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衛來的很快,但是由於那幾樹都比較大,每都有洗臉盆口那麼大,所以他一個人是完全不行的,於是向瑾外公外婆,還有舅舅跟媽一起,以及又在灣裡頭又請了幾個人幫忙才將那幾棵樹給鋸下來。
因為那樹過大,艾登衛就道,雲嫂子,這幾棵樹不好搬上山,就直接放在你們灣下面,到時候我直接下灣來給你們做。
可以,可以!楊雲點了點頭。
跟著大家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合力將那幾棵樹給抬回到廖嬸子他們家的院壩頭。
而向瑾在那老兩口不再阻止了之後也就直接回家了,回家去煮飯了,今天晚上家裡吃飯的人多,而且還請的有外人幫忙,那飯自然就不能是一碗簡單的麵條可以打發的,所以得煮乾飯,而且還得炒兩個菜,至有一個得是菜。
廖嬸子給幫忙,然後在做飯的過程中,向瑾就突然想到一個事,然後就問廖嬸子,唉嬸子,不是外出打工九幾年才開始的麼,向濤怎麼八幾年就出去了?
廖嬸子就道,你們爺還有一個妹子,嫁到東北那邊去了,然後那邊不是挖煤跟伐木麼?後來那邊招工人,就寫信回來說了這個事,說是讓向濤麼還是向海過那邊去當煤炭工人或者伐木工人。
那個時候當工人就相當於是國家人口了,後來老向家的一商量,就決定讓向濤去了,然後向濤也就去了。
向瑾就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廖嬸子就點了點頭,可不就是這麼一回事麼?
然後向瑾就問,那老頭子還有一個妹子我咋都沒有聽說過呢?
廖嬸子就道,嗨,那都是很久遠的事了,而且嫁去那邊很多年,幾十年都沒有回來過,也就是偶爾和你們爺通過一封信,一兩年的那種,時間久了也就沒得人再談論的事了,你們不知道也是很自然的。
向瑾就又問,是我曾祖父的親閨?
時下農村為了傳宗接代和延續香火不是都興抱養一個兒子上門跟自家的閨親的麼?想必那向老頭跟他那妹子也是這麼一回事,只是這兩人後來怎麼沒有呢?
廖嬸子就搖了搖頭,不是,也是抱養的,是抱養的你曾祖母娘家兄弟的一個閨,原是想著等長大了就和你爺親的。..
嚯,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跟著卻聽到廖嬸子接著又道,哪知才看上了當時在咱們這個地方做知青的一個東北小伙兒。
那小伙兒對也有點那個意思,於是兩個人就好上了,後來那小伙兒回去的時候,就跟著一起去了,所以你爺後來才娶了你。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老頭子當時豈不是很沮喪?從小一起長大的媳婦兒結果卻跟著別人跑了,是想想向瑾就覺得他應該是很沮喪的。
廖嬸子就笑,那就不知道了,我這都是後來嫁過來聽灣頭的一些老人們擺的。
然後向瑾就又問,向濤當初死了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老向家的人都沒有看到麼?
廖嬸子就道,咋沒看到?是你爺和咱們大隊的兩個老幹部一起去認領的火化回來的,據說他去了遼寧那邊之後就直接當了伐木工人,然後在一次從山上往山下河裡推木頭的時候,連人帶木頭的就一起滾到了下面的那個大河裡。
那邊運輸木材據說很多都是直接通過那個大河的,直接讓河水衝到那下游去,然後在河水不湍急的地方再把那些木材給撈起來,然後再裝上大卡車,運往木材收購易中心。
據說當時從河裡打撈起來的有好幾,都是穿的那個伐木工作服,其中有兩還能看的出來人的樣貌,就是他們那個組的,一起從山上推木材滾下河的兩個人。
但是另外一由於沖的有些遠,打撈起來的時候比那兩足足的晚了兩天的時間,然而人打撈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被泡漲起來了。
又加上長期的在河流的沖刷過程中和河裡那些石頭的況下那在打撈起來的時候整張臉早已經變得是面目全非了,只能從外面的著和大致的型上看出來有些像向濤。
哦,向濤原來是這樣被死亡的,算是明白了。
不過那也不是媽個東西,既然沒死,都不曉得給家裡報個信息,還在外頭待了那麼多年才回來。
向瑾撇了撇,就不再不過老向家的事了。
然而在們將飯做的要好了的時候,向楠嘟著個回來了,向瑾就問,怎麼了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向楠就一副氣哼哼地道,那樹我們不是鋸下來了麼?剔下的一些柏樹枝枝和柏樹尖,我就想拖回來,到時候曬乾了當柴燒,但是那老婆子不準,還兇狠地吼我說拖什麼拖?要拖到你們自個兒坡上拖去,不許拖我的!
然後咱媽看到了,就說算了,改天去把我們坡上的拖回來,姐,你說氣不氣人?他們砍了我們的樹,現在賠我們,那柏樹枝枝和柏樹尖是不是就是我們的?憑啥不讓我們拖?
向瑾就點了點頭安,理論是這樣,但是向楠你得知道,若果他們沒有砍我們的樹,那麼我們結果是不是要自己到坡上去砍?
向楠就點了點頭,是!
向瑾就又跟分析道,吶,你看,我們自己到坡上去砍的話,那柴我們是不是就得自己到坡上去收?
向楠又點了點頭,是!
向瑾就道,所以就算了吧,咱們要的也本就是主要的樹榦而已,既然樹榦都拿到了,那樹枝又算得了什麼?
索我們家又不缺柴草,咱們乾脆就大方一回,尊老,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了?
向楠依舊還一副氣不過,可是他們,我就不想尊那個老?!
向瑾就手了一下的包子臉,,忘了我之前對你說的了,咱們要大度一點,格局要放寬一點,俗話說得饒人且饒人,咱們不必事事都計較,尤其是一些無關要的事跟,那樣會讓你的心越來越狹隘的。
小丫頭低垂著頭默了默,一會兒之後抬起頭來,那好吧,那我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向瑾角就勾了笑,然後從炒的一盤菜里給夾一片送到邊,來,嘗嘗這菜的味道如何,鹹淡合不合適?
送到邊的大片子,小丫頭角頓時就揚了起來,連眼裡都盡都是笑,跟著小兒一張,然後就把那塊給吃進了裡。
廖嬸子在一旁看到吃的跟只小倉鼠似的,也忍不住地好笑。
向瑾就問,怎樣?味道如何?
要丫頭一邊用力地點頭,一邊認真地咀嚼著,嗯,香!好吃!不咸不淡,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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