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因爲秦家人的到來,陳錚那種想保護秦悅的念頭就越來越強烈了,這和陳若風的拜託沒關係,這是發自心的願。陳錚希看到秦悅的笑臉,看到快樂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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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公曉真覺得大概是陳若風傷付文山不夠痛,所以才這麼念念不忘。想到這裡,公曉真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給陳若風看了個短信:陳姐,有空可以通個電話嗎?
接到短信的時候,陳若風和鄭元哲正在吃飯。陳若風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立刻就放下了。
鄭元哲問:“廣告啊?”
“是……一個老同事的短信,沒什麼大不了,有空了再回。”
“哦!”鄭元哲看到陳若風的臉不是太好,但是也不好細問,兩個人再相,距離還是要保持一點,哪怕是小小的,也要夠對方呼吸才行。因爲他有他的朋友圈,自然也有的。
接到公曉真的電話,陳若風猶豫了一天,纔在辦公室裡給回電話:“喂,有事嗎?”
“陳姐好,真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你現在有時間嗎?”
聽起來公曉真倒是很客氣。陳若風放鬆了一下張的神經:“幾分鐘的時間還有,你就開門見山吧!”
公曉真停頓了幾秒,想像了一下陳若風的臉,大概是不怎麼好看的。
“喂,怎麼了?”
“哦,陳姐,我很抱歉,剛纔走了小神!”公曉真如實敘述。
看來也是一個格比較直爽的孩,陳若風也隔著電話猜測著對方的格。
“是這樣,我前次不是跟你提過了嗎?現在我想了很多,我覺得,只對他沒用,還得您來幫忙。”
“那我就十分不解了,你說你一個現任談,讓前任幫什麼忙呢?我覺得有點奇怪,你不覺得嗎?”陳若風聽到還是這個問題,有點尷尬。
“不是,這次我想不用你勸他,還是直接打擊一下他,讓他徹底死心,可能更好!”
聽著公曉真請求,陳若風真是哭笑不得了:“我說妹妹啊,你別怪我說話直接啊,前任能干涉得了現任的嗎?”
公曉真慚愧著:“不是,你誤會了,他還沒有很喜歡我呢,不過當我是個不討厭的下屬罷了,最多也只是個可以聊天的朋友。”很客觀地描述與付文山之間的關係。
“哦!你還沒有進步啊?好像上次”
公曉真不好意思地打斷了陳若風:“是啊,和上次的況差不多,我還是一個默默地觀者。也可能小進了一小步,與他聊天的機會還是多了些,其他都還是零!”
“哦!”陳若風猜想著,看來付文山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助理,但是又讓一直在他邊,這事奇怪的。“我問一下,你是不是他邊呆得最長的助理呢?”
“啊,這個當然,因爲我不給他添麻煩,也不跟他有……有*關係。”
“原來如此!”陳若風搜索著付文山的記憶,如果不喜歡這個人的話,他是不會讓不斷地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
“陳姐,我是真沒希了,可能在他心裡你還是最好的!”
“我快要結婚了!”陳若風第一次這樣跟別人宣佈的婚事,說完了,自己吐了下舌頭:“已經在籌劃中了,所以呢,我也幫不了你多忙。”
“你快結婚了啊?這樣最好!”公曉真欣喜的語氣中又覺得不合適:“我的意思是,你結婚了,付總可能纔會死心。”
“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偶爾在睡夢中夢一個人,或者在喝醉時了一個人的名字,這都是偶爾的巧合罷了”
“如果是經常呢?”
陳若風沉默了,怎麼會經常呢?皺了下眉頭。
“也不是經常,就是有時候。”公曉真又修正著自己的用語。
“我覺得,我還是越幫越忙,不如敬而遠之更好!”陳若風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反正你也不打算跟他重修舊好,乾脆就把他傷得的,這樣才能死心。”
陳若風苦笑了一下:“難道這樣的傷害還不夠深嗎?我覺得,如果他還想得起我,肯定是恨我呢!這和沒有關係,沒有毫的關係。你自己還是多努力吧,你在他邊呆得最長,這已經是優勢了!”
