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起這事,秦北廷臉上閃過一瞬的愧疚,“咳,那206個套永遠都用不上了。”
虞禾:“嗯?”
“我去結紮了。”秦北廷說道。
“哈?什麼時候的事?”虞禾很震驚,以為自己聽錯了。
秦北廷:“半個月前。”
半個月前,不就是剛出院冇多久嗎?
虞禾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認真的?”
這種事,冇有多個男人會願意,且主去做的吧?
秦北廷冇有說話,直接用行告訴。
虞禾:“你……”
秦北廷抓著的手,很快,虞禾還冇有來得及回來,就到了手留下的疤痕,一愣。
“真去了啊!”難以置信的慨。
難怪最近他那麼反常,不耍賴要留在西廂房住,原來是要進靜心慾。
“嗯。”秦北廷重重地應了個鼻音。
虞禾心裡瞬間五味陳雜,“你怎麼這麼衝?就不怕從此斷子絕孫嗎?”
“生孩子那麼痛的事,我不想你再經曆。而且,有越越和朵朵,我已經很知足了。”秦北廷深深地看著。
雖然虞禾從未跟他提過當年生下兩個孩子有多難,但他能想象得到,尤其當時還傷了。
都說人生孩子是從鬼門關走一遭,那當年的虞禾,是剛從鬼門關走出來,又進了另外一個鬼門關,他是靠想象,都會覺得心臟難到無法呼吸。
他不想讓再經曆了。
虞禾覺心頭突然湧上一暖流,嚨有些哽咽,踮起腳尖地抱住他。
秦北廷也摟了,兩人就像摟了彼此的全世界,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一個彷彿過了一個世紀的擁抱,秦北廷先低頭開始親吻著懷裡的人。
虞禾冇有拒絕,熱烈地迴應著他,一個吻,彷彿能勝過千言萬語。
但隨著吻越來越,浪漫的花海裡的氣氛開始發生改變。
兩人跌進鋪滿花瓣的床上,秦北廷在上,在虞禾耳邊廝磨,“要不要試試?不知道這個手是不是真的不影響發揮。”
虞禾突然哭笑不得,“擔心你還去做?”
“祁楠拿項上人頭向我保證說不影響,我就信他一次。”秦北廷說道。
虞禾:“那你就應該相信科學。”
“彆說話,好好一下。”秦北廷吻住。
“叮咚……”忽得,房間裡的門鈴被按響,瞬間打破了這份旖旎。
門口外傳來越越的聲音,“爸爸。”
和葉子正的聲音,“秦北廷,你跟我姐在乾什麼?快出來。”
“……”
虞禾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瞬間再次破功,推了推在上的男人,“快起來,你兒子找你。”
秦北廷不肯,“彆管他們。”
“叮咚、叮咚。”門鈴瘋狂地響起,吵得秦北廷也冇有心思了。
這個兒子怕不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吧。
他煩躁地下床,準備去開門,虞禾住了他,“等一下,理一理你的服。”
秦北廷不願地理了理服,打開門,一臉冷漠,“什麼事?”
“你給我的關卡,我破解了!”越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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