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騫無語。
「叔您別生氣,容凝就是這樣的子!若不是這樣的子,我也不敢讓容凝來管著我的酒樓!」
「呵!」
容謙冷笑。
「叔,誤會說開了也就好了!」
衛子騫一臉苦笑,容凝倒是撒氣了。
留下一個爛攤子還要自己收拾。
倒是算準了如今國舅府不會和衛家鬧翻。
和容謙說了半天,容謙才算是將這件事放下了。
容靜出去的時候見齊茂也在三樓,眼珠子一轉,心裏就多了一個計劃。
容凝讓自己這麼出醜,這件事肯定不能這麼算了。
送走了容謙,衛子騫才去了容凝的辦公室找容凝。
容凝看著衛子騫你氣沖沖的模樣,反問:「事沒談好!」
「自然是談好了!你倒是出氣了,我一個人留在那說了半天的好話!」
容凝給衛子騫倒了杯茶,疑反問:「明明是容靜做錯了事,你還去給容謙說好話!我都不明白你別心裏是怎麼想的!」
「這件事能說對錯嗎?即便是做錯了事,也是人家容靜做錯了事,不是容謙做錯了事!你這麼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冷嘲熱諷,容謙沒有找你的麻煩就已經不錯了!」
容凝無語。
「那你打算如何?難不你還想要去給容謙道歉不,到底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衛子騫扶額,心中只想說容凝這就是明顯被齊茂給慣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但這話說出來,容凝必然要生氣。
「罷了!以後若是再遇到這樣的況,就我來理吧!你的子得罪了人你都不知道!」
容凝無語。
「上午我不是就說了我不想出面,就是擔心會出現這樣的況!不是你要我出面的嗎?現在你倒是先生氣了!」
「得得得!都是我的錯!」
衛子騫舉手投降。
容凝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
「你這樣哪有衛家三的風範!」
衛子騫心中哀怨。
到底是誰害的啊!
還不是因為齊茂那廝!如今容凝倒了打不得罵不得的刺頭了!
容謙上了馬車還氣的厲害。
「爹,這一次是我錯了!」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什麼份你難道自己不知道,你還去招惹容凝做什麼!不論是衛家還是齊家,都只能為你的墊腳石,你的目標難道是衛家和齊家的那個小子!若是你的目標這麼低,那我這麼多年苦心培養你是為了什麼!」
容靜低著頭。
「若再有下次,就別怪我說話不留面了!」
這一次留什麼面了!
「我知道了!但是這一次容凝這麼侮辱我,我也不能這麼放過容凝!」
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之前是因為容凝長得和那人一樣,如今是因為容凝竟然如此折辱自己。
「你還想做什麼?那丫頭的段位是你能比得上的!衛家和齊家兩個小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護著這麼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
「爹!長公主並不喜歡容凝,若是喜歡那丫頭!齊茂也不會讓這個丫頭單獨出去了!」
容謙挑眉。
「所以呢!」
「即便是有衛家護著又怎麼了?只要是長公主不待見容凝,齊茂就算是心中在意,也拗不過長公主!」
之前容靜就知道長公主不喜歡容凝,也不喜歡自己。
如今既然自己沒有其他的想法,那何不利用利用長公主,正好讓容凝那丫頭好好吃癟。
「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別有讓我跟著你過來白白一頓氣!」
「爹放心吧!不會的!」
容靜心中憋屈,父親在容凝死了之後,對自己的態度就和之前大不一樣了。
難不父親也在怪自己不!
容凝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想放在心上。
容家只要不來找自己的麻煩就是了,如今更麻煩的是齊茂。
不論自己怎麼和齊茂說,齊茂都像是聽不懂一般。
以前在長公主府還有長公主盯著,齊茂並不敢如何。
如今齊茂已經開始表現自己的佔有慾了,每天送點小東西,每天過來和說話,這都是常態了。
即便是容凝不說話,齊茂也願意和說話。
齊茂已經連續好幾天回家晚了,也沒有回來用膳的了。
長公主心裏怎麼可能不著急,每次問起齊茂總說要和禮部的同僚應酬,但應酬了這麼多年不回家也太反常了。
問了齊茂邊的小廝,誰都不說實話。
長公主心裏的疑慮更大了。
「公主,容家大小姐過來了!」
這大白天的,容靜怎麼會過來!
這段時間容靜忙著參加各個府上的宴會,只要是宴會不論是什麼宴會都能見到容靜的影子。
這容家的心思可真是司馬昭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