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你就要出嫁了!你妹妹也要嫁給四皇子了,你看在為父的面子上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容凝嗤笑一聲。
果然是預料之中的答案啊!
「父親別忘了,是因為誰容靜才能被四皇子看中!」
……
容謙深吸口氣。
「我知道,你了委屈!若不是你容家沒有如今的面,容靜也不可能嫁到皇家!但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一切,你忍心看著容家落敗嗎?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你妹妹要怎麼面對四皇子!」
容凝將剪刀丟在了地上,看著容謙道:「所以父親的意思,我該忍氣吞聲,當這件事沒有發生!」
容謙想要點頭,卻又不敢點頭。
「父親,想要平息我的怒氣,總該拿出什麼東西吧!我是個商人,吃虧的事我從來不會做!」
「你想要什麼!」
「我記得容靜的嫁妝里有一個莊子就在城郊吧!那個莊子帶溫泉是嗎?」
容謙詫異的看著容凝,容凝如何知道容靜的嫁妝。
這還多虧了容靜的炫耀,若不是容靜的炫耀,容凝還不知道兩姐妹的嫁妝差了這麼多呢!
「父親並不比詫異!世上沒有不風的牆,更何況這風還是人家故意刮到了我面前!容靜做的事,我不可能原諒!但要我忍氣吞聲,那就拿那個莊子來換!」
容靜最得意的就是那個莊子,幾次三番的提起。
那如今奪走的莊子,容靜就不會如此得意了吧!
正好有了這個莊子,以後可以種大棚蔬菜,冬天也就有新鮮蔬菜吃了。
「這……已經上了嫁妝單子,而且嫁妝單子也已經讓四皇子府的人過目了!臨時更換也不合適!」
「我只要這個莊子,若是父親不願意!那我只好讓容靜丟一丟臉了,左右我和容靜關係不好的事整個京城都知道,也不差這一件!只是這傳出去讓容靜會有什麼評價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容凝這就是威脅。
容謙要麼同意將那個莊子給,要麼就不要管這件事。
「你這丫頭……」
「父親,不要試圖和我打牌!我也是你的兒,只是從小不在你邊長大,你已經要了我的一條命,難道你一定要將你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父之全部消耗殆盡嗎?如果父親覺得我這個兒可有可無,那您就當沒有聽到我今日說出來的要求,待到我出嫁之後,您也就當沒有我這個兒,從此我與容家再也沒有關係!」
容謙一臉詫異。
這是要和他們斷了關係,他記得曾經容凝也想要和容家斷了關係,但他沒有同意。
「父親,您自己考慮吧!既然我不打算和容家扯上關係,那我也不會顧忌其他!到時候容靜做的事我也會告知給所有人!包括錢莊!」
容謙不淡定了。
「阿凝!」
「父親,夜深了!我也該休息了!至於這位小丫頭,父親也不必遷怒!我自然會安置好!」
重要的證人自然是應該保護起來,即便是一個小丫頭不能掀起什麼大浪。
但對於容凝來說,能讓容靜噁心就夠了。
巧兒帶著那小丫頭出去,容謙一臉沉重的出門。
而容凝卻安心的躺在床上,目卻不自覺的瞟向那一套吉服,頓時覺得可笑。
也不枉費將這吉服掛在這裏這麼多天!
第二天一早,容靜心大好的起床。
一想到容凝起床發現吉服被毀就覺得有趣。
只要容凝不高興,就高興了。
「二小姐,老爺讓您去書房!」
容靜的笑容僵住,難道是出了什麼紕!
「去書房做什麼!」
「小的也不知道,小的只是來傳話!」
這是容謙書房的小廝,說話中規中矩,套不出半點話來。
果然是無趣的很!
容靜跟著小廝去了外院書房,一進書房沒想到容凝也在。
容凝的手中把玩著什麼東西,看不真切。
「父親一大早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嗎?」
容靜乖巧的看著容謙,一臉的無辜。
若不是已經知道了事的原委,容謙都要被容靜乖巧的模樣騙了。
「你嫁妝中的那個帶溫泉的莊子,我打算拿出來給你姐姐!」
容謙本來還不知道要怎麼開口,結果容靜的態度讓容謙直接將說不出口的話說了出來。
容靜臉微變,不可置信的看著容謙。
「父親,這是為什麼!您之前不是打算將這莊子給我做嫁妝嗎?而且都已經上了嫁妝單子了,您怎麼能說改就改呢!」
那是看中的東西,要拿出去給容凝,實在是如同剜了的心頭一般!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我做了什麼?父親為何不明說,或者是長姐在您面前說了什麼讓您迫不及待的想要拿著兒開刀了!」
容靜的眼刀不斷的朝著容凝而去。
容凝笑笑,將手中把玩的東西拿出來給容靜看。
那是一副紅瑪瑙的耳墜子,上好的南紅。
容靜瞳孔一。
怎麼會?
