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梅開二度,好的時刻好應留住,可是我們兩個誰也忍不住,很快就來了。老媽先泄,我後來。我們互倒在對方的懷裡,馬上就睡著了。
多諷刺,三人間裡有三張床,我們兩個卻同睡在一張單人床上。
可是,我說可是,因為人生無常。第二天,清早,醒來,媽不在邊。在旅館餐廳找到。獨個兒吃早飯。一看見臉上的表就曉得不對勁了。
說聲早就低頭繼續看著咖啡杯。我也不說話,由得罷,反正還是早上。
我們隨即離開旅館再上路。
在車上,我們進張狀態,氣氛令人不了。僵住了一會兒我再忍不住,開口說話。
看來,我們應該好好地談談,把心裡的話說清楚。
我們沒話好說。一句就打住。
你說什麼?我們做過的事……
不要再提這事。我們都是年人,我們都有需要。我們做了,做過就是做過。不過,以後不會再做。明白嗎?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要說開去。答應我,不要再提起這件事。
我啞口無言。
我並無預謀過要和媽發生關系,或是對心存不軌。正如媽說,發生了就發生了,不會有下次。
我有過不水緣,都是萍水相逢,之後不相來往,沒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把和媽上過床這件事做水緣。因為是我的媽媽,和發生了關系之後,我仍要見,比互不認識更尷尬,甚至有點疚。
不過,我還是憧憬著這段近乎不可能的緣,既已發生,就不甘心就此劃上句號。總會有下文吧?雖然不知道會怎樣發生,但會發生的事,一定會發生。
聽到我說嗎?答應我嗎?打斷我的思路。
答應。我還可以說什麼,是我媽喲。這是我們最後一句談話。一路上我們默默無言,直到中午,來到姨父家裡。
到達後,媽馬上沐浴更,與姨母談個不休。我們留了幾個鐘個,就下榻旅館。姨父安排了一切,我們各住一個房間。我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到了婚禮時期才離開。
婚禮之後是宴會,我沒心跳舞和泡妞,獨個兒留在自己的位子沒走開過。
媽媽與姨父和別的男人跳舞,盡力自己看起來沒事。整個晚上,我盯住。
有一兩次,我們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臉上極為迷惘,不安的心。遮掩不住的,是骨子裡打量著我的神。
派對未完,媽就說要走了。媽對姨父說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趕路回家。
回到旅館,問我明天何時起程,就說goodnight。獨自回房間,整個晚上輾轉反側,搜索枯腸,為這兩天發生的事找個解釋。
第二天氣氛更糟,我們整天同困在車廂裡。倏地,我們不知道如何相,尷尷尬尬,渾不舒服。每一次我們想要開口說話,總是說不出來。
終於,我們放棄了,在歸家路上默然不語。漫漫長路,回到爸媽家裡已是晚上七時。我放下在門前就走了。我不想見到爸爸。
事就在這裡完結了(暫且了結)。我本不打算寫得那麼詳細,只不過想把發生的事寫得清楚一點。
我想聽一聽你們有什麼話說,尤其想聽到那些母子之間有關系的朋友的回應。我甚至也想聽到有人說這是個虛構故事或我撒謊也好。不過,不要馬上審我的罪。幾天之後,會有別的事發生。
事是好是壞?
(三)食髓知味
男之間發生過關系,要在心裡埋葬了它,原來是不容易。有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媽也一樣。
先待一下,自那個禮拜天晚上,送老媽回到家門,我們再沒有見面,也沒談話。只有兩次,爸爸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回去吃飯。兩次都找個借口推了。
我明白媽媽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見,心存芥,所以不想勉強,難做。我終於下了個結論:畢竟是我的媽媽,幻想著和男歡,不切實際。
一次偶發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過,兩個禮拜以來,腦袋裡老是盤旋著老媽的影子。第二個禮拜,我決定不再想,又四出獵豔,尋開心去了。
除了和媽上過一次床外,已一個月不知味,我差不多做了個主義者。我要趕快找個友,有了友就會把老媽快點忘掉。
可是,運氣不佳,沒遇上個合眼緣的。幸好到個舊相好,和一個禮拜上了兩次床,算是一點點補償。
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個周末,大概下午一點,百無聊賴,只穿著孖煙囪,攤在沙發上看報紙。
門鈴響了。我問是誰。門外的人說是我。當然一聽就認出那是老媽的聲音。不預告就殺到門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氣才開門。
早啊!說。
不早了,下午一點了。
我可以進來嗎?
噢,當然可以。我稍為退後,側讓開路。進來的時候,和我肩而過。
進來,四圍探視,說:不打擾你嗎?
我沒事做。我裝懶洋洋的樣子。
出其不意駕臨,我竟然有些兒張。從前怕當場抓到我和別的孩子在床上做,那是我以前堅持不要來我家的原因。
我心張,心跳加速——不是心虛,而是預到鴻鵠之將至。好象一只飛來蜢,飛進我的門堂。
我何以有此見解?看的神,和談吐舉止,在最小的骨節眼裡,就知道的心很靚到絕。
另一件怪事是在這大熱天裡,只要穿一件t恤也會滿大汗,沒風沒雨卻穿著風來,看來古怪。
進到客廳,我請坐,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發上,站在我面前,再次問我:只有你一個在家?沒別的人?