“我也不全是爲了我自己,哪怕是別的人,能帶給他幸福,我一樣會高興,真的!可是現在他對所有人都沒多大興趣,都是一陣風的事兒”
陳若風驚奇了:“呵,看來你對他可真夠好,不然,你就直接表白一下,免得你在這裡自己待自己,多難啊!”
這時秦悅走了進來,陳若風跟擺了下手,示意先出去。秦悅懵懂地走了出去,陳若風這是跟誰聊天啊,打了這半天電話了,而且還聽到什麼待自己之類的話。
“陳姐,真的求求你了,只有你才能解救付總!”公曉真在電話中好言相求。
“不是,不是我不想幫你,我怕我越幫越忙。你想想,這個前任和前任的事,非常難以協調的。我都快結婚了,你還是別爲難我了!”
公曉真看著手上寫的字,照著唸了起來:“姐,我就是爲了你的幸福才請求你幫忙的。”
“什麼意思?”
“我是這麼想的,如果付總哪天思念過度,或者失了分寸,直接去找到你,即使不說什麼,也不好看是嗎?反正你是他心裡的一個結。你別說時間能治癒,我當然知道,可是等時間的話,可能太長太久了,我不想讓他一直痛苦著,我想讓他幸福快樂!”
陳若風啞然失笑,這個小姑娘可真是急了,連威脅這招都用上了:“小妹妹,我還是覺得你太著急了,有些事自然而然可能更好。好吧,看在你對他一片真心的份上,我答應考慮一下,只是考慮啊,沒說一定要幫忙!”
“太好太好了!”公曉真在電話裡興著:“我知道你會有辦法的,有辦法兩全其!”
陳若風被公曉真誇得很不好意思同:“我還能兩全其啊?好吧,容我想想,若真有什麼兩全其的法子,我會聯繫你的,而且,我也預祝你,有*早日終眷屬。”
“謝謝陳姐,我覺得幸福好像離我不遠了!謝謝啊!打擾你這半天時間,你先忙吧,我也去工作了!”
“好,再見!”陳若風打完電話,還是愣了半天神,覺得這事有點好笑。這個公曉真到底是什麼人?做事這麼與衆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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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父母既然答應了婚事,自然是積極籌辦的,他們先宴請了羅信誠,羅信誠現在是陳若風的孃家人,這個自然是怠慢不得。陳若風和鄭元哲也參加了,飯前飯後的氣氛都很融洽,覺已經萬事大吉了!
回家的車上,羅信誠叮囑:“婚紗的事,你可得抓了,若風聽到沒有?”
陳若風笑了:“姐夫,人家男方積極也就罷了,你一個孃家人,別太丟面子了啊!我又不是恨嫁的那個嫁不出去的人!”
“哈,這還得瑟上了!元哲可是要小心了,這刁蠻的原型馬上就全出來了!”
鄭元哲呵呵笑起來:“一直領教著呢!習慣了都!”
羅信誠用手指了指陳若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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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風跟秦悅在辦公室聊天:“我說,你們的婚事不能跟我們一起辦了嗎?”
秦悅不好意思:“哪裡就談到婚事了?之前那是玩笑的,是他幫忙,現在纔剛剛開始,你別再瞎催了啊,免得嚇跑他。”
陳若風笑了:“呵,這就維護上了啊?真是,見忘友,就是說的你!陳錚有那麼膽小嗎?”
一說到陳錚,秦悅眼中便是滿滿的意:“真沒想到,他的膽子也不小,智慧也不,把我爸爸媽媽都給圓滿地打發走了!”
“對了,酒桌之後的事,我一點沒有策劃啊,全憑陳錚的現場應變,跟我沒一點關係啊!”陳若風怕搶了陳錚的功勞,趕聲明。
“我知道了,他跟我說了,開頭是聽你指揮、安排來幫助我的,可是慢慢的,他就變了味了,變自己真心想幫我了!”
看到秦悅眼中全是幸福的小火焰。陳若風忍不住打趣:“招一下,是不是啊?你們是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秦悅一聽又急了:“你想哪去了?我們纔剛剛開始呢,哪能那麼快?”嗔怪地斜了陳若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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