度很好,出櫃也就出櫃了,據說兩家人早就見過,和和地吃過了飯,反倒是我爸媽在那裡忿忿不平的,倒好像出櫃的不是我堂哥,而是我一樣。”
魏廉慌忙打掃著桌面上的果,紙巾盒都快被他拽禿了,他瞧一眼棠星,說道:“是我的錯覺嗎?我總覺現在男男出櫃還多的,咱們家星星也是早晚的事啊。”
棠星還沒有回應,倒是飛端著果杯差點直接磕了,他趕扶穩了杯子,呵呵笑道:“手,手。”
畢瀾言這會兒也想起了棠星來,扯了下角:“喲,今兒那風啊,怎麼把棠公子吹出來了?”
“你別怪氣的,平時說話就夠討人厭的了,”棠星攤開雙手道:“沒辦法啊,就算公司裡一堆事等著我呢,但是考慮到你們要走了,我這一咬牙,一直找機會呢,這不好不容易把手裡的工作丟出去,我就當休假,主要還不是為了多陪陪你們,好歹朋友一場。”
魏廉不已:“星星真是長大了,越來越會說話了。”
畢瀾言卻輕輕皺了下眉頭:“我怎麼覺著……你現在說的話越來越不可信了?”
“哪裡不可信了?”棠星作勢生氣了:“好吧,你既然不相信我真的是為了你們出來的,那我還是回公司加班去吧!”
魏廉趕攔住他:“別別別,畢爺這是犯病了,他最近也總覺得我的話不可信呢。”
畢瀾言掃他一眼:“那你真是想多了,我哪裡是最近覺得你不可信,我是從來就沒覺得你可信過。”
魏廉:“…………”
真·勸架引火燒的典范,請大家不要學我。
“畢竟,誰讓你做了那麼多不靠譜的事呢,”畢爺毫不留面,不過越是親近的朋友,越是如此,有什麼就說什麼,魏廉嚶嚶嚶假哭兩聲,轉眼就忘得煙消雲散。
飛今天特別安靜,表就顯
得很有心事,大家都顧及他,沒有再提相親的事。
幾個人太長時間沒聚在一起了,魏廉提出來想喝酒,他慨道:“馬上就要出國了,下回這麼聚,就得我和畢爺回來了,唉……真不想長大。”
誰說不是呢?
棠星跟他了一杯,一口全幹了:“你們總比我好一點吧,我現在就管理公司,一堆破事,還有那些討人厭的董事,我天天都想著怎麼撂挑子算了。”
“哎你可別!”魏廉又給他遞了灌酒,“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哪能說丟就丟呢,說一千道一萬,這不就是生活嗎?來,幹了!喝喝酒心就好了!”
“對!”飛忽然也加了進來,“喝吧,喝了酒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世界又是嶄新的一天。”
孟雲舟下班後按照棠星給的地址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四個人都喝了酒。
本來是魏廉起的頭,結果他也沒想到,喝多的卻是棠星和飛。
飛是酒量本來就不好,喝了一會兒他就開始頭暈,也就不怎麼喝了,乖巧的一隻坐在角落裡看著大家。
棠星越喝話越多,越說話越覺得自己太難了,越想喝酒,就喝多了,站在座位上指著魏廉罵公司裡那三個董事:“丫的真不要臉,老子不發威,就當老子是病貓呢!”
雖然知道他罵的另有其人,但被這麼指著,總覺得難人的,魏廉出手,把他的手指往別偏了偏,棠星就又指了過來。
真指桑罵槐啊!
孟雲舟的出現讓魏廉覺得救星來了,他趕招呼孟雲舟:“你可算是來了,他喝多了就這個鬼樣子嗎?”
魏廉口吻熱絡,倒好像兩人多稔似的。
孟雲舟微微搖頭:“一般就是話多,不罵人。”
魏廉隻覺得疑:所以為啥今天就罵人了,還非指著我罵?
醉酒的棠星也看到了孟雲舟,表一下變得更委屈了,他想朝著孟雲舟靠近,剛了兩步就不穩地要倒,魏廉扶了一把沒扶住,棠星直接跪坐到了地上。
畢瀾言歎口氣,嫌棄魏廉是個廢,他走過去,想把棠星拽起來。孟雲舟也走了過來,站在棠星的另一邊,和他一起用力,棠星終於起來了。
棠星被放在沙發上,他的手
抓住孟雲舟的,又覺得不滿足,直接抱住了孟雲舟的腰,勾著角著樂道:“嘖嘖這腰,還有這材,不管穿沒穿服,都讓人饞的很吶。”
飛坐在棠星靠裡的一側,本來醉得暈乎乎的,聽到棠星這話,立刻清醒了幾分,他用手了棠星,想提醒他注意下自己說的話,再說下去……今天要出大事了。
棠星迷蒙地轉過頭,看到飛還樂了樂:“飛哥,你怎麼也在呀?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是我結婚了嗎?”
畢瀾言和魏廉都滿頭的黑線,這人剛才還罵罵咧咧,怎麼一轉眼就到結婚去了,思路跑得也太飛了吧?
