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境?我也去!”狄尊自告勇的說道。
秦玉搖頭道:“你現在的修為,去了也是白去,老老實實的留在這里吧。”
言罷,秦玉對副宗主點了點頭,而后便打算離開。
“秦小友,請留步。”副宗主忽然開口,喊住了秦玉。
秦玉轉看向了副宗主,說道:“副宗主,您不必多留,北地作惡多端,我是一定會去的。”
副宗主的臉上閃過了一尷尬,他咳嗽了一聲,說道:“秦小友誤會了,我只是想請秦小友把乾元鐘還回來。”
“乾元鐘對現在的天云宗而言極為重要,所以...”
秦玉頓時也顯得極為尷尬,他匆忙取出了乾元鐘,遞給了副宗主。
副宗主接過乾元鐘后,秦玉不由的問道:“這東西也不過是一件返虛之,作用也不大,對天云宗來說真有這麼重要嗎?”
聽到此話后,副宗主的臉上閃過了一嘲諷。
他冷笑道:“那是因為大長老不會催此罷了,此既然被稱為乾元鐘,那響聲自然是第一的攻擊手段,只可惜那大長老本末倒置,暴殄天。”
秦玉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乾元鐘會被如此的重視。
把乾元鐘還回去后,秦玉也打算離開了。
臨走之前,他不看向了修行山。
修行山一如既往,被濃霧籠罩,像是一個封鎖的空間。
哪怕天云宗遭遇了再大的波,那修行山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秦玉愈發的疑,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讓一個極為看重自己宗門的人,在面臨危難之際都不會下山。
秦玉沒有再想下去,他知道,自己也想不明白。
著修行山,秦玉轉離去。
...
這一戰過后,整個南州的格局,在悄然的變化著。
接下來幾日,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此事。
對于秦玉恐怖的戰力,他們不由得覺到了震撼,甚至有人把秦玉和三瘋三絕并列在一起。
“以秦玉現在的能力,絕對不弱于永極啊。”
“三瘋三絕,不分高下,也不曾過手,倘若秦玉能戰勝永極,那就意味著三瘋三絕,他將一個不懼。”
“哎,除了蕭海和天云宗宗主,整個南州恐怕沒誰能能百分百拿下秦玉了。”
此時,永極城。
永極躺在病榻上,調整著自己的氣息。
可無論他如何調整心境,腦海里還是不由的蹦出秦玉那張“囂張”的臉。
“這個混蛋...”永極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臉有幾分蒼白。
就在這時,有一位義子走向前來,小聲說道:“義父,我們....還是離開南州吧。”
永極看了他一眼,冷聲說道:“離開?為何要離開?那豈不是讓人著脊梁骨罵麼?”
“可是....天云宗終究是個患,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對我們出手。”那名義子無比擔憂的說道。
永極輕哼了一聲,說道:“大長老已經發過毒誓,日后絕不會對我們永極城發難。”
“一個大長老,能代表的了整個天云宗麼?”
就在這時,一位穿黑袍的老者,忽然出現在了永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