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春的神因爲這話一滯,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意,“八字還沒一撇兒呢,你就當我是他養著的一隻金雀好了,登堂室的,只怕還不夠格。”
聽出話裡的落寞和失落,藍若斐趕過去將拉到沙發上坐著,“他家裡還是不同意嗎?”
雖然沒有迴應,卻也恰恰證實了的猜測,“那也沒什麼,他們這些個高*幹家庭,一個個兒說得好聽,民*主又開明,實際上誰家不都有著嚴謹的門第之見?說白了,就是瞧不起咱們工薪階層出的孩子。別管那麼多,只要子航對你是真心的,他願意跟你過下去就了,現在都買房了,難道還不能表明他的真心嗎?你也別得太,他需要時間去說服家裡人。”
“雖說結婚是你們兩個人的事兒,但是子航畢竟是家裡的獨苗苗,他多都得顧慮兩老的想法。你放心吧,他不是沒譜兒的人,耐心點兒,他會理好的。”作爲過來人,藍若斐深知那種滋味兒有多不好。
尤其是在那些家庭裡,每個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哪怕是無意中流出來的氣質,都會讓你明顯覺到跟人家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樣鮮明的對比之下,也難怪凌春會有消極的想法。
只是相對而言,比較幸運,這都虧了明大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子,就連父母也不見得會給面子,依舊我行我素。但是閆子航就不同了,他從小就是個循規蹈矩的娃子,也不像明大有著小霸王的做派,只怕此次爲了凌春跟家裡鬧得不愉快,也是破天荒頭一回了。
難怪他們家的老太太被氣得住院,這兒子打小都聽話,認識了凌春就變了個人似的,換做誰都接不了。這形倒是和明家的有些相似,準確來說,這種家庭多半都如此吧?
搞不懂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爲了保住所謂上流社會的脈?呵呵,真是可笑!只怕高貴的背後,追溯到誰的祖宗十八代那裡,全都是農民出吧?
本來就是,原始社會、農業社會那會兒,誰家不是農民?
不願意繼續這麼沉重的話題,凌春便主問起,“你呢?又是爲什麼逃了出來?我敢說,明大一定還不知道你們母倆玩離家出走的遊戲吧?”
“去你的!你拆我的臺能死啊?”聽到好姐妹一語中的地就說中了自己的跑行爲,藍若斐難免覺得臉面上有些掛不住,“我這可不是遊戲,這回是真格的。”
瞥見堅定的眼神,有些黯然的神,凌春暗不好,瞧這架勢,明大估計要吃苦頭了。人如果對一個男人發狠,多半就是被傷了心。
可是也不對啊,看著這樣子,傷心沒多,倒像是負氣出走比較多。不過夫妻之間的事兒,是不足爲外人道的,即使是這麼好的朋友,也不方便過問太多。
是以,凌春很是豪爽地拍了拍藍若斐的肩膀,“行,你什麼時候想找人傾訴再說吧!這個地兒,你們娘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包吃包住,免水電哈!就算明大殺上來要人,只要你心裡不願意,我就給你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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