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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寫真》第181部分閱讀

坐起來除。因為長期以來習慣於睡,穿服是睡不著的。

服後躺下,拿一條巾蓋著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

至午夜時分,在朦朧間到有個人輕輕在上吻著。醒了,驚駭得睜大雙眼!因為屋子裡黑暗,看不見是誰,但從對方上那特有的人氣息,知道這一定是阿偉。

分析,可能他離去後仍然不放心,又來看,見睡著了,不知怎地激發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為。

這孩子真是淘氣!怎麼能對母親這樣輕浮!心裡抱怨著。

但是,以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鬧大,出醜人前;以事審慎,在不明白他的機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對阿偉的緒加重影響,使他更加傷心……。所以,不便出聲斥責他。

這時,一只手在的肩頭上輕輕。另一只手隔著那薄如蟬翼和巾,房上,慢慢

想:這個小家夥也真是的,剛剛教給他一點知識,他便立即做實驗,過來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

考慮他只是一時沖,才會有此越軌行,過一會兒就會離開,唯有詐睡不知,希他能適可而止。

但是司馬偉並沒有至此罷休。

慕容潔瓊到一只溫暖的手進了綿被中,在上輕而拙笨地著。

由於習慣睡,上本來就是一不掛的,所以一無所阻……

這個小家夥,真是淘氣得可以,怎麼這樣大的膽子!想。

轉念又想:阿偉剛進年,開始對異發生興趣了,對有一種神探索一番。可是他沒有朋友,無發泄,就來拿媽咪試驗。唉,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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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繼續詐睡。

那只手一開始只是在房上留連,接著便往下,在的小腹上作圓周運,繼而又在那叢叢中來回地,弄得,一陣陣戰著。然後,那手直向下走,兩片閉著的蔭

司馬偉見媽咪沒有醒來,膽子益發大了,他竟掀開了巾。

他開始吻,從的額頭一直向下吻去,邊吻邊

在吻到前時,他又用舌頭暈和頭,弄得難耐,但又不能彈和出聲,只好強忍著。

他仍接著往下吻,的肚臍又吻到下,有時那舌尖還那最最敏的蔭核,這一下子激起了高漲的

掖一地湧出,子開始不停地扭不能自持,只好兩手抓住床邊,銀牙咬,頭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擺著,嚨裡發出聲。

真有些後悔,今天不該告訴他那麼多的知識,結果自己卻自作自了!

阿偉聽見了聲,覺出了子的扭。他怕媽咪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越軌行為會生氣,便停止了作,悄悄離去。

說實在的,這時,慕容潔瓊的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難以抑制。已經忘記了什麼是恥,也忘記作為母親應該在兒子面前保持端莊,只到下非常空虛,立即得到充實,反而怕他馬上離去。

要知道,這二十年來,生活上是極其貧乏的。尤其近十年來,丈夫已無能力了。俗話說:三十四五,如狼似虎,這是形容人在這個年齡正是最強的時期。但是,慕容潔瓊在這個方面,可以說已經絕,心已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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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今天晚上,阿偉竟在那枯竭的心田裡灌進了甘,重新激發了,而且一開始就那麼強烈!

心中無限歎:是啊,我正是在虎狼之年哪!我還沒有枯萎,我還是個正常的人!

可是阿偉卻離開了!

心裡怨道:這個小家夥真是不象話,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卻跑掉了!

火燒得無法睡。

的兩手在房上使勁,但無濟於事;又將手指中,來回磨……然而都抑不住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時,才朦朦朧朧地進夢鄉……

自這天起,一連數日,阿偉竟天天半夜時分來到的臥室,在,每次都搞得要死不活的。到可恨的是,阿偉又總是在因難以忍而發出、扭子時離而去!這使更加備折磨和煎熬!

而且,經過幾次之後,阿偉的技確是大為提高。這就使益發難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偉,心裡又是、又是恨,難以形容!

仍然找理由為他開責任。比如想:這孩子還不懂得風,目前只是對好奇,故而只是天天自己。如果他多有點的知識,是決不會只而不進去的!想,今後若有機會,得對他深進行一番教育!

正好這天下午時,阿偉從外面回家,見慕容潔瓊在廳中看書,便問:媽咪,我買了幾本關於知識的書。都讀過了。但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想問問媽咪。

故意冷淡地抬頭問:什麼問題?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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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媽咪告訴我這個問題,但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想看書,但書上也沒有講到什麼是。比如書上說會使男都很快樂,什麼‘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道為什麼會使人快樂呢?又如書上介紹什麼‘九淺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慕容潔瓊聽了,臉上立即變得通紅。是啊,一個年輕子,忽然被問到問題,這該怎麼回答呢!

