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凱麗還是不斷地為我“”,但看到我無可無不可的態度,只好做罷。就在我們打算離開時,凱麗把我拉到一邊,說有一個男人很討人喜歡。說那對夫婦已經四十歲了,我肯定不會興趣,但是那個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凱麗“親近”(intit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順著凱麗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對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婦,眼也在不斷地掃向我們。我心一,告訴凱麗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跟那個太太親近。凱麗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著我走到那對夫婦跟前,說我們願意跟他們換伴(switchpartners)。那個太太,伊娃,也像凱麗一樣愣了幾秒鐘,然後略帶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點點頭。
我們四人在附近的旅館租了兩個房間(是那對夫婦的提議,也由他們付錢)。
一旦和伊娃獨一室,我發覺自己非常張,渾微微發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尷尬的局面。說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議。還說如果我覺得年齡太大,沒有興趣,能理解,我們不必免強,只要像朋友一樣聊一會天也好。
我鼓起勇氣,說我覺得很有力,希我們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輕笑著說也喜歡我。我走到邊,一邊吻,一邊為服。伊娃閉著眼睛一不,任我把的長,罩,和一件一件地掉。
轉眼間,已經一不掛了。的皮不如年輕人,跟凱麗和派妮相比顯得腰厚,但是有中年人獨特的風韻和。我到全漲熱,興異常,就把溫存拋在一邊,一手攬住的腰,一手到的兩間去蔭戶,同時把的一個頭含在裡。
輕輕地著,小聲說:“不用著急,我的都是你的。”
我扶躺到床上,分開的雙,目從房向濃的蔭和張開的蔭戶。
伊娃的皮白晰,大蔭的卻很深,是褐的,長滿蔭。我迫不及待地伏下去,鼻孔裡馬上充滿了蔭戶特有的略帶腥的氣味。我開始為伊娃蔭戶。的蔭很大,我含在裡邊吸吮邊用舌尖,不到一分鐘就“來”了(ca)。
嘶啞著嗓子要我,我三下兩下掉服,把漲得紫紅發亮的頭塞進的yd口。我的第一個印像是的yd並不比凱麗的松,而且因為的屁和大都比凱麗要,反倒讓我產生一種難以言傳的充實和滿足的覺,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個多鐘頭裡接連了伊娃三次。事後開玩笑說,被人也不過如此。我也暗暗驚奇自己之強。在我的積極推下,我們四人的換伴遊戲每周至一次,而且一聯持續了兩個多月。
有一天,凱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搞不清我現在的朋友是還是伊娃,我才意識到這樣做實在是對不起凱麗。看著我窘迫的表,凱麗先是調皮地說,現在更相信我們會分手,不過不是因為的不夠,而是不夠老。然後認真地問我想不想聽聽對我的分析。我既覺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點了點頭。
凱麗說,我對同齡的派妮沒有興趣,卻對比我大二十多歲的伊娃著迷,在心理學裡可以看是母結。按照弗伊德的理論,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驚小怪。但是我應該知道男人迷母親輩的人不是當代社會的主流。說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功和為主流社會所認可。但非主流的行為常常是進主流社會的障礙。凱麗的分析頭頭是道,我點頭認同。接著說的這些話不是因為嫉妒我對伊娃的迷,而是希我了解有關的利弊得失。
“有時候,在裡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圍的事了。”笑著說。
我對凱麗很激,決心忘掉伊娃。從那以後,我們也不再去換偶的聚會。第一個暑假剛開始,我接到媽媽的來信,說我爸爸在事先沒有任何征兆的況下,突然發作了心梗塞,搶救了兩天,已經去世了。我傷心得茶飯不思,幸虧凱麗幫我度過了最初的幾個星期。
我冷靜下來之後,決定接媽媽來國住一段。有我在邊,又看不到舊,或許能夠幫減輕這突來的不幸。凱麗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護照和簽證都辦的很順利。八月中旬,我從國際機場把媽媽接回剛剛申請到的一室一廳(onebedro)的研究生公寓。
媽媽看起來瘦了許多,眼神顯得很疲憊,但看到我時的高興勁讓我覺得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做了件事。我本來安排媽媽住臥室,我住客廳。不同意,說我大了,該有自己的臥室,住客廳就足夠了。
學校不久就開學了,好在修課對我是家常便飯,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時間陪媽媽聊天。我以前從來沒有和媽媽講過這麼多話。慢慢地,我們變了談心的好朋友,媽媽的心有明顯的好轉,恢複了以前的幽默,笑得越來越多,臉比剛來時紅潤多了。
我自己的心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無論在學校遇到甚麼不順心的事,只要想到媽媽,我的緒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來。回到家,我好像和媽媽有說不完的話。看到開心大笑的樣子,我的心裡會產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甜的覺。
這個期間,我和凱麗的往了。有媽媽在,我不好意思跟太親,但又不願去凱麗的住,把媽媽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裡。好在凱麗好像並沒有不高興。說近來學業很忙,而且不知為什麼,自從我們那次有關伊娃的談話以後,的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裡陷的太深。再說,你不在的時候,黃瓜和香腸也管用。”笑著說。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媽媽說晚飯要炒幾個好菜,慶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見媽媽正在廚房一邊輕聲地唱著歌一邊洗菜,沒有聽到我進門。我看著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這一個多月來從那裡聽到的事。
