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再一次驚呆了,原來這老齊家不污蔑不能生孩子,連和齊建國的親事,也不是當初齊建國救了,而是他們做的局?
這齊家,到底還有多不知道的?
好一會兒,齊芳芳又問道:“媽,你和我爹是怎麼做的局啊?我大哥知道嗎?”
“呵呵,你大哥明著呢,當然知道,還是你大哥自己想的法子呢。我和你爹只不過是按照你大哥說的做,果真就功了。那個年月,若不是你大嫂,你哥也找不到好媳婦,咱們家也不能有現在的好日子。”齊母得意道,當初還不敢做,害怕事敗落被人笑話,幸虧聽了兒子的話,要不然他們一家過得絕對沒有現在面,被人羨慕。
天哪,齊建國知道,他全部知道,而且他還是始作俑者。
“娘,我之前聽嫂子說過,掉進了陷阱里,在里面呆了半夜,是我哥去上山找,想救,但不小心也掉進了陷阱里,差點摔斷了。夜里,大嫂害怕,我哥講笑話,之后就對我哥哥有了好,兩人走到一起的。”齊芳芳道,“現在聽您這麼一說,那大嫂掉進陷阱,我哥哥去找,都是你們事先安排好的?”
“你這次算是猜對了。”齊母道,“當時沒有糧食吃,村里人都去挖野菜,你大嫂也去。為了把你大嫂引到那個偏僻的地方,我可是給你三舅媽十個蛋呢!那個陷阱,是你爹和你大哥挖的,就等著你大嫂過來挖野菜掉進去呢。你大哥的左,本來就比右短,就算摔斷了一條,換來一個漂亮媳婦,這買賣這劃算!”
陷阱是齊建國挖的!
一切都是齊建國和他的家人制造的圈套,而就像一個傻狍子一樣,一頭鉆進去,了他們抓捕的獵,在那個家做牛做馬這麼多年!
何甜甜心如刀絞,坐在地上,麻了,但這遠遠比不上心里疼痛到極致的麻木。
“哎,孩子小,到底不能離開父母的邊。”齊芳芳道,“如果大嫂的父母在邊,或許我們家也占不了這個便宜。”
“呵呵,父母?”齊母冷笑,“父母寄來的信,被你那當會計的二大伯,給我了。那時候你哥摔斷了,那何甜甜和你大哥正有好的時候,我怎麼能讓你大嫂看到信,即使他父親病危,我也沒把信拿出來。”
天哪,齊家人是一群混蛋,居然······居然藏了的信,沒有見到父母最后一面,還是下放到隔壁村劉伶俐接到家里的信,說的父母去世了,讓幫忙找一下。那時候,何甜甜才知道父母已經去世了。
到了城里,再也看不到母親的慈,父親的微笑,只有冷冰冰的兩個骨灰盒。
“媽······媽·······”齊芳芳道,“你們這樣不好吧,怎麼說也得讓大嫂和父母見一面啊!”
“呵呵,有什麼不好的,父母不死,何家的院子能到你?”齊母道,“我可是聽何甜甜說了,們家以前是有錢人,可我不相信啊,就憑我們紅苗正八輩貧農老齊家,都知道藏兩塊袁大頭,更別說何家那樣的大戶人家了。如果不是我讓你考到你大嫂娘家所在的城市,你能從家的地下挖出那一匣子東西?”
當初婆婆說,既然不去南市了,就把院子留給芳芳住。當時也沒放在心上,讓齊芳芳住了。可沒想到齊芳芳從家里挖出東西,居然只給一個拇指大小的一個翡翠掛墜,說是從老祥買的。
當時何甜甜激不已,覺得齊芳芳把當是一家人,以后也不回南市了,便把房子直接過戶給齊芳芳了。
得多傻了,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就是這樣的傻子。
“呵呵!”齊芳芳賠笑道,“媽,我們家就您最聰明,我去了大嫂的娘家之后,里面雖然空的,但我住了一段時間之后,還真挖到了好東西。若不是賣了一副鐲子,我們家哪里有錢在市區買大房子啊。”
“你還算是有良心的,知道給我一副鐲子戴。”齊母得意道,“我可是聽說了,那老房子快要拆遷了,能換不房子吧?”