這耳墜子怎麼會在容凝的手裏。
「你……」
「我什麼!好奇你的耳墜子怎麼會在我手中?這就是要看你之前到底做了什麼了!容靜,我本不想在出嫁之前和你鬧出什麼事,但很憾你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底線!你昨天派過去的小丫頭已經將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你將容家的臉面踩在腳下,也要讓我出醜!我實在是無法原諒你的這種行為!」
容靜心中的慌被強下來,迅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姐姐說笑了,我還正在找這幅耳墜子,沒想到是被一個小丫頭了去!姐姐說的我實在是不明白,不知道我又被誣陷了什麼!」
容靜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個時候找了那個小丫頭過來只怕容靜也是一條道走到黑,本不會承認自己做了什麼。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直接拿容靜最在意的東西威脅。
「既然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就是看中了那個莊子了!你可以選擇給或者不給!給,昨天你差使小丫頭去毀了我吉服的事就此作罷!但若是你不給,那我只好將這件事告訴給威遠將軍府,順便告訴給四皇子殿下,順便和四皇子殿下說說這朝廷的錢莊到底是誰的主意!」
容靜恨得咬牙切齒。
「你以為四皇子會相信你說的話?」
「信不信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我想要怎麼說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容靜,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給莊子,要麼我在婚前去找四皇子!想必四皇子肯定很想知道這錢莊怎麼想出來的,到時候你看看四皇子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畢竟我能想到防偽的東西,就可能還有其他的點子不是嗎?」
容凝完全不慌。
今天有把握讓容靜拿出東西,順便讓容凝知道什麼人不該惹。
還真以為這段時間變溫和了,不想和他們計較了!
容靜咬牙。
「父親!」
「昨晚那丫頭去大丫頭房間里的時候,我就在當場!那丫頭說了什麼,今天又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耳墜子,還有那小丫頭的家人如今都被接出來,這些我都知道!」
容靜臉發白。
今日這一場就是鴻門宴,容凝這是故意想要看的笑話!
「我給!地契如今在母親手中,父親直接去找母親拿就是了!」
容靜只覺得疼。
嫁妝裏面最好的一個莊子沒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容靜,不要招惹我!你是忘了之前的教訓了是吧!」
這錢莊只要在,就可以一直拿著這件事威脅容靜。
但真正到了暴雷的那一天,容靜還是那個背鍋的。
容靜恨得咬牙切齒,卻本拿容凝毫無辦法。
等地契取過來給容凝,容凝收好后這才笑看著容靜道:「我倒是很喜歡妹妹嫁妝里的一部分東西,如果妹妹覺得多餘,那這段時間多做些事!」
得了便宜還賣乖!
老天怎麼不把這妖孽收了去!
容凝拿著地契滿意的離開,順便將那副耳墜子還給了容靜。
「妹妹的東西還是自己放好,別下次給了人又說是被了!畢竟妹妹院子的丫頭一個個都是忠心耿耿的,這樣的話若是傳到他們的耳朵里,他們可就要寒心了!」
待容凝走後,容靜這才委屈的看著容謙,哭道:「父親,難道您就不管管姐姐嗎?姐姐這就是故意的!」
「你要是不做這些事,會讓你姐姐抓到把柄嗎?你和容凝手,什麼時候佔到便宜了!怎麼就沒記,偏偏要去惹!」
容靜更覺得委屈。
「可是父親,容凝沒回來之前,我才是府中的長啊!」
「若不是為了解你上的毒,我會將容凝從鄉下接回來嗎?命大沒死,你就給我消停點,好好的嫁到四皇子府,別再鬧出什麼事了!」
容謙也覺得容靜只要不惹事,這段時間肯定能平穩的渡過。
合著一切都是的錯了!
了委屈,還要挨一頓訓斥?
容凝不是什麼都沒有損失嗎?為什麼還要拿最喜歡的那個莊子!
容凝回去將地契收好,這莊子既然是後來加上的,也就沒必要放在嫁妝單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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