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大恩大德”,一定會謹記在心!被抓的時候,爲什麼做姐姐的都沒有出來說一句話?爲什麼在被指控的時候,也沒有來看過一眼?不就是怕被人知道了,會丟的臉嗎?
現在坐牢了,姐姐倒是來了,只怕是特地來嘲笑這落魄的境吧?落井下石的事兒,做起來總覺得得心應手。
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藍若斐也懶得去跟爭吵,不敢跟人置氣,生怕會對孩子不好。於是就費勁兒地將緒控制好,不能輕易被人激怒。
“隨你怎麼想吧!我今天來是要跟你告別的,往後的日子裡,沒有姐姐在,你自己一切當心。在裡邊儘量收斂一下脾氣,別得罪人,萬一別人……”後邊有些話不想說,就是不想讓妹妹心生恐懼。
但若是不說清楚,這丫頭一定會沒大沒小的,只會得罪更多人。電視劇裡也沒演,獄中的生活充滿了艱辛和寂寞,偶爾還有黑暗的一面。
就算妹妹再如何頑劣,也不希會到傷害。
“行了行了,你都自難保了,還要跟我說教幹什麼?不累嗎?不過我覺得老天爺真是有眼啊!你是比我幸運,但那不表示你就會幸運一輩子!如今你的運氣全都走了,還是好好琢磨你自個兒怎麼過日子吧!我好著呢,你在那兒咒我!”這回藍若茜連話都懶得說了,直接掛掉電話,掉頭就走。
什麼姐妹之,什麼親,在的心裡全都一文不值!
父母從來都以有了姐姐爲驕傲,就是個反面教材,只有捱罵的份兒。夠了做別人陪襯的滋味兒,也夠了要活在別人的影之下!
一刀兩斷好了,反正父母也不在邊,即使在,見了如今這副模樣,也只會教訓的不是。似乎都沒有人關心過的,更不會理睬的想法,那又何必去在乎?
不過,子監獄裡每週允許有一次跟外界聯繫的機會,藍若茜都不會放棄,只是的電話永遠都打給一個人,而不是自己的至親。
“芳芳,你去幫我個忙。”脣角的冷笑,還有眼裡的狠戾,就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彷彿隨時都會張開盆大口,將人一口吞腹中。
興許原本就是個冷,所以才能在面對自己的姐姐時,說出那樣不近人的話,可以肆無忌憚地傷害。而正因爲如此,才眼尖地發現,藍若斐的手有意無意地都輕著自己的肚子,這樣的表現,由不得不去猜測。
人往往會這麼做,要麼就是在來例假的時候,肚子不舒服,輕輕一下緩解疼痛。要麼就是另一個可能--藍若斐懷孕了。
只有懷孕的人,纔會下意識地腹部,而那眼神還帶著幾分和的母輝。這神深深地刺痛了藍若茜的眼睛,就連這種事兒,居然都讓藍若斐領先?!
最氣憤的是,因爲先前的糜爛生活,到沒有營業執照的私人小診所去做過兩次人工流產手,技和設備都跟不上,導致終不孕……
而今,藍若斐肚子裡的寶寶自然就了嫉恨的對象,憑什麼又有了優勢?!既然這輩子都不可能做母親,那也不能讓藍若斐有這樣的機會!們不是好姐妹嗎?那就一起毀滅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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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隱婚,她回國後,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平靜簽字,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 某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直到,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走向他的白月光…… 她心死如灰,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