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如果我說我不同意呢?”一聽這話,斗笠忽然玩味的勾了勾角,臉上的笑意很難讓人琢磨。
“為什麼?”由于他回去與否,很可能會關系到蘇的家命,所以急下的他并沒有多想。
對他來說,無論在什麼時候,蘇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要是因此而出了什麼什麼岔子,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可斗笠卻好像故意和他過不去似的,在不咸不淡的嗆了他一句后,又發出了一連串的回擊,“小子要不你是答應我先去冥界,我會把自己這功力都全無保留的傳給你?”
“再說了,總有個先來后到吧?”
“而且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答應我,應該是在這之前的吧?”
“這……”可能是沒料到對方能有此一問,尤其是面對著那張蒼老的臉,即便如王長生這般的能言善辯,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作答。
其實這也不能怪人家斗笠,要不是他信誓旦旦的要替人家去冥界,那人家也不會吃飽了撐的,把這足可以傲視一界的功力都竭盡全力的傳給了他,可現在到好,眼看著都已經萬事俱備了,他卻又推三阻四的不想去,這換誰,都會有別的想法。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過這方面的考慮。
按理說,像回人間界這種小事兒,他心里還很有底的,畢竟無啟國被囚的的事兒都已經過去幾千年了,就算斗笠再急,也不該急于這一刻,可實事卻直接狠狠的打了他的臉,讓他瞬間覺得,左右都特別的難。
“哈哈……”看著王長生那張尷尬、且有些落寞的臉,斗笠卻忽然放聲的笑了起來。
“前輩,你……”王長生有些不知所措。
笑聲過后。
“小子,你去吧,只要你記得自己承諾,無論你想干什麼,本主都絕對的支持。”
“對了,如果本主沒看錯的話,你應該還有事讓本主幫忙吧?”斗笠語重心長的說道。
“前輩……我……”聞言,王長生的心頭頓時泛起了陣陣的酸楚。
“呵呵行了,說吧。”斗笠微笑著說道。
也許是放下了心里的包袱,此時的,仿佛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戾氣,有的,只有那如水的心靜,以及為名長者,該有的祥和。
王長生理了理自己的心緒,有些愧疚、又帶著期盼的說道:“前輩,我這次回的人界之行,最長也不過三五日,在這期間,想煩勞您能不能讓靈界的時間流速過得稍稍的慢一些?”
“沒問題。”斗笠并沒有問其究竟,而是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還有就是得麻煩您幫我指出這兩界的空間壁壘,若是我自己手,恐怕又得浪費了不的時間。”王長生說道。
要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在幾大界域中自由穿梭已不是什麼難事兒了,反到是搜尋界與界之間的臨界點,還得費上不小的手腳。
“不用那麼麻煩。”斗笠想了想,說道:“你上不是有我靈界的黑龍令麼?那東西就能將你直接傳送到任何一個與其它界域相鄰的臨界點,你只要將自己的一縷神識注到令牌里,就知道它的用途了。”
“黑龍令?”可能是這兩天發生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要不是斗笠再次提及,王長生幾乎都忘了這東西的存在了。
要不是他機緣巧合的將這玩意認了主,也就不會差錯的讓自己突然的發瘋了,更不會又驚的這個斗笠,從而,就了他現在的一切。
說到底,那東西就仿佛是把開啟靈界寶庫大門的鑰匙,讓他冥冥中又得了份天天的機緣。
“前輩,俗話說大恩不言謝,晚輩唯一能做的,就是快去快回。”王長生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當即拱手一禮。
雖然他對這令牌還有著諸多的疑問,可眼下最要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不惜一切人回間。
哪怕再多呆一秒,他心里都沒有底。
“嗯,是時候了,去吧……”而斗笠也并沒有多說,子微微的一扭,整個人就煙塵般,突然憑空的消散了。
“前輩,保重!”王長生又恭敬的朝那塊空空如也的石頭上行了個大禮,最后才子一轉,毫不猶豫的走向了遠方。
“唉,小子,我無啟族以后的命運就靠你了。”
“你知道那令牌明明是我靈界之,卻偏偏只有人族才能認主麼?
“我已經等了幾千年了,你可造別讓我失啊……”
直到王長生走很久,他之前呆過的那個山里,才又發出了幾道淡淡的嘆息……
人間界。
京城,某別墅里。
忙活了一天的蘇終于做好了一桌子的拿手菜,可還沒等把上的圍摘下來,一個穿著白大卦的男就一臉疲憊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蘇,男人并沒有像平時那樣,一上來就趕詢問一天的狀況,而是把手里的公文包把茶幾上一扔,一頭栽在了沙發上。
“嗯?怎麼了?怎麼累這樣?”這時,蘇也聞訊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對男關切的說道。
“唉,今天的患者很多,而且有幾個,還有特意過來找我的。”男人嘆了口氣。
“呵呵,特意找你還不好?這不正好說明你在你們院的重要嗎?”蘇打趣的說道。
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為這兩個人是實打實的兩口子,無論是言談還是舉止,都特別的自然。
“好什麼好啊,人越多我越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一向都喜歡清凈,什麼名的名的,我本就不在乎。”男人在說話時隨意的抬頭眼了一看,忽然眉一皺,“,我都和你說多次了,廚房的事就給吳媽就行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啊?”
“哎呀,好啦,我這不是也呆不住嘛。”
“再說了,我這病基本也好的差不多了,對了,如果你同意的話,這兩天我就想搬出去了,畢竟老呆在你這幾也不是個事,況且這孤男寡的,對你的影響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