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切,只覺得,既興,又期待。明可帆,藍若斐,我祝你們永遠幸福--到地獄裡去曬恩吧!
沒想到的是,晚去員工餐廳,還會上明可帆,藍若斐也不敢有任何表示,只是點了點頭,“總裁好!”低眉順眼的樣子,彷彿真的下定決心要重新做人,踏實地過好每一天。
看了一眼,明大與肩而過,只說了一句:“別讓你姐失。”
“是,我會的。”順從地應道,藍若茜低垂的眼眸中卻漫上一抹譏諷的神。這夫婦倆真是好笑,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幸福似的,總喜歡向全世界炫耀著。男人就裝出一副二十四孝老公的樣子,將老婆放在首位,這世上哪兒有男人會不*的?裝唄!
那人就更不用說了,滿的仁義道德,彷彿是個正義的化,只有別人犯錯,什麼都是對的。要不是攀上這麼個老公,如今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做著什麼樣的低賤工作呢!有什麼好得意的?
午休的時間很短,只有一個半小時,很快,書又恢復了一派繁忙的景象,大家已經沒有剛纔那嘻嘻哈哈的樣子。
不得不說,l。k集團的員工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什麼時間幹什麼事兒,不會有人在上班時間幹私活兒。接私人電話,吃零食這些況兒就見不到,茶水間裡雖然有桌椅,卻從來沒看到有誰進去坐一會兒,發發呆。
更多的,是匆匆進去,倒了水就立馬出來,好像在茶水間裡停留多一秒都是罪過。看了看牆上的鐘,藍若茜不經意地出一抹淡笑,很好,時間越來越近了。
每個月的中高層會議,是明可帆制定下來的規矩,雷打不。主要是想親自聽聽各部門的彙報,通常這個會議的時長度很大,從早上到下午,如果剛好有重大的況要分析和總結,還會一直開到晚上。
在短暫的午休之後,l。k集團的重要人又齊聚在會議室裡,下午到書彙報工作,所以周宇靜抱著自己的電腦也上了樓。
行政部做彙報的時候,張雨璇的電話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隨手就掛掉了,八是什麼促銷電話,不然就是不認識的客戶,重要會議中,是不會接這種電話的。
可是對方不屈不撓,一直在撥打,誓要讓接聽才肯罷休。一連好幾次了,哪怕是將手機調了震檔,那“嗡嗡”的震聲在安靜的會議室裡還是顯得太刺耳。
發現的不對勁兒,坐在旁邊的明可帆挑了挑眉,放在桌上的大手隨意擡了一下,示意可以接聽。
無奈之下,張雨璇唯有歉然地笑笑,然後側過子,用手擋著聽筒,低聲音說:“喂,哪位?”心裡卻因爲這個不識趣的傢伙而苦不已。
進公司以來,一直都表現良好,幹練而高效的工作態度更是得到了明大的賞識,就連孩子生病的時候,都沒有因此而遲到早退。不管是哪方面的記錄,都是一片優秀,如今居然要當著公司這麼多核心人的面兒接電話,唉,當真覺得很慚愧。
“張書,我是工程部的劉曉明,我現在在公司新的度假村項目這裡。聯繫不上總裁,只能把電話打到你這裡了。我過來視察工程進度的時候,剛好遇上了一件事兒,不知是誰寄了一個包裹過來,沒有寄件人和收件人的名字、電話。詭異的是,箱子上面著一張紙,寫著‘有炸彈’,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已經報警了。正等著警方過來理,現在疏散了現場的施工人員,避免發生意外造人員傷亡。”
定了定神,張雨璇很快地做出指示,“很好,這件事你理得很到位。你將那個箱子拍照傳過來給我,我馬上跟總裁彙報況。”
在接電話的時候,會議室裡所有人都暫停發言,怕會影響了。當見到滿臉嚴峻的神,語氣還如此鄭重其事,衆人面面相覷,心裡都升起了不祥的覺,不會真的出什麼事兒了吧?
唯有明可帆還保持著冷靜的狀態,看向張雨璇,“什麼事兒?”
簡要地將電話裡的況轉述一遍,剛好工程部的員工就把照片發過來了,一個很普通的紙箱,看上去沒有任何特別。正因爲上面的字跡,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推開幾十米開外,不敢隨意走。
劉曉明看來是拉近手機的微距拍的照片,所以不太清晰,卻能讓人看到是什麼。
一雙劍眉地擰在一起,明大的長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桌面,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在所有人都以爲,他會下達什麼命令時,他卻出乎意料地說:“繼續開會。既然有警方去理,我們靜觀其變就好,不一定是真的。”
倒是奇怪誰會這麼惡作劇,整出這樣的把戲來。仔細想想,度假村的項目還真是倒黴的,從開始正式施工到現在,死過人,收到過炸彈威脅,接下來,還會有別的嗎?
見到大老闆都像個沒事人似的,淡定非常,大家也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天大的事兒就沒有明大解決不了的,犯不著杞人憂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邊聽著員工的彙報,明可帆一邊在尋思著,會是誰存心要跟他過不去呢?這次送炸彈的事件,會不會跟上回許沁的死有關聯?會是同一個人做的嗎?
