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心中不悅,明可帆還是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奈,“這事兒和我沒關係,我從來都沒主跟聯繫過,也不曾提起過工作上的事。這完全是的個人決定,我也不會激。”
事不關己的態度就更是讓明楚翰大爲火了,“騰”地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什麼和你沒關係?你要是沒去招惹人家,人家能爲你做這麼多事兒?報紙上是一個,許家丫頭又是另一個,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風言風語一旦傳到了若斐的耳朵裡,會是什麼樣的?”
這個大兒子就是太自我,想什麼,做什麼,總是習慣地只管自己高興,而往往會忽略了別人。就好像這些緋聞,有理智的人都知道記者在推波助瀾,甚至是無中生有,可他但凡稍微上心一點兒,就不會被人拍到了。
“能有什麼?做得了我媳婦兒,自然就會相信我,我們倆之間不需要那些麻煩的東西。”明大依舊很淡定,在他看來,藍若斐應該明白他的。
尤其是他還爲了做了這麼多事兒,放眼他三十一年的人生當中,還從來沒有對哪個人如此的。所以即便外頭再多的風言風語,藍若斐都不會到影響。
和婚姻向來都是兩個人的事,如果連這麼點兒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還怎麼過日子?就好像他平時偶爾會吃醋,會因爲藍若斐的邊出現別的男人,而對方表現過於熱絡讓他心裡頭膈應,可是原則上他也從來沒有懷疑過藍若斐會勾三搭四。
同理可證,藍若斐就該相信他,而不是那些表面現象。
明可帆不知道的是,人的是很脆弱的,需要經常花心思去維持,還要不時地給製造安全。在面對外界帶來的衝擊時,往往需要的,不過就是一句話,一個肯定的承諾。
回到家就聞到一焦味兒,連拖鞋都沒來得及換,明大就跑進廚房裡。竟看到藍若斐正站在爐竈前面,手裡拿著鍋鏟,在發呆。
三步並作兩步上前關了火,瞥見鍋裡煎得焦黑的魚,不有些懊惱,“你發什麼愣?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煎魚都能煎這樣,你也算是個奇葩了。”
本來就只是尋常的一句抱怨,聽在藍若斐的耳中卻異常刺耳,扔下鍋鏟跟著他往外走去,“對啊,我就是個奇葩,如果不奇葩,我能忍得了這口怨氣嗎?”
聽出話裡有話,明可帆彎腰換鞋的作稍微停頓了一下,習慣地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真是夠莫名其妙的,這一天怎麼淨要些冤枉氣?合著他額頭上刻著大大的“負心漢”三個字嗎?
“我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有數!你有本事吃,就別讓人拍到,最好也別讓我知道!”忍了一天的怒火,終於*發,含淚擡起頭瞪著他,不甘示弱。
吃?!這罪名不小!
強忍著怒氣,明可帆走到跟前,“你什麼態度?!會好好說話嗎?!”丫的一個兩個都把他當什麼了?難道他在所有人的眼中就如此不堪,連自個兒的父親和老婆都不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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