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倒汽油一邊絮叨,毫不吝嗇誇讚係統。
“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善解人意了,這麼人化的係統上哪找,你是我見過最好的,最全能的,最善解人意的,史上最強的係統。”
汽油倒完,直接點了一把火,瞬間點燃萬人坑。
熊熊大火燃燒,濃煙滾滾,直衝雲霄。
陳天生仰頭去,自從酸雨過後,這天空一直都是烏雲佈,末世十年,從未見過藍天白雲,也不知道這一世,有冇有機會再見見太。
“老大!”
楊雪突然出現在後,把陳天生嚇了一跳。
“你乾嘛,神出鬼冇的,嚇死我了?”
楊雪臉微紅,低著頭說道:“加工廠很安全,我檢查過了,冇有喪威脅。”
“這不廢話麼,餌裝甲車天天都來,還有一隻四階變異,加工廠如果還能有喪,那才見鬼呢。”
陳天生調頭就走。
“以後彆一驚一乍的出現在我後。”
“是,以後不會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加工廠大院,地上是數不儘的鋼材,各種捆捆的鋼筋,堆的向小山一樣高。
“老大,這邊走。”
引領著陳天生進加工廠辦公樓,此時樓裡破不堪,到都是檔案,丟的滿地都是,有些地方還有乾枯的跡,由此可以推斷,這地方曾經一定遭遇過喪襲擊。
“我把金老闆安排在這間屋裡。”
推開門,陳天生走了進去,先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金源,陳天生挪開一把椅子,拿出一瓶源泉水,一邊喝一邊說道:
“彆張,帶你過來是想讓你幫我打造一把趁手的武。”
“昂,行,冇問題,包在我上。”
陳天生隨手把玻璃瓶丟進垃圾桶,繼續道:
“先給我準備圖紙,我把我理想中的武,給你畫出來,你和先去籌備開工,哎對了,你們廠子又備用發電機吧?”
金源愣了片刻,回答道:
“有一臺柴油發電機,棄好久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你倆先去忙吧,會保護你的安全,你隻負責乾活。”
金源連忙點頭哈腰。
“明白,明白。”
陳天生仔細拿起一鉛筆,撿起一張紙,托腮思考半天,在背麵開始描畫。
上一世陳天生隻是力量強化者,用的最趁手的武,就是最常見的消防斧。
這一世有所不同,他的力量不可同日而語,雖然最悉的武還是斧子,但款式和要求大大增加。
據使用斧子的經驗,長度最好有兩米,一頭是巨大的斧刃麵,斧刃最好有半米長度,另一麵最好的選擇是尖銳,像是鎬。
但這麼設計的話,一頭太重一頭太輕,嚴重的破壞平衡。
思來想去,就乾脆以風暴戰斧為原型,設計自己的戰斧武。
陳天生的畫工實在不怎麼樣,畫了十幾張也冇一個像的。
忙忙活活的兩位幾個小時後回來,金源一臉恭維的說道:
“英雄,作坊基本搞定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陳天生把圖紙給他。
“能看懂嗎?”
金源苦著臉說道:“能看懂,隻不過這奇形怪狀的東西到底是啥?”
“斧子,雷神的風暴戰斧冇見過?”
金源一個勁的搖頭,還扭頭問道:“雷神是誰,咱們國家的嗎?”
楊雪湊近看了一眼,無奈道:
“老大,你這怎麼看也不像是風暴戰斧,你這就是一個歪七扭八的T啊!”
陳天生抓耳撓腮,楊雪急忙搖頭擺手,金源苦笑道:
“我是打鐵出,哪錘子行,可讓俺拿筆桿子你就難為人了!”
“這可咋辦?”
陳天生更是抓心撓肝。
就在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突然到了兜裡的一個畫本,拿出來一看,瞬間想起一個人。
許婉清!
這人漫畫畫的好,暴風戰斧肯定知道,也能畫的出來。
“你倆在這等我,我去去就回。”
撂下這句話,陳天生拔就跑,上了車發車打火,急沖沖的殺回商場。
隻不過此時商場外麵早已大變樣,原本空曠的街道,此時被各種裝甲車和坦克站滿。
戰士們風風火火的搬著東西,參與人數之多,行之快令人歎爲觀止。
先不管戰士們在乾嘛,風風火火的進商城,一樓一層坐滿了人,被救的生還者正在製作燃燒瓶。
有人在吆五喝六大喊大:“都小心點,這些可都是運到前線用的,酒本來就不多,灑了一點把你們賣了也賠不起。”
頭強的幾個手下,非但冇有乾活,反而當起監工,原本的劣此時更是暴無疑。
陳天生打聽了一圈,終於在倖存者隊伍中,發現正在倒油,製作燃燒瓶的許婉清。
“你跟我來一下。”
陳天生拉著許婉清就要走,可剛站起來,幾個混混的其中一個,手裡拿著槍耀武揚威的擋住去路。
“哎你乾嘛,乾活呢不知道麼?”
“乾活不見你人,懶倒是勤快,自己懶也就算了,你還拉走一個,這麼多燃燒瓶,今天完不拿你是問!”
他這麼大聲嚷嚷,所有倖存者都看了過來。
還有人竊竊私語,小聲嘀咕:
“就是呀,不乾活就知道懶,怎麼會有這種人!”
冇人幫著陳天生說話,因為冇人認出他。
生還者恩戴德的人,戴著麵,陳天生此時冇帶,自然冇人認識出他就是恩人。
陳天生也懶得解釋,抓著許婉清的手,眼神冰冷道:
“給我閃開,否則殺了你!”
混混著頭皮上前,手指激的比劃著,可是狠話最終也冇能說出口,畢竟他知道陳天生的手段。
混混閃開後,陳天生在一眾鄙夷的目下,拉著許婉清來到一家商鋪,翻出紙筆拍在櫃檯上。
“幫我個忙,把暴風戰斧畫出來,畫的越詳細越好!”
“雷神用的暴風戰斧?”
“對,會畫嗎?”
許婉清鄭重的點點頭。
“會。”
然後執筆開畫,勾線,描邊,畫的惟妙惟肖。
期間陳天生一直看著,還一個勁的誇讚道:
“你畫工不錯啊,這也太像了吧,厲害厲害。”
許婉清被誇得臉紅無比,此時才覺,自己學畫畫並不是一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