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瑨眉頭蹙,面嚴肅,對高玥大喝一聲:
“起來!”
高玥不敢違抗,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卻始終低著頭,不敢看高瑨。
“我跟你說了多遍!忘記份,忘記環境,忘記地點,只需用盡全力向我進攻!聽沒聽到?”
高瑨嚴肅起來還是很有威嚴的,他這一發怒,讓高玥更加不敢正視他。
只聽他用低若蚊蠅的聲音說:
“是,聽到了。”
高瑨擰眉質問:“你這畏畏的樣子做給誰看?你在北遼的那子狠勁兒呢!給我使出來!”
高瑨估計是想激勵一下高玥的,沒想到他聲音太大,讓原本就于驚惶狀態的高玥以為他真的生氣,直接跪下,額頭著毯,極盡卑躬之態。
看他這樣,高瑨不知道說什麼好,往剛進殿的謝郬去,指著高玥讓謝郬看。
“這是……練武呢?”謝郬出聲問。
高玥維持著跪伏的姿態,稍稍轉了個方向,悶聲向謝郬請安:
“參見皇后娘娘。”
謝郬擺了擺手,說:“不用多禮,我就是來看看。你們繼續啊。”
說完之后,謝郬便自往邊沿的茶水桌走去,高瑨問:
“你去哪兒?”
謝郬指著茶水桌:“喝點水,剛睡醒就被你喊過來了。”
“喝完水就過來,跟我一起教他。”高瑨說。
謝郬卻不以為意:
【你一個人都把他打趴下了,我跟你一起他還有命嗎?】
【再說了,我累。】
高瑨本來還想辯解兩句,謝郬一句‘我累’,讓他沒好意思開口,畢竟謝郬為什麼會累,沒人比他更清楚。
謝郬坐到茶水桌旁,目在不下百種,令人食指大的盛茶點上巡梭,有糕、有、有餅、有膏、有糖、有干、有瓜子……
皇家的孩子在這里練武,簡直太幸福了。
想謝郬小時候都是在沙地上,摔一跤里里外外灌一沙子,還不能撣,得馬上爬起來繼續練,要不然老謝的教習子就直接打上了。
謝郬一心撲到吃的上面,不去管高瑨和高玥這叔侄倆怎麼折騰。
高瑨也不忍打擾吃東西,便繼續自己教,讓高玥把木劍撿起來,說:
“我教你的招式你自己練的時候很好,對戰的時候還是太繃,放松一點。”
高玥點頭:“是。”
“來。”
兩人開始打斗,說是打,其實就是高瑨想通過實戰讓高玥更靈活的運用招式。
謝郬吃完一塊佛手膏后,抓了一把瓜子邊磕邊看。
叔侄倆剛過兩招,高瑨手中的木劍就再次要打到高玥上,忽然什麼東西彈到了高瑨手中的木劍上,生生改變了他木劍的方向,原本要打在高玥上的劍轉移了方向,然后就變了高玥的木劍馬上就要打到高瑨上的局面。
高瑨當然知道自己的木劍為什麼會改變方向,干脆放棄抵抗,等著高玥的木劍打向自己,也算給孩子一點變相的鼓勵。
然而,高玥的木劍在高瑨肩膀上方兩寸的地方就停住了,并不打算打下來的樣子。
高瑨問他:
“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打?”
高玥面對質問又低下了頭,高瑨看他這樣心里直冒火,想打他卻又不忍下手,憋了一肚子氣。
這時瞥見毯上的瓜子,高瑨往悠閑嗑瓜子看戲的謝郬看去,只見謝郬完全沒有剛襲過人的愧,得意的對高瑨比了比手中磕完的瓜子殼。
【氣不氣?】
【就問你氣不氣?】
【有本事來打我呀!】
高瑨真是要被這一個兩個的氣死了,將木劍抵在毯上,對謝郬問:
“吃飽了嗎?”
謝郬撐著下,無所畏懼的看著他:“飽了如何,不飽又如何?”
【難不你真想打我?】
【我可不是高玥,你未必打得到哦。】
【到時候會不會更氣?】
高瑨冷笑:
“哼,吃飽了就過來教他!你以為我專門讓你過來吃東西的嗎?”
說完,高瑨便將手中木劍往地上一拋,頭也不回走出東泰殿。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豐滿版文案】 考古界“紅髮魔女”挖墓挖得動靜太大,墓室坍塌光榮做了烈士。 十七年後,穿越到五洲大陸、在底層掙扎的混混孟扶搖,一刀劈開即將另娶他人的心上人五指。 “相信我,她會是個十全十美的夫人,你帶著她,就像貴婦牽著貴賓犬,到哪都身價百倍,相得益彰。” 不忠所愛,棄如狗屎。 從此後海闊天空,跋涉萬里,奪七國令,爭天下先,爲了心底迴歸的信念,與七國權謀皇室悍然碰撞,同天下英才逸士際會風雲。 而這一路相逢的愛情,是蒼山之巔溫暖的篝火、是刀光劍影清冷的回眸、是秋日金風飛掠的衣袖,還是冷月深林如箭的長奔? 當愛情與抉擇狹路相逢,誰勝? 她說,我能獻給你,不過這一身熱血,你若不要,我只好放你的血。 她說,我一生的所有努力,都在與真愛背道而馳,天意弄人是麼?那我就只好弄天吧。 裂帛三尺,濺血一丈,擴疆千里,橫屍萬計。 鸞鳳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廢院裡,剛生完孩子,就被刀劍加身,要她們母子共赴黃泉?那就掂量一下是不是有這本事! 二十一世紀墨醫世家的家主,擁有至強醫藥係統,竟然淪落到當殘廢戰將親王的妃子?戀愛都冇談過,就有一個小龜蛋兒子了? 冷瀟頓時覺得人生充滿了新的挑戰,滿朝亂局,丞相父親的野心勃勃,翼王的冰冷猜忌,清公主的嫉妒謀害,都放馬過來吧,她從來都是遇強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