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沒辦法呢？得饒人且饒人，你現在放他一馬，他肯定會激你，會對你更好！男人嘛，有時好面子，我覺得他心裡也不想跟你離婚呢，你看他那前妻，哪方面能跟你比呢？”

朱瑞嘆了口氣：“他前妻什麼都不好，但是給他生了個兒，兒是他的命子，我怎麼比得了了？你不懂，你沒孩子，孩子是最好的法寶，我當時應該把曉寧同學握在手裡的，幸好，我還留了一招兒，要不我真氣死了！”

陳錚真是不敢恭維了，拿親生兒作要挾的條件？朱瑞還真想得出來。他只是笑了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時於姐端來兩杯水：“太太，您要的茶·！”

“不用了，我今天不想喝了！”朱瑞看也不看地回答。

“好吧，陳助理呢？”

“我還是喝清水吧，我怕晚上喝了茶，睡不好覺！”陳錚隨即自嘲著：“當然，有茶沒茶，我的睡眠質量也一般般。”看到於姐在地給他使眼，陳錚站了起來：“朱姐，您慢慢看電視，我先回房間了。對了，於姐有空嗎？我那個*單覺不舒服，可以換一下嗎？”

“好的！我馬上去換！”於姐應了一聲就轉走開，只聽朱瑞無所謂地教訓著陳錚：“就是個工作人員，你幹嗎客氣啊？”

陳錚笑了笑：“咱們份不同，雖然你姐，是看得起我。我只是借住，你纔是主人呢！”

“哼！哼哼！”朱瑞莫名其妙地自嘲起來：“我？哈哈，算了，咱們還是伺候好小主人吧，曉寧回來的時候，你多和玩玩，說實話，我不怎麼知道跟孩子玩”

“行，那，朱瑞晚安了！”陳錚禮貌地道別。

朱瑞揚了下手，沒說什麼，眼睛繼續盯在電視上了。

陳錚回到臥室，不一會兒，於姐就拿著*單進來了，一進來就神地問：“你看，是不是不正常啊？爲什麼離婚會這麼開心呢？之前不是這樣，摔摔打打的，罵罵咧咧的，不知怎麼了，這幾天居然心大好，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人大條吧？大概是沒心沒肺。”陳錚想了想。“再不就是因爲司勝算大”

“可是，好像不太願意離婚啊，酒後嚷來嚷去的，都是這個意思呢，非常不甘心的樣子。”

於姐開始更換*單：“我是覺奇怪，但是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反正我覺得不是好事。”

陳錚陷了沉思，不是好事？那還能有什麼？要挾也要挾了，離婚也開司了，還有更糟糕的事嗎？對於朱瑞來說，能折騰的已經都表現出來了，難道還有其它？陳錚覺得有點不可信，因爲他的印象中，這個人還是個自以爲是、自作聰明的人。

天堂裡有沒有人來人往

（散文詩）

作者：嫁於東風啊

天堂裡有沒有人來人往

親的同學你在何方

曾經活潑可的小燕子

今天在哪裡飛翔

曾經堅強憤青的兄長

你又在哪裡張

如今我們歡聚一堂

你們可曾看到

可曾後悔走得匆忙

明明是小妹妹

你卻見多識廣

把世間的得失看得亮

那時輕狂那時任

辜負了你的語重心長

而結局

如你預言的一樣

那年春節相約再聚

大雪卻紛飛了我們的夢想

那時只有一點點惆悵

因爲我相信來日方長

卻不知

再相見時已經遠隔

……

在這裡，我還要責怪你們

爲什麼要走得那麼匆忙

即使天堂是個好地方

即使天堂裡也有人來人往

你們

也不該走得那麼匆忙

如今

你們遠在天堂

我們的快樂可曾分？

相信

你們也會祝福同學們

幸福安康

而我們不會

永遠都不會將你們忘

天堂裡有沒有人來往

親的同學你在何方

不管你在哪裡

我們的目

都會爲你轉移方向

陳若風讀到這首詩歌，雖然這是作者寫給同學們的，是同學聚會後的慨，但這思念逝者的覺和憂傷卻非常契合了陳若風當下的覺，思念和痛惜秦悅的覺，所以，看著看著，眼淚就不自覺地落了下來。一生無常，真的很無常啊！如果可以選擇，一定會陪著秦悅，一起去面對的家人，面對的生死抉擇。

鄭元哲洗涮完了，剛走進書房，想陳若風去睡覺，卻看到在默默地流淚。“若風？”他輕輕地拍著的肩膀。

陳若風淚眼模糊地看著他：“你說，秦悅怎麼會在最幸福的時候選擇死亡呢？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對未來有多憧憬啊？那麼深陳錚，那麼希跟他生活在一起，覺得陳錚是這世界上最完的男人，最仗義的男人。說願意爲他做牛做馬，都心甘願的。”

陳若風了下眼淚：“一個人，一個人可以低到塵埃裡去，爲什麼老天不？不全呢？”

“人，怎麼說，有時鑽牛角尖的時候，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我也很疑，但有些事，就是很不近理的，不合常理地發生著。”鄭元哲輕輕地拍著的肩膀。

“唉！我還是不相信，秦悅真的走了！跟我聊天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流出輕生的念頭。你知道，我們倆人是無話不談的，難道到了最後關頭，不相信我，不願意跟我說了嗎？”

“也不一定是不願意，可能的手機被父母給沒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