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凌春怒過來的目,藍若斐趕陪著笑臉,“當然,我沒說他這次做對了,我只是就事論事,跟你分析一下哈!你想想,他這麼孝順的一個孩子,見到自己的老媽被人怒吼,自然會氣暈了頭。”
不以爲意地撇了撇,凌春低聲說:“那他就是對我的不信任!我跟他相這麼久,他老媽就刁難了我這麼久,我從來都沒在他面前告過一次狀,也不會去跟他訴苦。合著我所的委屈都白白了?難道他老媽罵我都是理所當然的,我合理反駁兩句都不行?丫的也太不講理了!”
“我告訴你,這次的事兒,我跟他沒完!叔可忍,嬸不可忍!”義憤填膺的樣子,彷彿瞬間被那些大無畏的革命先烈附。
原本還有滿肚子的話要勸,結果,藍若斐卻被這一句“叔可忍,嬸不可忍”給逗得哈哈大笑,最後還笑倒在沙發上。
這丫頭也太歡樂了點兒吧?明明是在罵人,居然還能說出這麼搞笑的話來,當真讓人忍俊不啊!這個小曲也將那沉重的氣氛吹淡了一些,該開心的時候還是要開懷大笑,日子總要過下去的嘛!
這邊歡樂無限,閆子航那兒就是烏雲蓋頂了。
在閆家老太太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過來催促之後,他終於慢騰騰地回到了家,去吃一頓所謂的團圓飯。看著滿桌都是他喜歡的菜,卻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藍若斐沒有說錯,自打凌春走了以後,他不但沒有吃飯,連水都幾乎沒有喝一口,不眠不休。兩眼佈滿了,鬍子也不想刮,整個人失魂落魄的。
見到寶貝兒子這副模樣,老太太自然心疼,“兒子啊,你好歹也吃點兒飯吧?再這麼下去,可怎麼得住哦!那樣的人,走了不就更好咯?要我說啊,也總算是有自知之明,沒有臉面再待下去了。指不定是被人看穿了的意圖,覺得再這麼下去也沒什麼指了唄!”
人都失蹤兩天了,至今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閆子航本來心裡就不好。這會兒再聽到母親對凌春的數落,他就更鬱悶了。
“啪”的一下將筷子重重擱在桌上,面鐵青地說:“媽,麻煩你以後說話都客氣一點兒!不要總是劃分什麼階級,什麼這樣那樣的人?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如果可以,誰不想生在一個大富大貴之家?你就不能稍微公平一些,用平等的眼去看待春春嗎?你總說是爲我好,那你爲什麼還能這麼肆無忌憚地去傷害我喜歡的人?!”
“我不怕坦白告訴你,春春走了,我這兒也空了!”閆子航揪著自己心口的服,痛不生,“如果這次我能把春春找回來,我希你以後都不要再管我的事兒了,我要娶的是我真正喜歡的人,而不是任由你擺佈,娶你中意的。”
人人都知凌呈羨對任苒有著病態的佔有慾,他荒唐到能在婚禮上故意缺席,讓她受盡恥笑,卻也能深情到拒絕風流,非她不可。 「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麼樣?」 「很痛快,但遠遠不夠」 她現在終於可以將那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江北城上流圈子中,傅西庭是出了名的難招惹。富家子弟在各類宴會向來備受追捧,唯獨傅西庭所在十米內不見女色,有人斷言他年輕時愛玩傷了身。直到某天老爺子大壽。席間觥籌交錯,傅西庭神色陰冷,目光絲毫不掩飾的落在對面的紅裙美人身上。而堪堪遮擋的桌布下。美人赤腳踩著傅西庭的西褲,視線碰撞,她格外曖昧地眨了眨右眼。姜疏寧初見傅西庭,是在宴會廳的走廊內。都說他不近女色,姜疏寧卻大著膽摔進男人懷里:“我今晚能留下嗎?”朋友皆知傅西庭養了只金絲雀,愛她寵她驕縱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可姜疏寧不知好歹,擺了傅西庭一道后迅速抽身。幾年后再遇見,傅西庭仍舊薄情寡義,兩人擦肩而過時,姜疏寧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女香。當晚,姜疏寧被按在沙發上,傅西庭的臉隱入黑暗,掐著她的下頜:“跑這麼久,還不是又回到了我手上。”姜疏寧掙扎:“滾開!”傅西庭撫過她的唇:“乖一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