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分多鐘,媽媽終於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說:“小兵,媽媽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說完就站起,快步從我邊走開了。
凝視著的背影,我的心髒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到一種被拋棄的痛苦和憤怒──這還是昨夜那個和我合歡、抵死纏綿的媽媽麼?怎麼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頓時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沖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彎追上了媽媽。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轉過剛出驚愕的表,我已經縱撲了過去,把死死的按在了牆壁上。
“小兵,你幹什麼?”媽媽嚇壞了,兩手撐在我前反抗著,聲音裡滿是惶急,“別這樣……別……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帶暴的掀開媽媽的服,把雪白滿的房從罩裡掏了出來,湊上吸吮著左上的蕾,用舌尖弄著頭並使它變……
“不……不要……”媽媽拚命的掙紮,力推拒著我的腦袋,驚恐的說,“你爸爸在臥室裡……他會聽到的……”
“不會的。他那麼累,現在肯定已經睡著了!”我著氣蹲下來,手拽下了媽媽的,把它順著腳從足尖剝離,接著手掌繞到背後,住了細飽滿的雙……
“小兵,你太放肆了!”媽媽渾發抖,也不知是害怕還是生氣,聲說,“你……你再不停手,我就醒爸爸,讓他來教訓你……”
裡雖說的兇,可是音量卻的極低,完全是一副厲茬的模樣。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說:“你要是想把事弄的不可收拾,那就盡管大聲的吧!”用膝蓋分開了的雙,下的棒抵在了布滿恥的隆丘上。
“不要!”媽媽絕的搖著頭,屁猛力的搖晃著,想甩開迫著的棒,但是那弱小的力氣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更加起了我潛藏的。
“好好用兒子的吧!”我獰笑著,腰部前一送,大的棒倏地迫開了合的花,吃力的進了還有些幹涸的yd裡……
“嗚……”媽媽麗的臉孔扭曲了,兩行清淚從眼角滲出,張開小狠狠的咬在我的肩頭上,咬的是那樣用力,令我錯覺連都被咬了下來。
“竟……竟然這樣對我……”劇痛令我徹底的由人蛻變了野,喪心病狂的運著下半,毫不憐香惜玉的著的。這時候男之歡已經然無存了,我的腦海裡盤旋來去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勻而平穩的鼾聲,從一牆之隔的臥室裡傳來,爸爸無憂無慮的睡著,一點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的慘劇。我和媽媽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舉都是默不作聲的進行的,兩個人都竭力的克制著自己,沒有發出大的響聲。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忽然發現,原本在力掙紮的媽媽,不知何時起已放棄了抵抗,變的相當的配合了!手臂環繞著我的脖子,雙也纏住了我的腰,而且連的yd也恢複了以往做時的那種潤,出的十分方便。我手一,嗒嗒的粘稠掖正從合淌下,順著我的腳流到了地板上。
“媽媽,你還敢說不想要嗎?”我把手指湊到眼前,悄聲說,“你的明明興了……瞧,這就是證據……”媽媽無言以對,含淚愧的別轉臉,咬著一言不發。
“怎樣?還不肯承認嗎?好,就讓媽媽嘗些更厲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臉,手把的兩瓣的更開些,無名指深,慢慢的按在了花蕾上。
這是媽媽全上下惟一一個既不讓我、也不讓我細看的地方,立刻像被高電擊中般猛一哆嗦,驚慌失措的哀求:“別那裡……小兵,媽媽求你了,別……那裡……”
“唔,那麼你還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口上輕劃,那裡也長著稀疏的蔭。
“啊!兒子,我……我投降了!”媽媽大口的著氣,奇難耐般的扭著腰肢,臉上的神也不知是銷魂還是痛苦,泣不聲的說,“快停手吧……嗚嗚……媽媽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好,那就請記住!”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媽媽的是屬於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屬於我!不許讓別的男人接──包括爸爸也不能!”媽媽泣著,含忍辱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都似崩潰了一樣。
在這一瞬間,作為一個人的弱已表現無,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貴和威嚴。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勝利姿態,在的軀上縱的馳騁著、彷佛永遠也不會厭倦、永遠也不會停歇……
自那晚過後,我如願以償的繼續占有著媽媽的。起初幾天,還曾做出努力,試圖說服我斬斷母子間的畸形枷鎖。但到了後來,見我始終不為所的堅持著,只好無可奈何的放棄了,認命似的遷就著我,和我暗中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系。
最微妙的是,我們母子之間,似乎也達了心靈上的默契。每天晚上,當我想要的時候,只要向媽媽丟個眼,就會紅著俏臉微微點頭,尋找一個適當的時機以便瞞過爸爸的耳目。
這樣的機會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廳看球賽、或者是在書房和人打電話的時候,不過,我的覺到,媽媽肯如此聽話的順從我,與其說是對孩子的溺,倒不如說是恐懼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好象變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盡量避免得罪我。
有一次我甚至發現,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夢裡“小靜”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樣!而我們之間的,似乎也不像過去那樣水融、得心應手了。雖然在我強大的攻勢下,媽媽幾乎每一次都到了高,可是做的過程中,卻常常顯得十分張,一有風吹草就繃了子,像只了驚嚇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氣人的是,完事以後,不再眷的蜷在我的懷抱裡發嗲了,也再沒有流出以往那種快樂愉悅、心滿意足的神態。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決的辦法。說句實在話,我可以摧毀媽媽的防線並占有,但卻還沒有膽量挑戰爸爸的權威,這令我充滿了苦惱……
我著能長期的、公開的和媽媽保持親關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驚膽戰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遠沒回來就好了,那樣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心深猛烈燃燒,開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的人。這種仇視彷佛是與生俱來的,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產生、滋長了,到現在已經瀕臨了發的邊緣……
上一輩子,就是這個油頭面的男人,親手殺死了我,毀掉了我畢生的幸福!難道這一輩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蔭影下麼?
