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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第59章 想我放過你,做夢

安全氣囊‘砰’一下炸開。

奔馳車尾被頂爛,生生向前推出了二百多米,撞上欄桿才停下。

要不是車子安全系統及時啟,估計都翻了。

反觀黑賓利,因為把握得當,除了保險杠掉下來一半,并未有很大損傷。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瞬息之

明溪怔在原地,手腳冰冷,也是的。

奔馳被變形的車門打開。

薄斯年緩緩下來,腳步似有踉蹌,他著額頭,手背有鮮流出,哪里傷看不出來。

緩了幾秒,明溪沖了上去,扶住薄斯年的胳膊,想說點什麼。

結果,手發也在抖,一個音節都吐不出來。

反倒是薄斯年見蒼白,反手的手背,安

“沒事,明溪,我沒事。”

他的手臂是被劇烈撞擊炸開的碎玻璃劃傷,別的地方有沒有傷暫時不知道。

這時,賓利車門也打開。

傅司宴帶著冷意踱步走近,看著兩人握的手,瞳孔狠狠一震。

“你給我過來!”

明溪小臉一點也沒有,不敢置信吼出來,“傅司宴,你是不是瘋了!”

可這會傅司宴的怒氣值已經飆升到頂點,他一把拽過明溪,擁在懷里。

隨后看向薄斯年,眸冷得令人發指,“你真的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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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全是殺意。

因為驚,薄斯年面蒼白得過分,但臉上卻沒有懼意,只是淡聲反問,“你真的關心明溪嗎?”

“跟你有關系?姓薄的,別以為你家跟沾親帶故,我就不會弄死你,這是我的人,再有下次,我可不會像今天這麼好脾氣。”

傅司宴眸刀一樣深冷,似要隔空割裂兩人的纏連。

明溪沒想到學長和傅司宴竟然還有遠親的關系,但這不是重點,現在只覺得這個男人發瘋一樣不可理喻。

“傅司宴!”

狠狠一推,男人一時沒有防備,竟真的被給推得后退了半步。

明溪張的過去扶著薄斯年,眼里全是關切,“學長你有沒有事,我送你去醫院。”

薄斯年反過來安,“我沒事,就胳膊這點傷,別的地方都沒事。”

兩人互相關心這幕,刺痛了男人的自尊,傅司宴幾乎要暴走了。

“明溪,你給我過來。”聲音里是徹骨的冷意。

明溪不想理這個瘋子,但想到薄斯年的境,還是耐著子解釋。

“傅司宴,學長只是送我回家而已,你有必要——”

話語被男人暴的舉給打斷了,被他單手扯進懷里,薄報復般地啃咬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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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節全部被含住,明溪的瞳孔陡然之間睜大。

這個瘋子!

學長還在旁邊,他這是......這是.....在做什麼!

拼命掙扎,可手和腰都被男人的手臂牢牢鎖住,越是掙扎越是被瘋狂掠奪。

男人像瘋了一樣,舌尖強勢探,越吻越深。

后面的周牧覺得,這畫面惹火得就算年人也不宜觀看。

他上前對著薄斯年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客氣地說,“薄先生,這個意外我們全權負責,我送您去醫院。”

薄斯年皺著眉,他不想離開,擔心明溪會被男人傷害。

周牧卻微笑道,“薄先生,我們傅總和夫人一向是床頭打架床尾和,您作為外人最好不要摻和了,真把傅總的怒火惹起來,他六親不認也不是您能承的,對吧?”

薄斯年鏡片的眼睛像隔了層薄霧,有藏于下的涼意,片刻后,他抬腳離開。

汽車啟離開后,傅司宴才松開,給換氣的空間。

明溪整個人都在發抖,眼里全是淚,想也不想抬手就揚了過去。

傅司宴一把攥住的手腕,眸里的寒意快要將人吞噬。

他警告過了,不要再為別的男人打他,可一而再的為了別的男人,將手到他臉上。

他舌尖抵著牙齒,吐出的話也難聽至極,“明溪,你就這麼?就幾個小時的空也要和男人約,你賤不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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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像冰錐,帶著尖銳的菱角砸向明溪。

慘白,渾抖,五臟六腑似在拉扯的疼。

看著孩蒼白的臉,傅司宴已經覺得這話不妥,可剛剛那一幕就像一把刀,反復刺向他。

明溪是他的所有,他接不了,也忍不了別人沾染。

任何人都休想。

明溪肺都快要被氣炸了,又委屈又疼,漲紅了雙眼,憤怒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賤!”

不賤,怎麼會在明知他的只有白月,還舍不得跟他一刀兩斷。

不賤,又怎麼會在他給了一點甜頭后,就心慌意搖不已。

明溪,你真是賤。

收起眼底的淚,看著怒意滔天的男人,“傅司宴,我以后不會賤了,我跟你也不會再有瓜葛了。”

聽到這話,傅司宴不怒反笑,只是那笑不達眼底,很是涼薄。

“怎麼,撇清關系去找你的學長?”

他突然一步近,手攫住的下顎,聲俱厲:“我勸你收了這個心思,我用過的東西,就是不要了,也不會讓人。”

明溪氣極了,手就去捶打他,“傅司宴,你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對我......我是人不是品......”

“就憑你是我妻子。”

占有十足的話語,明溪聽到反而想笑。

妻子算得了什麼,永遠也抵不過白月

和林雪薇的一次次對壘,哪一次不是輸得最慘的那個。

明溪突然就疲累了,不想再做口舌之爭,面無表道:“傅司宴,我下午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不會等你,我們互相放過吧。”

說完這話,連表都吝嗇給他,轉離去。

后,氣氛天寒地凍。

還沒走兩步,已經被攔腰抱起,男人的語氣近乎狠戾,“想我放過你,做夢!”

隨后,他快步上車,毫不溫地將扔進副駕,綁好。

車子帶著轟鳴聲,開得極快,明溪有點心慌,下意識安全帶問,“你要帶我去哪?”

傅司宴一言不發,眸凝視前方的黑暗,他的表比黑夜更暗。

路越來越黑,兩旁荒無人煙,一點亮都沒有。

明溪有些瘆得慌,著聲問,“傅司宴,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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