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吉米，真的嗎？你沒騙我？我以為你不相信。在我肩膀上又哭起來，不住吻我的臉，我的名字。

媽，別哭！應該快樂才對。我從前不相信，也不懂，你讓我懂得了。

媽，我你。不單是兒子媽媽的，而是男的。以後，你就是我的人，我的人了。

吉米，我也你，我以為你會看不起我。

媽，記住，你是我的媽媽，永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老實說，我的心從未試過這樣的激，只有初次進小貓裡時的激，可以和這一刻比擬。吻過來，我吻過去，但吻的滋味不一樣。我們吻得熾熾焰焰，如癡如醉之際，倏地，激化為，彌漫在我們之間。消魂的如水漫遍我全。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們吻著的時候，兩手捧著我的臉，遍我的臉，著我。房的和立的兩顆頭也著我的膛。我相信，在這高漲之中際，我們最應該做個熱辣辣的，如果不是……門鈴響了又響，他媽的那送薄餅的小廝來到門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媽現在就做，如果不是去他的那個送薄餅的小廝不住按門鈴，我們不願意停下來。

雖不願，也要打斷了我們的熱吻。媽媽很快就平複了心，要知道那一番話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說出來。

我猜，我們到底都要吃些東西了。對我笑著說。

媽，你去開門好嗎？我開玩笑地說。

我不介意，尤其是來人如果是個俊俏男孩的話。今晚是母親之夜，我寧可留在床上，看看你怎麼把這個起的東西藏起來。

我不會把它藏起來。我穿上孖煙囪就可以見人了。

那昂然拔的東西，在松的裡，搭起的小帳蓬，媽看見了，搖搖頭，暗暗地笑。

我把薄餅帶進睡房。媽起床，想披件服在上。恐怕是我臥房太淩了，王老五不收拾，的服給我丟到不知哪裡去。要我幫忙，說：快給些什麼我穿，我不想著子吃飯。

不想，但我想。不過，我尊重老媽，隨手給一件襯。我們坐在床上，吃著我吃過最好味道的薄餅。吃過薄餅，我們心很好，可以說些玩笑，我就問老媽何以會去買丁字。

人是很現實的，發現競爭原來相當激烈的時候，會做些手腳。語帶挑逗。

我故作不明，問意思是什麼。

還需要我說嗎？你有那麼多孩子追求你。

媽啊，你又來了。我說。

傻孩子，我只不過說說笑吧。我以為你和你爸爸一樣，對我穿什麼其實沒有多大興趣。今次之後，我明白了。等著瞧，好戲陸續有來。答道。

媽，你買了幾多條？

我買了幾條丁字背，幾條g弦。笑語說。

轉向著我，說：你說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媽，你穿什麼都好看。我不會勉強你，做你願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討你喜歡。只要你高興，我就願意做。

看看鐘，十一點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擔心。我開車送你回去。

原本我們可以多做一個，吃過薄餅再談一會兒，已沒時間了。離開之前，老媽吩咐我對老爸怎樣說。我們去過哪一家餐廳，吃過什麼菜，喝過什麼，等等。我告訴，一下次要帶去一些有調的館子，過一個浪漫的晚上。

十分鐘之後，我們穿戴好了，出門時，老媽建議不要開車，要我陪走路回家。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對說。

我們一路同行。的表現像個小孩，不住地笑，看著我。牽著我的手，回到家門口才松開。

開門時，問我，要不要進去。

進來，和爸爸說聲晚安。

要我這樣做我就依。

進去了，才發現燈和電視都關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說。

登上樓上，到他們的臥室去看看他。下來的時候，說：你說得對，他在床上了。

我們在客廳裡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裡發現大家都有一個相同的想法。

不要吧！我正要開口。用手掩住我的，說：噓。拉著我的手，帶我進廚房去，要我坐在一張椅子上，坐在我膝上。

媽，我們不能在這裡。我說。但不許我說下去。

坐在我上面，我的頭發，的聲調低沉，卻最挑逗，說：我還未和我的小男孩說晚安。是嗎？

媽啊，我覺得這樣不好。

你啊，遲些就會謝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著了就像頭死豬一樣嗎？

的吻覆蓋著我的臉，挑逗著我。

拉下子的肩帶，雙就亮在我面前。誰看見了眼前這一雙如此的，都會無法抗拒。我不住吻下去，吸吮送過來的頭。息著，著，的氣息噴在我面上。的氣味令我神魂顛倒。

我不住地的背，悄悄地，響應我的。我的手從背脊向下遊，在底下找到的兒，是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在哪裡？

留在你家裡。你把它糟蹋了，浸了你的掖。回去記得替我洗幹淨。我還有一條在房裡，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做？