他實在想不出來,會是誰跟他有那麼大的仇恨,非得把他往死裡整。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張雨璇的電話響了,這次不需要任何人的指示,就迫不及待地接聽,並且按下了免提鍵。
“張書,警方那邊已經來人了,重案組還帶了拆彈專家過來,箱子裡沒有炸彈。不過,卻有一仿真的手指,看上去淋淋的,很嚇人。”劉曉明的聲音有著明顯的抖,看來是驚魂未定。
不管怎麼說,知道不是炸彈,那就是個好消息。至於是什麼人送來的包裹,有何居心,就留給警方去調查了。只要能保證工程進度,大家的安全不會遭到威脅就行。
不過,特地大費周章,就爲了寄一截假的斷指過來,對方應該是在警告些什麼吧?要威脅的對象是誰?明可帆總有一種覺,他下意識地覺得,應該是衝著他來的,卻沒有毫的證據和嫌疑人。
大家都因爲這虛驚一場的變故弄得提心吊膽的,現在警報解除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行政部經理便提議外賣,讓大廈旁邊的咖啡店送下午茶上來,緩和一下氣氛。
對於開會時這方面的紀律問題,明可帆管得不嚴,他一向覺得,只要能把事做好就可以,用什麼樣的方法都不重要。
不一會兒,敲門聲傳來,卻是管理部的員工,手裡扛著一個大箱子。許是經過了剛纔那一出,大家一看這架勢,都被嚇了一跳。
覺到整個會議室裡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自己上,小夥子有些心驚膽戰,“我、我是上來送包裹的……上面註明要儘快開箱,避免海鮮壞掉……還指明要總裁簽收……那邊辦公室又沒有人……我、我就……”
唉,爲什麼要讓他一個新來的菜鳥幹這個活兒呢?!
會議室裡頭的都是老大啊!隨便一個開個口,都能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了,這果然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希大家看在他不懂規矩的份兒上,不要跟他計較。
海鮮?誰會給大老闆寄海鮮,還特地寄到公司來?這事兒怎麼看都蹊蹺不已,不會又像度假村那邊似的,打開來是什麼怪異的東西吧?!
推開椅子,明可帆邁開就往門口走去,張雨璇在他後擔憂地道:“老闆!要不要報警?”今天似乎有人刻意要跟他們l。k集團過不去,接二連三的包裹,讓人不得不防。
“報警要怎麼說?說有人寄海鮮來嗎?”輕笑著反問一句,明大的腳步沒有停下,依舊往那包裹走去。他倒要看看,這次又玩兒什麼花樣!
隨手從桌上拿過一支筆,用筆尖將包裹外面的膠帶劃破,一圈一圈地慢慢撕開,裡頭是一個泡沫箱。即便沒有掀開蓋子,都能聞到一腥臭的味道,令人作嘔。
雙手同時用力,把泡沫箱的蓋子往上輕輕擡起,看到裡頭確實有半箱融化的冰水,明可帆纔將蓋子扔到一邊。裡面是好幾條海魚,看樣子已經死了一些日子了,開始腐爛,就連臟都出來了。
一些膽小的員工見狀,忍不住衝出會議室,八是到洗手間去吐了。
除了一箱死魚,沒有其他的東西,連一個字都沒有。外包裝上也僅僅寫著“明可帆親啓,有海鮮,請儘快開箱”,從這些字跡中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讓管理員把箱子帶走,明可帆便回到了原位,眉頭因爲今天的事而皺著。他當真不明白了,認識的人裡邊,有誰會這麼無聊?
如果對他不滿,或者是有意要尋仇的,就不能換個正常一點兒的方式嗎?這樣嚇唬到其他人,連累員工要擔驚怕,不但會影響工作,還會造心理負擔。
環視會議室一圈,他鏗鏘有力地說:“大家不要慌,這件事我會妥善理,儘快找出幕後的人,不會讓大家的生命到任何威脅。”
明大是什麼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自然不會對他的話產生任何質疑。大老闆都做出承諾了,他們也沒有道理繼續驚慌失措,好歹都是見過世面的人。
但也許是接連被嚇了兩次,當會議室的門再度被敲響時,大家的臉都變了。離門口最近的人將門打開,衆人都不約而同地往後移椅子--因爲來人戴著帽子和口罩,還有一副眼鏡,這打扮,怎麼看都像是恐怖分子啊!
咖啡店的小哥兒明顯也被他們嚇了一跳,愣了愣,才趕扯下口罩,“我是來送外賣的!那個,店裡比較忙,所以弄好餐點後,我就直接上來了,不記得摘下這玩意兒……”
呼,又是虛驚一場!
一個下午,大家已經被這接踵而至的狀況弄得幾近神分裂了。到底是誰存心要跟他們過不去?這麼折騰,還讓不讓人活了?
所幸,驚的下午茶來了,總算讓那香醇的咖啡味兒,還有甜的糕點改善了一下緒,不然這會議室都快趕上太平房的莊嚴肅穆了。
表面上不聲,但明可帆心裡卻是警鈴大作,這事兒不簡單!對方既然在短短的兩個小時之,分別送了兩個包裹到l。k集團的不同地址,那箱死魚還點名道姓非要他親自簽收,怎麼看都應該是衝著他來的。
既然如此,他是不是該啓自己的急預案了呢?
最近張梓青那邊沒有任何異常的靜,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藍若斐也深居簡出,他自己就更是減了應酬的機會。想破了頭也想不出會是誰幹的,頭疼啊!
被那些小曲打斷了進度,會議一直進行到晚上七點多才結束,大家都趕收拾東西回家吃飯,明可帆也不例外。回到辦公室,放好筆記本,這纔想起手機還放在屜裡。
開機一看,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還有一條來自於藍若斐的短信。看到上面的容,他不大驚失,藍若斐竟然獨自一人去了黎家?!
連忙回撥過去,幸好電話還能正常接通,只是響了很久,纔有人接聽,“喂,老公?我已經從黎家出來了,我一個朋友跟老公鬧離婚,這兩天心很糟糕,讓我過去陪陪。我今晚就不回家睡了,你自己解決吧!對了,別忘了送晴晴去爸媽那裡哦,跟著爺爺最安全。不說了,回頭再聊哈,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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