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樂安看到任苒,剛要高聲喊,可同時也看到了凌呈羨,嚇得便往包廂躲。
直到任苒進了包廂,宋樂安這才將門趕推上,「大爺的,怎麼哪裡都能到他?」
「他本就是玩的,不來這種地方,難道去書店嗎?」
「混蛋王八羔子啊。」
任苒朝看看,「你剛才躲什麼?」
「見到瘟神不得躲啊。」宋樂安從那件事以後就是老老實實的了,惹不起躲得起,生計算個屁,攢了二十幾年的清白才是寶貝。
領班很快帶了好幾人進來,有送果盤的,也有送酒和飲料的。
任苒在沙發上坐下來,拿個抱枕抱在懷裡,「多虧了你啊,未來老闆娘。」
「噓!」宋樂安急得要去捂的,「這話傳出去丟死人了,我們才到哪一步啊。」
領班將桌上的東西一一擺好,「留個人下來吧,你們要有什麼事的話,吩咐就行。」
「不用不用了,我們自己玩就好。」
「這是賀先生的意思,你就別讓我為難了。」
宋樂安心裡喜滋滋的,任苒一眼過去,看到了方才在洗手間到的錢穎。
「就吧。」任苒手一指,錢穎也認出來了,兩人目對上,後者心有不甘,但卻不敢表。
「好的。」領班吩咐了錢穎幾句,帶著另外的人出去。
宋樂安笑著輕推下任苒的手臂,「你比我還能啊,留在這幹嘛?還不如我們自己唱唱歌喝喝小酒呢。」
「喝小酒也得有人倒酒才行。」
錢穎還能聽不出這話里的意思?知道宋樂安不好惹,任苒不就是狐假虎威嗎?蹲下給兩人倒酒,又夾了冰塊放進去,任苒從來不主與人結仇,只不過這種人應該是在這霸道慣了的。
「請。」
宋樂安朝任苒看看,忽然想到了什麼,湊到任苒的耳邊。「這人該不會和凌呈羨不清不楚吧?」
「為什麼這樣說?」
「我看你好像不怎麼喜歡。」
任苒站起來去點歌,「沒有眼緣罷了。」
錢穎在這就是個服務生,沒有背景不敢,這會只能忍氣吞聲。
宋樂安想跟任苒說些悄悄話,有在當然不方便,沖錢穎擺擺手,「我們自己來就行了,你出去吧。」
「是。」
錢穎走到外面,了自己的臉,對來說這比扇一掌還要令難堪。
「小穎。」一名同伴見出來,踩著高跟鞋來到跟前,「有好差事,快走。」
「什麼差事?」
「來了一幫公子哥,樣樣都是拔尖的主,那長相平時你是看都看不見的……」
錢穎聞言,眼裡一亮,「真的?」
「廢話,領班讓我出來找人,我第一個就想到你了,趕!」
錢穎進『』字打頭的包廂時,看到裡面坐了好幾個男人,凌呈羨算是比較另類的,自己選了最寬敞的沙發坐,旁邊卻沒有陪同的人。
自從凌征出事後,他收心了不,也沒什麼心思出去花天酒地。只不過人冷暖這東西,就這麼幾個月來,他也算是見識了。有些場面上的事不好推得太過分,傅城擎替他在中間拉了不人,那些人也願意幫忙,所以約著出來玩玩,那就當是玩玩了。
錢穎最是擅長找目標的,一眼就看中了凌呈羨,走過去挨著他坐下來。
凌呈羨朝看眼,沒說話,錢穎拿了杯酒要敬他。
「不喝。」
「那我們玩遊戲好不好,誰輸了誰喝。」
傅城擎坐在對面笑,「你今晚要是能讓四喝了酒,哪怕只是一口,我都重重有賞。」
「好啊,一言為定。」錢穎往凌呈羨上靠,他看了眼這張濃妝艷抹的臉,哪有什麼興緻,一心都在想著任苒是跟誰過來的,想著瘦那副模樣,到底有沒有在吃飯。
「四,您喜歡玩什麼遊戲,您說。」
凌呈羨倒是不想理,不過他這樣也確實掃興,他懶懶地開口,「猜拳吧。」
「四,我們這兒好玩的可多著呢。」
「誰輸了誰喝,行不行?」
「好啊。」凌呈羨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擺明了沒什麼大興緻。
兩人快速地出拳,凌呈羨第一把就輸了,傅城擎幸災樂禍地在那笑,「喝吧。」
錢穎端了杯酒給他,凌呈羨讓將酒杯放在桌上,「待會一起喝。」
兩人接著又猜了一把,他還是輸了。
凌呈羨這下稍微來了些神,他就不信他運氣這麼背。不過今天也不知道他是遇到了剋星還是怎麼回事,居然又是連輸五把,就連傅城擎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人是開掛了嗎?還是今天就想把四整死在這呢?」
錢穎笑起來,「真是運氣啦,要麼就是四故意放水。」
「這怎麼放水?難道你們心意相通,還是你能猜到他心裡想什麼?」
錢穎看了眼邊的男人,穿著超短,朝凌呈羨過去,兩人的間就隔了層男人的西裝。「我要真能猜到四心裡想什麼,我就把把都輸了。」
凌呈羨真就不相信,這麼邪門嗎?
這也不是玩牌,還能出老千,他輕聳下雙肩,「再來。」
「四,你看看這都擺了多杯酒了。」
「待會一起喝。」
凌呈羨是真沒想到啊,他居然連輸了十把,錢穎咯咯笑著往他上靠,傅城擎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我看你酒也別喝了,這麼灌下去非醉死在這,你就把自己賠給這姑娘吧。」
錢穎心頭漾,將手小心地朝凌呈羨手背上去。
男人不著痕跡避開,肩膀了,不得不從他上挪開。
「今天算你運氣好,這樣吧,酒呢,我也不喝了,十杯酒換一個要求怎麼樣?你提個要求,只要不過分,我答應你就是。」
傅城擎在邊上起鬨,「睡了他!」
「去死!」
傅城擎當然是開玩笑的,再說凌呈羨從來也不這種地方的人。
錢穎在這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明白什麼適可而止,「四,我剛被一個客人欺負了,心裡實在氣不過,我想你替我出出這口惡氣。」
「怎麼出?」
「打一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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