都說只有我一個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將要發生,不過我以為想和我說話而已。站著片刻,低頭看著地板。
我等說話,然後掉外,出一薄薄的夏季。我看到布料隆起房的形狀,微微地下垂,兩顆尖,在襯下突起,若若現。第一、二顆鈕扣沒扣上,出深不可測的。
上面真空,沒戴罩,下面有沒有穿,我看不見。現在作興些無痕,讓人著人的底。除此之外,只穿上一雙涼鞋。
直看著我,與我四目投,說:如果你不想要我,我走開就可以。不過,我以為你會喜歡替我剝罩,像上次一樣。
媽,你沒戴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認真的語氣回答。
是嗎?噢,是的。那麼,我要你幫我做別的。說著,開始以極度的姿勢,拉起子,擺下,一雙玉徐徐暴。
不過最大的驚喜在後頭。對我綻出的笑容,然後將子一下就揭起,讓我看見,沒穿,而且,剃淨了,變只白虎()。這個樣子我吃了一驚,說不出話來。
說:我以為你喜歡我這樣子。這樣可以解決你問題嗎?指著我起的,那東西從孖煙囪間那兒鑽了出來。
那麼一指,令我登時異常尷尬,馬上用手捂著。看來,想做的不只是我一個。
那有點突兀,一直拉高子,的小貓兒和我的視線同一水平,讓我正面無遮地看個飽。我向招招手,就走過來,我拍一拍旁的位置,就坐在我邊。
我過手去,搭住的腰,攬著,就向我倒過來,二話不說就吻。立刻反應,回吻給我。我們對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來個吻,就推開我,說:慢著。
想幹什麼?又反悔了?我毫無頭緒地看著。對我笑一笑,說:如果你想做,現在就來幹我。
我第一次聽到媽媽說幹我這麼俗不文的字眼。不過,我知道不是開玩笑。恭敬不如從命,立即上馬,打開的大,掉孖煙囪,把子翻起,讓我伏在上,進。
小別來無恙,一樣的濡。我不必再挑逗催,已火中燒了。事出突然,惟恐會改變主意,我就失去機會,只顧拼命地,沒想到其它事。
我知道和媽媽做,應該要特別溫,但是似乎不介意我的急。樂在其中,比我更覺,差不多喚起來。
聽到我們的相的聲音、加上老媽、喚,連我自己也覺得太荒了。我了不多時,就忍不住,了。信不信由你,來了兩個高,是告訴我的。
高落下,我仍在裡面,和擁抱著,不願退出來,著做之後的餘熾。此時,大家都需要息一下。
回氣之後,問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嗎?我說當然可以。
扶起綿綿的子,擁在懷裡,看見我的雄糾糾地翹起,抵住的大,有點答答。淩,也不整理,就隨著我,走我的睡房。我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厲害,等待好戲上演。
老媽彎腰掉涼鞋,子,一不掛地來到床前。赤的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
不只掉衫,而且恥丘無,我從來沒想象過老媽的小貓兒會沒有發,那是給我最赤的照面。
上了床,拿起我的在手裡。我心裡想,媽呀,不要替我打飛機
(手搶),我要把它到你裡面去。它,輕吻它,將我兩顆彈子(當然連著蔭囊)放在手裡著,順著的起勢上下來回地套弄。
我的馬上又度十足,在手裡脈。騎在我上面,把著我的對準的小貓兒,把小緩緩地降落在它之上,直至全沒的裡面,然後坐在我上,不。我也不,看著,也看著我。我們兩個人已經結合為一了,這好覺會永恒地留住在我心裡。
在這片刻的溫存,媽媽教會了我很多做的技巧。真人不相,原來是那麼會做的。會慢慢地上下波,俯用的尖和房我的膛。我的套在的小貓咪裡面,等到覺到我興得快要了,就歇一歇,然後再來一遍,一步一步為做的過程加熱。
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發現原來讓我占了個最佳視角,去欣賞媽媽的房近我的面前舞。我們就是這樣,慢慢地做著,維持了十五分鐘,才一起攀升到的高。我記得怎樣倒在我上,覺到汗浸浸的房粘在我口,而我的在裡面,不肯溜出來。
我希這妙的覺不要完。我知道,我到了個最好的彩,能和媽媽做的豔福是幾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壞這妙的時刻,我相信我們都不能沒有一點,但是,更為強烈,把我們兩個脈相連的鑄一。第二次做,我就已經和有一種應,一挪移,我就知道想要什麼。我展臂環抱著,一起躺著,吻著,彼此著,良久。
我卻摸著硬的發疼的下面艱難入睡,滿腦子都是將媽媽按在身下操弄的樣子一媽媽嬌軀震顫不已,媚眼半開半閉、紅唇微張、急促地嬌喘著,恍佛要將她全身的火熱酥麻,從口中哼出,喉頭也咕嚕咕嚕地呻吟著難以分辨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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