“是的呢,可以換四套房子,還補償五十五萬。”齊芳芳興道,“媽,到時候我給我哥一套,再給您十萬養老錢,剩下的我裝修好房子租出去。”
齊芳芳是小學老師,齊芳芳的丈夫周紅旗是跑銷售的,經常去南市出差,就是住在何家的院子。
家里的那些寶貝,齊芳芳也是瞞著周紅旗的,所以平日里日子過得并不寬裕,好在有娘家補,日子過得倒也有滋有味。等拆遷款到了,他們也是有錢人了。
何甜甜兩手抱頭,狠狠拽自己的頭發。
那是家的房子啊,就這樣送給了黑心的齊芳芳。
“咔噠”錄音筆里傳來開門的聲音,“芳芳,那房子是你大嫂給你家的,你房子也得給你大嫂一套。”
齊建國居然也在!
這個人和他的家人用謊言編制了那麼大的一張網,蒙蔽了的雙眼,失去父母的無助,讓心里脆弱的,最需要溫暖和家人,答應了齊建國的追求。現在看來,如此荒謬,可笑,猶如跳梁小丑一般。
“哥,你要那麼多房子干嘛?以后我和志給你們養老送終,大嫂又會掙錢。”齊芳芳道,“大哥,拆遷我們那一片的人,就是當年去齊家村找大嫂的那個人,············霍英杰。大嫂若是拿了房子,以后見到霍英杰,你以前做的事,可就暴了。大嫂雖然平日里和善,但心里特軸,到時候還不得埋怨你啊!”
霍英杰?
這個名字,已經好多年沒有聽到了,沒想到今日在這個小小的錄音筆里面,知道了藏了幾十年的真相!還聽到了這個人的名字!
剛才齊芳芳說霍英杰來找過,可是當年沒有見到霍英杰啊?
“這霍英杰是什麼人?”齊母不解問道,“和你大嫂有什麼關系?”
“媽,你是沒見過那個霍英杰,長得特帥氣。我哥和大嫂沒結婚的時候來找大嫂,正好被我遇到了,我就和我哥說,我哥不知道和那人說什麼了,那個霍英杰就走了。之后不久,大哥和大嫂就結婚了。”齊芳芳道,“大哥,你那時候到底說了什麼呀?”
齊建國笑笑,道:“呵呵,沒什麼,就是演了一場戲。我摔倒了,你大嫂扶我,關心我的樣子,被那人看到了。我還找縣城的廢品站的吳老頭模仿霍英杰的筆跡,給你大嫂的筆跡,寫了一封絕信,說他在單位已經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伴。你大嫂看了信之后,直接撕了,死心了,沒有回信。我又讓吳老頭模仿你大嫂的筆跡,給那個霍英杰寫信,說馬上家了,一刀兩段,各不相干······”
“那既然這樣,建國,那房子我們都不要了,免得你媳婦見到老人,鬧出丟臉的事來。”齊母道,“芳芳,那五十五萬,你給我們四十萬,我和你哥收著,別和你大嫂說,知道嗎?”
一套房子也不止四十萬,齊芳芳欣然同意:“行,等錢下來,我就給你們打過來。大哥,你······你沒意見吧?”
齊建國沉片刻,道:“哎······沒意見······”還是母親說得對,還是不要讓妻子回南市,免得他到了這把年紀頭上的帽子變綠了。
塵封已久的記憶,隨著錄音筆里面齊建國的話,讓何甜甜想起了以前事。
那時候,齊建國對有救命之恩,對齊建國只有激之,并沒有想著要嫁給齊建國。可那日,收到了霍英杰的信,傷心不已。霍英杰是的初,兩人說好了,以后在一起。
霍英杰的背叛,父母的去世,讓何甜甜備打擊,一病不起。前前后后,齊母和齊芳芳對十分照顧,齊建國更是對噓寒問暖,求醫問藥,病好了之后,就接了齊建國。
何甜甜單純的以為,沒有,但有親也難能可貴。孤單的迫切需要家庭的溫暖,讓有勇氣活下去。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活到五十歲,才知道真相,的前半生都是活在謊言編織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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