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純一郎跟著金起昭上到山頂上,看到八棟正在燃燒的木屋,氣得暴跳如雷。
“金桑,你就不該放他們離開。”安倍純一郎氣憤地指責金起昭。
金起昭聽了安倍純一郎的話,心中有些不悅,這一次他不再忍“安倍純一郎先生,我金起昭不是個傻子,你心里面打著什麼主意我很清楚。金氏集團能走到今天不容易,因小失大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你若是想要報復何志輝,你可以帶著你們的人下山去追他們,別帶上我們金氏集團。”
安倍純一郎聽了金起昭說的話,氣得渾發抖,他指著金起昭喊了一聲“你......”。
“奉勸你一句,趕把你的臭手給我收回去。”蔡洪見安倍純一郎對金起昭不敬,他散發出上的殺氣,對安倍純一郎警告道。
安倍家族的人見蔡洪要對安倍純一郎手,他們一擁而上,將蔡洪給包圍起來。
金起昭邊的那群人,知道蔡洪是金起昭的心腹,看到蔡洪被圍起來,他們出上的法,將安倍家族的師們也圍了起來,在人數上,金起昭這邊還是占據絕對優勢的。
金起昭看到安倍純一郎要對蔡洪出手,他氣憤地將上的護皇氣散發出來,一條金龍纏繞在金起昭的上,背在張青天后的青銅劍“嗖”的一下飛起來,落到金起昭的手中,金起昭散出上強大的威向安倍家族的人,這些師先是覺得自己子變得沉重,然后呼吸變得困難,頭腦變得昏沉。
安倍純一郎本以為金起昭就是一個富家公子哥,沒想到金起昭的實力居然這般強悍。安倍純一郎揮一下右手,那些圍著蔡洪的師向后退去。
“云海市是我金氏進團的地盤,中國有句老話你應該聽說過“來到我的底盤,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金起昭很霸氣的對安倍純一郎說道。
安倍純一郎自然知道金起昭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他著金起昭是敢怒不敢言。
金起昭邁著大步就向言真大師邊走了過去,言真大師看到金起昭,出一副慚愧的表對金起昭說了一句“我盡力了”。
“言真大師,沈靈老先生把過程都告訴我了,我知道你盡力了,你辛苦了。”金起昭拍拍言真大師的胳膊安道。
安倍純一郎找到金起昭商量要繼續在大黑山上供奉戰犯和安倍家族死去的師牌位,這一次他遭到金起昭的強烈拒絕。
到了市區,我將大家安頓好,就和徐燕帶往家駛趕。
回到家中,打著哈欠和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就回屋睡覺了。
我和徐燕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聊起火燒那八棟供奉戰犯木屋的事。
“幸虧小師姑帶著過去支援咱們,不然的話,這個任務很難完。”徐燕嘆道。
“要是金猴大哥在的話,今天晚上就不會這麼辛苦了。”我說到這里,心里面還有點想念金猴。
“那個言真和尚的實力真的很強。”
“我與言真和尚手的時候,我是使出了全力,而他還有所保留,我在使用萬雷咒的時候,他才使出全力抵擋萬雷咒的攻擊。”
“為什麼言真和尚對你有所保留?”
“我分析了三點,第一點我們倆沒有任何怨仇,沒必要爭個你死我活。第二點,言真和尚知道我的份,他把我擊殺,或者將我打殘,張會長一定會為我討個說法,所以他不想得罪我背后的勢力。第三點,金起昭讓倭國在大黑山上立戰犯的牌位,是個華夏人都會有怨言,言真和尚也有怨言,他也希我們燒掉那八棟木屋,”
“你說得有點道理。”徐燕點著頭嘀咕一句。
......
我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唐玉師兄給我打電話,我才醒過來。
“何志輝,我們要出發回省城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唐玉師兄在電話那頭問我。
“徐燕說我的心態不是很好,想要帶我到別的城市轉一轉散散心,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省城。”
“剛結完婚,應該帶著徐燕出去度度月,省道教協會那邊也沒什麼事,你就多休假一段時間。”
“要是有事的話,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的,那我們就先回省城了,下一次見面,咱們要喝個不醉不歸。”
“唐玉師兄,我去送送你們吧!”
“不用了,你摟著徐燕繼續睡吧!”唐玉師兄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下午兩點我和徐燕起床后,就向道尊堂趕去。
我和徐燕走進道尊堂,看到馮師叔和師父二人正在喝茶聊天,還沒等我說話,師父就詢問我們昨天晚上在大黑山發生的事。
師父和馮師叔得知我們將供奉戰犯的木屋全部燒毀,他們倆高興地鼓掌好。
“何志輝,徐燕,你們不僅為我們這一門爭了,也為咱們國家爭了,我們以有你們這樣的徒弟,到很自豪,也很驕傲!”馮師叔都合不攏了。
“對了師父,我有件事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