但兒子出於無知,提出這樣令人難堪的問題,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實上,確實須要對他進行一點這方面的教育。

讓自己冷靜,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哦!所謂,是指男相接,即合、媾。

阿偉不解地問道:媽咪,男怎麼相接?

臉不覺一紅:就是男服,然後,男子把自己的生子的中去。

阿偉竟沒有看見媽咪臉的變化,反而窮追到底地問: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放進中,就是。對嗎?

慕容潔瓊對兒子這不知深淺的提問,似乎有些有點不耐煩了。剛想阻止他繼續再提問,但又一想:我這是怎麼啦?一個小孩子,本不知深淺、無所顧忌,何必責怪!何況,他不知道的事,特別是這種的事,父親不在家,他不問自己的媽咪,又去問誰呢!於是,態度平和地問答了他的問題:阿偉,不僅是這一個作,而且是一個過程。在媾開始之前,男子要先對子進行,如擁抱、親吻、等,在挑起子的之後,便可將生中去。媾不只是把生放進,而且要作:先底部,然後再出來,這是一個回合,然後再進再出,又是一個回合。如此不停地進再拔出。這種一進一出的作,又送’。不停地送,就是!知道了嗎?

阿偉高興萬分,因為他這回懂得什麼是了!但他還有問題:媽咪,我不明白,男之間為什麼要呢?

慕容潔瓊至此,已無退路,只好回答:在過程中,由於男的作用,會使雙方都到一種十分愉快而妙的覺,一般稱作‘快’。

阿偉聽到這種介紹,心中覺十分新鮮,然而卻又十分生疏。他繼續問道:媽咪,什麼是快

當然知道什麼是快,但是卻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說: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因為這是一種覺,一種驗,用言語難以說清,即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的實踐者才能會出來。這點你大可不必急於知道,因為在你將來結婚時,與你的妻子會天天的,那時,你自然就能驗到的。現在,你連朋友都沒有,何必急於知道這些!

但小夥子真有點執著:媽咪,你可以簡單地形容一下嘛!

赧顔地輕輕搖頭:可是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說呀!因為任何一本書上都沒有講過。

他仍不罷休:那……請媽咪講講自己的嘛,因為媽咪是結過了婚的呀!

的臉騰地一下紅到耳,連忙用雙手捂在臉上,小聲說:阿偉,好乖,媽咪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既然你非要我說,……那好吧……不過得讓我想想,行嗎?……好,我簡單地為你形容一下:的時候,只是……只是……全上下麻麻的、的,的……總之很舒服……

阿偉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因為媽咪還是沒有說出。他繼續追問道:媽咪,我還是沒有明白,你說的舒服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舒服?怎麼個舒服法?舒服到什麼程度?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那種舒服似乎還伴著痛苦,好象讓人無法消,可是又罷不能。你不見上寫的:使人死、如醉如癡,就是到高時的覺……

阿偉張還要再問。趕快制止他:哎呀,我說不清!你這個傻孩子,不要讓媽咪說這事了,好嗎!

阿偉迷罔地點頭。他不明白媽咪為什麼說‘無法用言語回答’。他只好接著再問另一個問題:媽咪,書上說的‘九淺一深’是怎麼回事?

至於‘九淺一深’,這是一個語,指男子在送時,不是每次都把生的底部,而是時淺時深,時快慢。

為什麼要這樣呢?每次到底有什麼不好?

這就是心理問題了。你想想,當一個人想得到一個他沒有的東西時,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會到急迫。也是這樣的。子在中,快最強烈的莫如男子的底部時,所以,自然男子每次都能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到底,而是沒有規律,這樣一來,子就會急切地希他多來幾次到底的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斷‘下一次該是深了’,可是,實際上卻是淺,於是就到一種失。一個人在失時,往往是最迫切時,而且緒十分沖,甚至會乞求男子滿足,並且會不由自主地將這種求通過表、眼神、作、言語表達出來。而男子在中最興的莫如看到子被自己弄得死的神態。為此,他便可以實行九淺一深的技,去極力地挑逗子,使急不可待,心中更加強烈。看到子這樣,男子自然也會更加沖。這時,雙方都會得到更加滿的快

第四回膽敢包天鉆神窟久旱逢雨喜進溫

當天的子夜時分,司馬偉又象往日那樣,在他心的媽咪睡著後,又悄悄地來到了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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