不,不!我不甘心,絕對不甘心……我目眥裂,的握住了拳頭……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凝視著空空的床鋪,心裡頓時一陣失落。
媽媽這時應該還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懷抱裡吧?還會不會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樣度過的,那段短暫而又幸福的時呢?我悲哀的歎了口氣,沒打采的起準備洗漱。想不到剛拉開房間的門,就和經過這裡的媽媽撞個正著。
“早安,媽媽。”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來運一下。”媽媽的表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藏在後。
“你手上拎的是什麼?”我起了疑心。
“沒……沒什麼,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媽媽慌張的樣子讓我更疑了,不由分說的沖上去,劈手將袋子奪了過來。打開一看,我全的掖都凝固了──躍眼簾的赫然是個亮晶晶的避孕套!渾白的水正從口子裡緩緩溢出,帶著腥臭惡心的氣息!
“這算怎麼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臉鐵青的說,“你……你給我解釋清楚……”
媽媽驚惶的朝臥室的方向瞥了一眼,連打手勢示意我小聲些。我“哼”了一聲,轉大步的走到了客廳裡。媽媽手足無措的跟了過來,怯生生的站著,淚水已在眼眶裡打轉。
“我不是說過,不準你和爸爸做的嗎?”我然大怒,厲聲說,“媽媽,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垂下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小兵,他終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媽媽是很難拒絕的……但是媽媽真的已經盡力了……”
“盡力了?你要我怎樣相信你盡力了?”我的緒像火山一樣發了,低聲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裡是多麼難?一想到他擁著你的景,我就嫉妒的快發狂了……而你卻把答應我的話拋到了一邊……”
媽媽淚眼婆娑的著我,哽咽的說:“小兵,是媽媽不對……原諒我好嗎……”
我視著,面罩寒霜的說:“你肯承認自己錯了麼?”不敢和我對視,輕輕的“嗯”了一聲。我冷冷的說:“媽媽,你自己說,按照家裡的規矩,犯了錯誤該怎樣懲罰?”
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強行媽媽的脯不遂,斥責我時說出來的話。想不到在今天,這句話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連措辭和語氣都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當年的施罰者和罰者,今天所扮演的角恰好倒轉過來了!
媽媽渾一震,顯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臉不火辣辣的紅了,結結的說:“犯了錯誤……就要……打……打屁……”
“好啊!那你還不下子,主的趴到臺上去?”我一字不的複述著當年的話,心裡充滿痛快的覺──古人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果然是一點都不差!
媽媽駭然的著我,翕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見到我眼裡的堅決神,終於沒有把話說出口,雙手抖的松開了帶,依次除下了睡和的,把下半赤條條的暴了出來,接著溫順的俯臥到了臺面上。
我繃著臉走近去,低頭細看著那高高翹起的赤屁。雪白渾圓的雙,就像是兩顆又大又白的剝殼蛋一樣,鼓出了人犯罪的曲線。兩團飽滿而盈,右上那個悉的青胎分外的顯眼。褐的蔭戶夾在裡若若現,小巧的花骨朵般的在一起,隨著張的呼吸不安的蠕。
(十六)
“媽媽,小時侯你每次罰我,都是打屁這個部位……”
我用手指撥弄著的部,若有所思的說,“我以前一直不曉得原因,現在才算搞清楚了……這裡的這麼結實,打起來雖然痛,但是卻不至於傷筋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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