我哪裡等得及，快要炸了！我掀起的長，就開弓上馬。卻站起來，說：你別弄得太隨便。

我不明白所謂太隨便的意思，不過很快以行來說明。蹲下來，分開我的，以極為的手勢拉開鏈，解開頭紐扣，把子連孖煙囪一起拉下來。

拿起我的蔭囊在的手裡，把玩著，輕輕地。然後低下頭，吻我的，從部吻上去，最後把頭含在裡，像吃棒冰般。的大能把我的全含住，正是這樣替我做，和我玩深。口技一向不太練的老媽，竟會弄這玩意。小心翼翼地做，每次把我的吐出來，都以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把它吞進去。

在老媽的了兩次，每次隔十分鐘。含著我的掖，咕嚕咕嚕的聲音，和的房和我的大磨的覺，我消魂極了。

我附在耳邊告訴，媽啊我要了的時候，就把我的吞進裡。

我要將高湧至那無窮的快擋在齒之間。勁之後，在角看不見掖點滴。都咕嚕咕嚕吞進肚子裡去。

面笑容，對我說：你今晚鹹味特濃，可能是吃了薄餅。

站起來，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後，環抱著，兩手蓋著的房，說道：你真棒。最會做。我說完。轉過來，又和我接起吻來。

五分鐘之後，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輕快，像飄在雲端。滿腦子轉來轉去是今天的妙回憶，而我確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中。

（八）把臂同遊

我們第一次外出旅遊，簡直是其樂無窮。我等待著時機來到，一有適合的地方和時間，我就抓住。

大約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說得太準確。去的城市是歐洲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禮拜五早上就起飛。像上一次出差一樣，我把所有的客戶都約在第一天見面。

我訂了一間套房，替媽約了個導遊，帶到城裡四觀。

一切安排妥當，我就出發辦事。回到我們在酒店的房間時，已是深夜。在房裡等我，穿長緞子睡袍，靠在床頭，搜尋電視頻道上的節目。

這一刻，我回來了。看見我回來了，臉一亮。我進去，坐在床上，問候一番：今天好玩嗎？

太好了。答道。

媽，對不起，丟下你一個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

於是，將看過的地方，做過的事，和喜歡這個城市的什麼景，都給我說一遍。

媽，我來過幾次，你去的地方比我還要多。

問我工作順利嗎？我說：公事都辦完了。不過，抱歉，實在太累了，可能我會沒力量和你做。這是我第一次會擔心沒有力和老媽做，不是那個萍水相逢的人，是我最的人，和上床要全力以赴。如果我力不夠，不能保持做的水平，怕會失。

笑著對我說，不能做不要，最要的是我能夠陪著。說，為我安排了一切，我不用擔心，然後開始替我。

我以為想和我做，提出異議，說明天好嗎？但說，放心，一切給來辦，會打點一切。把我的服下，拉著我的手，帶我進去浴室。我明白的心意了。

浴缸注滿了熱水，放了些什麼東西在水裡，散放出來的氣味令人覺得很舒暢，全都松馳了。把燈調暗了，播了些輕音樂，就來到浴缸前。

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歡看，就讓我看像作秀似的把睡袍慢慢地，（這是在這裡著名的睡專賣店買的，很名貴，用我給的錢買，穿來給我看。）站在我面前，全已，我移開子讓開給進來。空間不是問題，浴缸夠大，三個人坐在裡面都夠地方。

我很描述的小貓兒，我並不是不喜它。而是老媽認為人的私是個很髒，很醜的地方，沒有必要不會讓我翻開來看。所以替我吹簫的技雖然日有進步，自己卻很不甚願給我的小。

不過，我坐在浴缸裡，提起進來，給我看見金黃的恥之下，是個迷死人的小貓兒。的恥已重新長出來，卷曲但並不濃。

我們終於都坐下來了，坐在我後面（所以要我讓開），張開兩，讓我背靠著的房躺下。問我這樣舒服嗎？我說，靠著母親赤的脯躺著，再舒服不過了。開始緩緩地我的，按我的肩，最後，給我洗澡，用的手，從頭，到腳，到，都給我仔細地洗。

我無法形容我的，老媽替我洗這個澡我渾都充滿，同時又是那麼純潔。有一陣子，實在太舒服了，差點睡著了，特別是當替我洗頭的時候。

但老媽很聰明，總會用些方法打擾我，我醒著。按我的肩時，在我的頸上和面頰落下幾個吻。重複告訴我今天做了些什麼，和等候著我回來。

替我洗時，不住用的聲音，我的名字，我做心肝，親兒子，等等……

洗過澡之後，自己披了塊天鵝絨披肩，卻替我用巾從頭到腳幹。之後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吻我的頭。然後，站起來，和我上床去。披肩下，出雪白的肩背，臥在我懷裡。一雙房擱在我膛，的氣息吹在我頸上。問我，喜歡這樣服待我嗎？我說，那是像皇帝般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