媽媽來自一個能歌善舞的西南數民族(這我早就知道),十七歲被選送民族學院學習,十八歲跟我爸爸結婚,不到十九歲就生了我。
據說,如果不是數民族,上學時懷孕十有八九會被開除的。大學畢業後,在當地一所藝院校裡繼續學習,結束後留校教舞蹈。現在還不到三十八歲,可的一些學生已經是名的舞蹈演員了┅┅
正想著,媽媽一回頭看見了我。“小磊你嚇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門口發什麼呆?”說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繼續洗菜。
從記事起,我看媽媽笑了無數次,可今天是第一次發現媽媽這麼漂亮!也許我以前從未以男人看人的眼看媽媽。媽媽可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有力,包括中年人。你看伊娃,說話沒有媽媽的幽默,眉眼不如媽媽漂亮,皮不如媽媽,腰不如媽媽苗條,蔭戶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緒嚇回到現實裡。
而現實更讓我不知所措:我的已經得像鐵一樣。
我慶幸媽媽正在背對著我,馬上快步走進臥室,心裡砰砰地跳個不停,臉上發燒。我開始不停地默念,好幾個星期沒見凱麗了,該去跟親熱親熱了。
我強迫自己想凱麗,想在床上的放,想那長著金卷的紅的蔭戶,可是突然發現那個蔭戶一張一合的凱麗卻變了媽媽。說實話,我被自己嚇壞了,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我沖進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把臉,發現還能思考。我決定先使那漲得發痛的下來。我一邊套弄,一邊想著凱麗和伊娃,但是媽媽的影子不斷飄過來取代們。到後來,我徹底放棄努力,在心裡著長在媽媽中間的蔭戶了。不用說,那天的晚飯一點也沒有節日的氣氛。罪惡,不知所措,和的,使我不敢看媽媽,也沒心思說話。
媽媽見我萎靡不振,滿臉通紅,以為我病了,不斷地問我哪裡不舒服。我含混地以頭痛敷衍,匆匆吃了幾口,就回到臥室,把門關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不斷地做夢,容不說大家也能猜到。此後的幾天,我借口功課忙,早早出門,掌燈才歸,而且馬上把自己關在臥室裡。媽媽詢問了幾次,都被我暴地打斷了。
一天早上,我剛要出門,媽媽住我說:“小磊,我看出你心裡有事。你說出來,我或許能幫你出出主意。也許我在這裡住得太長了,你覺得不習慣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訴我。我是你媽媽,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國也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回去做┅┅”
“媽,你別瞎想。我真的是功課忙。”我打斷的話,從家裡逃了出去。
但是媽媽的話讓我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僅我整天昏頭昏腦,而且媽媽的日子也非常難過。無論如何,我不願意讓委屈。我決定聽聽凱麗的建議。
把這種事講給別人聽,實在是難以啟齒,但我還是結結地把始末告訴給凱麗,因為我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了。凱麗靜靜地聽完,想了想,試探著問:“也許我們可以給伊娃們打個電話。你覺得會管用嗎?”我搖搖頭。
看著我的眼睛,慢慢地說:“我也許能夠幫助你,但要看你怎樣回答我的下一個問題。因此我希你能如實地回答。”我點點頭。
“你是只想跟你媽媽呢,還是上了?”問。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自己無數遍了。“兩者都有。”我說。
凱麗很認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靜靜地坐了好幾分鐘,才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唉,可憐的小寶貝,你果然上你媽媽了。”吸了一口氣,說:“既然這樣,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學家的份說說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你媽媽,我覺得你應該想個辦法把你的心事告訴。好多事一旦講開了,你思想裡的負擔也就了很多。至於講出來之後的結果,無非是兩個。如果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結也就解開了。你,總會諒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幫你解釋。要是同意,你的心結也就沒有了。只要你們小心,不讓別人知道,你們可以盡地個天翻地覆。”
頓了一下,問:“你想過倫的心理後果嗎?即使你如願以償,罪惡也可能會伴隨你一輩子。”
“我現在就已經有罪惡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錯在哪裡。我和媽媽都是年人。假使我們不傷害別人,為什麼就不可以相呢?這個社會以前不接同,現在不是也開始認可了嗎?”我把想了一個星期的話像吵架一樣吐了出來。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凱麗說:“不過你要知道,目前的國法律還不允許倫,我現在為你出主意,也是因為我相信你的為人。另外作為朋友,我還想補充一點。你如果真你媽媽,自然不想傷害的。我覺得你應該先給一些小信號,讓對你的有所察覺。如果對你完全沒有的興趣,肯定會用婉轉的方式告訴你。你就應該知難而退。但至當你跟講開時,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不會到突然的傷害。再說,先給小信號也可以增加你功的機會,因為人都喜歡男人獻。說不定會和你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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