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風忽然想到,鄭元哲對,可是算是95%以上都會在第一時間回覆,原來真是他心上最重要的人,怎麼以前沒怎麼注意到呢?鄭元哲對陳若風的好,或許是太多太多了,多到像空氣一樣,讓陳若風失去了觀察力和力,已經以爲是正常不過的事了,連激和滿足都察覺不到了!
陳若風默默地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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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若有雙全法,世上若有雙全法?這幾個字常常在陳若風的腦海中浮現,這也是糾結了很長時間的事,怎麼做才能兩全其呢?雖然不知道,但想做到,非常想。
兩全其,聽起來很好,做起來有點迷茫,想來想去,陳若風覺得兩全其還是的目標,但是卻想不出可以做到兩全其的方法。在方面,不是傷了這個,這就傷了那個,不對,和付文山已經不存在的事了,可是這倆字也確確實實地存在過,而且這個影一直存在著,至在短時間是存在的。這樣算來,陳若風和付文山和鄭元哲之間,他們還像是有所謂的牽扯一樣。這事真讓人煩惱。
付文山如果好好的,哪怕是失或者傷心,這些都可以靠時間和他自己慢慢消化,慢慢沉澱,或者陳若風本不知道他的磨難,這些都可以順利地爲過去,但現在付家有求於,一向心善良的陳若風就難免心事重重了。
上次吵架之後,鄭元哲對陳若風越發細心和護,大概是想彌補自己的過錯,小心翼翼地對待。鄭元哲這種態度,讓陳若風有點小小地不自在。
雖然臉上還是笑笑的,看眉宇間還是藏著若有若無的憂傷。陳若風喜歡簡單的生活,簡單的人生,但是生活偏偏跟開了個玩笑,把的生活從簡單變得複雜,複雜到的思想有點凌了。
陳若風在電腦上打了幾個世上若有雙全法……
陳若風走到窗口,拉開窗簾,此時的窗外一片模糊,黑夜在漸漸濃烈中,星星似乎沒有影子了,今天是什麼天氣?好像沒有注意到,城市的空氣質量很一般,經常被霧霾遮得看不到天空,所以,陳若風都習慣得不怎麼擡頭看天了。現在,想看的時候,探頭向外努力地看,卻依然是一片暗黑。
站了半天,看了半天,好像靈已經滿溢,快速地回到電腦前,啪啪地敲擊起來:
世上若有雙全法
一本書擺在書架上,一個人坐在桌子前,一隻碗放在櫥櫃裡,一隻小鳥站在樹枝上……不論是什麼,它都有自己的位置。也許這些位置在平常看起來無關要,但在危急時刻、特定時刻,卻常讓人難以取捨。
有一檔電視節目曾做過一次調查,這是一個老掉牙卻難死人的問題“如果你和婆婆同時掉進河裡,你希丈夫會先救誰?”年輕人多數說都救,非選一個的話,有人說先救母親,如果連自己的母親都不救,這個人就不可救藥了;有人說,誰在他心目中最重要,就先救誰;也有人說先救離得近的那個……採訪老年人時,大多人支持先救母親,畢竟老年人是弱者,也有人對不救老人的兒子予以譴責。有一個老太太卻說應該先救兒媳,因爲孫子和兒子更需要兒媳的照顧,否則,失去媳婦的兒子,也一定不會幸福的。的選擇讓很多人目瞪口呆。別說在關鍵時刻,即使在討論中,這都是很爲難和爭執不下的事,在一個普通老太太那裡卻易如反掌。真是一位偉大而無私的母親,已經視兒子高於自己的生命了,所以纔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但其實,突發事件來臨時,很難讓人有充足的時間考慮,只是憑本能和距離做出判斷罷了,所以,孩子先救誰,都不是他的錯,都應該給予充分理解。有些時候,有些事瞬間就發生了、過去了,容不得半刻的拖延,如果在猶豫與權衡之間,母親和妻子都被水沖走了,那纔是真正的痛!不可挽回的痛!
中國人通常把孩子排在第一位,特別是實行計劃生育之後,這樣的排序已經得到了大多人的認可。但在國外,排序卻有些差別,比如法國。法國著名的鋼琴家理查德.克萊德曼,在中國接採訪時曾說,他們把妻子排在第一位,如果沒有妻,子從何來?即使平凡的我們,也要面對很多,而每一選擇都是一次取捨。我們曾嘲笑古代制度的等級森嚴,而如今,不是也有位置的排序嗎?職位、份、工資等等。電影《癲大聖》中的唐三藏,曾在萬般無奈中寫下這樣的話“世上若有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若如此,誰還煩惱什麼位置與排序呢?如果真有雙全法,那該多好?
打完上面的慨,陳若風站起來,了個懶腰:“那該多好?”很嚮往地重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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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怡發燒了,羅信誠怕引起別的病,就去醫院找專家看了下,後來醫生讓在門診打針。這時也巧,陳若風正好給羅信誠打電話,聽著電話裡聲音雜,就覺不對:“姐夫,你這是在哪裡啊?超市嗎?怎麼這麼?”
“你有事啊?”羅信誠不想讓陳若風知道陳若怡生病的事,他知道現在也很忙,這樣的小病,他自己伺候得了。
陳若風問“就問一下,天冷了,我姐沒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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