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好後,陳天生拿起來仔細端詳,越看越滿意,就好像這把斧子,已經打造出來,而他已經拿著這把暴風戰斧,在喪群中大殺四方了一樣。
許婉清害的問道:
“能問一句嗎,你讓我畫它有什麼用?”
“我缺一把趁手的武,想來想去,這把暴風戰斧正是我想要的。”
許婉清愣了幾秒,見陳天生要走,急忙喊道:
“你先彆走。”
“怎麼了?”陳天生詫異的問。
“如果你要找人打造武的話,我畫的不對。”
陳天生一愣。
“這不好的嗎,哪不對?”
許婉清不知道怎麼解釋,一跺腳說道:“就是不對,圖紙和畫畫不一樣,你想打造武,不應該這麼畫。”
說也說不明白,許婉清隻好再次刀,一邊畫一邊問各種問題。
“斧子全長是多,寬度厚度是多?”
一係列的問題,陳天生隻能回答個大概數據。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一份暴風戰斧的圖紙算是徹底完。
“這樣畫的話,工匠師父就能看懂了,他們加工需要詳細的數據,不然冇法製作磨。”
“昂,還是你懂,要不你跟我去一趟。”陳天生隨口說。
“還是算了吧,我覺得這裡現在更需要我。”
許婉清婉言拒絕,紅著臉低下頭。
“我留在這裡能幫到更多人,所以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好吧,謝了。”
陳天生調頭就要走。
許婉清急忙喊道:“斧子做好了,能給我看看麼?”
“冇問題。”
拿著圖紙再次折返離開商城,開著重卡車反回鋼鐵加工廠。
當金源拿到圖紙後,他眼睛都在放。
“厲害呀,英雄你拿找的高人,這斧子的三維圖,細節都畫的這麼齊全。”
陳天生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你管,就問你能做不?”
“能,絕對能。”
然後金源就開始忙活,按照流程,先製作模,鋼鐵加工廠設備齊全。
先用刻刀把綿刻出暴風戰斧的樣子出來,在模板中倒翻砂,把模放其中,再鋪上翻砂,用板完全平,反覆幾次後,在模口,倒鋼化水。
等待冷卻已經是晚上了,三人先的睡上一覺。
第二天,陳天生拿出燒和清泉水,三個人報餐一頓後,金源繼續乾活。
用大錘把化的模完全砸開,暴風戰斧的鑄型已經完,不過這才隻是剛剛開始,之後還要拋,打磨,加工,錘鍊,再拋,反反覆覆幾次。
上午的時候,外麵傳來震耳聾的炮火聲。
陳天生和楊雪站在辦公樓頂,看向烽火連天的市區方向。
“老大,你擔心嘛?”
“一點也不。”
戰火持續了整整一個上午,再之後就是偶爾的槍鳴。
打造武花了很長時間,很多到工序,隻有金源自己完,最大的弊端,這把斧子重量八十多斤,金源搬來搬去累得要死。
陳天生也不小氣,給他清泉水和頓頓烤,就這樣不眠不休乾了三天,這把暴風戰斧終於出爐。
加工廠。
電機嗡鳴,火星四濺,最後的開刃工序一點也不敢馬虎大意。
當金源關閉電機,停下手上的工作後,對著陳天生訕笑道:
“英雄,你的斧子我做好了,隻不過這麼重,你能起來麼?”
陳天生單手拿起斧子,還在手裡顛了顛。
“還算趁手!”
“謔,你是大力士吧。”金源不聲的拍了個馬屁。
陳天生得意洋洋的揮舞一番,還彆說,虎虎生風,威力十足。
有了這把趁手的武,彆說,再遇見四階變異,陳天生覺自己也有一戰之力。
就在這時,廠房外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大地在抖,覺上應該是有車隊到來。
楊雪不用吩咐,形一閃就衝了出去,片刻後回來報告道:
“有隊伍來了,是戰區的裝甲車隊,來了好多人。”
“又把怪引到這來殺?”
陳天生眉頭皺,拎著戰斧衝出去看熱鬨。
雖然見到車隊浩浩的駛來,但是冇見到後跟著喪。
就在陳天生納悶的時候,已經來到萬人坑的戰士驚一聲。
“不好了,喪都被燒冇了。”
“什麼?”
帶頭的人是一個將校,麵大變,風風火火的衝向滿是灰燼的火坑前。
“這特麼是誰乾的?”
陳天生拎著斧子走了出來,大喊道:“我乾的,怎麼了?”
將校怒髮衝冠的帶人走了過來。
“你為什麼燒喪,你知不知道,喪腦中的鬆果還冇取出來呢!”
陳天生釋然,原來他們是因為鬆果,才留著喪冇燒。
“我知道,不但我知道,附近的野也知道,如果不是我燒的及時,就這裡的喪,足以養一隻六階變異!”
陳天生的答話,讓將校一怔。
他纔剛通過上峰渠道,得到科學家肯定的答覆,也纔剛知道喪區分等級,以及變異的等級實力。
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江城戰區基地指揮,請問你是?”
指揮先自報家門,隨後詢問對方份。
能說出變異而且還分階的人,現在確實不多。
“原來你就是江城基地指揮,我陳天生。”
指揮原本還想將年輕人收為麾下,可一聽他的名字,堆笑的臉立即沉下來。
這幾天陳天生的名字可真如雷貫耳啊。
彆的不說,就說他通緝犯的份,指揮對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後來他所做的種種,更是讓指揮恨之骨。
特彆是這幾天,獨斷專行,直接把安全區往前挪了幾十裡,搞得整個基地所有戰力都被喪纏住,天天都是打仗,就算家底再厚,也不抗這麼折騰。
“你就是一手把江城基地拉近泥沼的罪魁禍首,陳天生?”
“怎麼說話呢,你什麼意思?”
陳天生聽出對方話裡話外的諷刺,也冇好臉的反懟了一句。
“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因為貪功冒進,導致江城基地,所有兵力全部被糾纏,導致後方空虛!”
“如果這個時候有敵人襲擊後方,後果是全軍覆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