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的臉不對勁兒,張梓青趕解釋道:“若斐,你別誤會啊!我也是一時無心才把這事兒說了出來,我和可帆之間是很清白的!我們倆其實就是特別單純的搭檔關係,他對我就像對家裡人一樣。在組織裡頭兒就沒有男人和人的分別,他們都把我當男人看,不然我的分工爲什麼和組織裡其他男人一樣?”
這略顯驚慌的反應,還有臉上那歉疚的神,讓藍若斐意識到自己的表可能有些駭人。於是,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意,“呵呵,你不用張,我就是覺得詫異罷了。”
這種陳年舊事千萬不能在外人面前發作,就算要算賬,那也得留著回到家再說。明可帆,你死定了!虧還以爲他以前的花花公子形象是刻意僞裝出來的呢,合著這丫的本骨子裡就有這樣的潛質!
不想讓這尷尬的氣氛影響到吃飯,藍若斐便主轉移話題,“對了,你們一般執行任務的時候,都要做些什麼?是不是很危險啊?你不用告訴我的對象和地點,只要像講故事一樣就好了,我也想多瞭解一點兒。”
瞭然地點了點頭,張梓青淡笑道:“其實跟那些特工的質有些類似,反正就要僞裝就是了,以前我和可帆最常扮演的角就是夫婦,呵呵!”
刻意忽略心裡那彆扭的覺,藍若斐裝出很興趣的樣子,“哦?那不就是像史夫夫婦那樣咯?好刺激啊!那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什麼樣兒的?很嚴肅嗎?還是跟平時一樣吊兒郎當的?”
“不,可帆在組織裡幾乎都不笑的,而且他很小心,每次都會在容貌上做修飾和改。你也知道,他在國或多或都是個名人,因著明政委的關係,就更是爲狗仔隊關注的對象。所以,不用真面目可以讓他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可帆從來不會因爲自己從小在優渥的條件下長而養那些公子哥兒的脾,相反,他很強悍,甚至在了重傷以後,還能堅持完任務。那次在海邊,他的傷口淌出的都把附近的海水染紅了,還是不顧疼痛勇遊了幾百米去把目標人抓了回來。那一次我們都擔心他的胳膊會廢掉,但他就是這麼個不要命的子,怎麼說都不聽。”
“他是個矛盾,自己會不顧一切地完任務,但他卻會保護我們的安全。還整天都說,他是我們的頭兒,就決不能讓我們出差錯。帶了幾個人出來,就務必要將我們好好地帶回去覆命。每次我們這一組的人傷,他都會自責不已,反而對他自己漫不經心。也許就因爲他這副大哥大的架勢,所有人都很佩服他,他絕對有那樣的能力和氣魄,去讓所有人信服。”
這讓藍若斐想起了明大上那些傷痕,深深淺淺的,看得出來,都是經過刻意理的。若是沒有及時上藥,只怕傷痕會更加駭人吧?
以前也曾問過,是不是經歷了很驚險的行?男人總是不以爲意地笑笑,說:“這算得了什麼?人在江湖飄,哪兒有不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