“算了,他都醉這樣了,改天再聚吧,”畢瀾言說著,手要去拽棠星,說的話卻是對孟雲舟說的:“你松開他吧,我和魏廉會把他們送回家的。”他指的還有飛。
孟雲舟剛來,他們這就要走了,魏廉說:“是啊,醉這樣了,只會鬧,孟雲舟你住哪兒,我們先把你送回去,改天有機會再出來聚。”
孟雲舟沒有松開棠星,反倒把他更穩地掛在了自己上:“沒事,我送他就行,我開車過來的,你們送飛回去就行了。”
“這樣……可以嗎?”魏廉有些不確定,他只是覺得孟雲舟要是去孟家的話,應該是尷尬的況。
他們討論著如何安置棠星,當事人抱著孟雲舟的腰,咧著角笑,然後腦袋趁機拱了拱,棠星鼻子有點,松了隻手去鼻子,這麼一來,他子立刻又往下。
手只能抱住了孟雲舟的大,孟雲舟微微一想手把人撈起來,結果棠星還以為他人要跑,用一隻手箍得的。
孟雲舟彎下了子,拽住他松開來的那隻手,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棠星的手背:“我們回家吧,星星。”
“嗯?哦,好哦,”棠星仰起頭乖巧應道,真的松開了手,然後被孟雲舟扶著站了起來,畢瀾言覺得他一個人應該會不好搞,主說:“我來幫你一起吧。”
畢瀾言想一起扶一下棠星,孟雲舟跟他搖了搖頭,子一轉背向棠星,輕輕松松就把人放到了背上,“我自己可以的,那沒事的話,我就和他先走了,下次見。”
既然如此,
畢瀾言就和魏廉一人一邊,把已經醒了大半的飛扶了起來,跟在孟雲舟後面往外走。
孟雲舟怕自己走快了,棠星顛簸著胃會不舒服,他走得又慢又穩,那個腳步看著就十分可靠。
魏廉有點羨慕:“我小的時候,一直覺得,哥哥就是這個樣子的,但我第一次喝多了,我哥是離我最遠的。”
畢瀾言沒睬他,飛卻不願意,飛說:“你不要怪嘉杭哥呀,你第一次喝醉的時候,吐了他一你不知道吧。”
“不想提他,他回來了我就要走了,我倆依舊井水不犯河水,好。”魏廉說。
孟雲舟背著棠星已經上了車,給他系好了安全帶,把副駕駛門關上之後,孟雲舟回頭看著飛幾人,朝他們點過頭坐進了車裡。
黑的車從他們眼前駛過,許久之後,魏廉回過神來“誒”了一聲:“孟雲舟開的車,怎麼和棠星的好像?是我看錯了嗎?”
飛咯噔了一下,揣著明白裝糊塗地說:“是嗎?我怎麼覺不是一個車型啊?”
“哦,”魏廉說:“那可能是我看錯了。”
主要是棠星自己沒怎麼開過,就在群裡發過圖片而已。
畢瀾言卻還在看著車子駛走的方向微微發呆,他想,魏廉並沒有看錯,但就算是一樣的車又能怎麼樣呢?
棠星喝醉了酒話多,到了家反而安安靜靜的,孟雲舟親自給他洗了個澡,換好了服,看他卷著被子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棠星腦袋問孟雲舟:“昨天你接我回來的呀,我後面記不太清,”宿醉後的頭痛有點難,棠星說:“他們後來又說了什麼嗎?我這次怎麼斷片了?都不記得了?”
孟雲舟自過濾掉他不會興趣的容,告訴他:“說是魏嘉杭回來了。”
“哦,”棠星還認真思考了下誰“魏嘉杭”,要下床的時候才忽地反應了過來。
“靠,魏廉他哥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拖鞋直接甩飛了一隻。
孟雲舟蹲下幫他把拖鞋撿回來,穿好了,才說:“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棠星趕要找自己的手機:“不行,我得好好跟飛聊聊。”
上午棠星就去找飛了,沒想魏廉也在,所以他有些話也就不
好說了,今天跟朋友們廝混了一天,棠星也沒找著機會單獨跟飛說話。
他想著第二天再說。
第二天,魏廉又在。
!!這人怎麼能這麼沒眼!
棠星想把他支出去,就跟魏廉說:“你家就在隔壁是吧?你怎麼天天跟駐扎在這裡一樣?”
魏廉被到了要害:“我哥這幾天在家呢,我不想看見他。”
棠星:“……”他突然覺得飛太不容易了,心上人就在隔壁,但是因為這個二貨朋友,所以他連個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看來還是晚上打電話說吧。
畢瀾言連著三天看見棠星,覺得特別不適應。
我叫蘇諾,今年二十歲。我嘴饞,最喜歡吃蝦了,可青島的蝦太貴,我和小夥伴們就決定自己去郊外釣蝦,順便露營。誰知到了晚上,我們竟然撞見了一串串詭異的事件,難道在陌生的地方露營也能撞鬼嗎?我害怕極了,讓我還沒想到的是,這只鬼物這麼的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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