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第一次哭了出來：你不知道，是我殺了他們，是我的錯！

你說什麼？哥哥知道你不會這樣的。

搖著頭說：如果不是為了我，他們就不會在路上，就不會出事了。

我盡力安：好吧，那麼你究竟做了什麼呢？

爸爸打電話給我，說媽媽已經告訴他我們吵架的事了，他們正在趕回來，我還聽到在電話裡，媽媽和爸爸吵了，我想他們一定是因為在路上爭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說：你和媽媽吵架了，爸爸想彌補此事，然後出了事故，但這並不是你的錯啊。好了，告訴哥哥，你和媽媽究竟為什麼吵架？

因為你！說著把頭深深地埋進墊子裡。

我愕然，這關我什麼事呢？當下我追問，最後終於弄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起因是妹妹發現了媽媽的日記。

我們一家人都喜歡回顧過去，時不時地就想翻翻過去的東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寫有關家庭的作業，就到閣樓上找材料，偶然中發現了媽媽的日記本，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還是看了媽媽的日記。

要命的是媽媽的日記是從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時開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媽媽初驗的那天開始。雖然日記裡記錄的是甜的事，但對於妹妹來說，卻無疑是噩夢的開始。

我記得日記上詳細地記錄了爸爸走後發生的所有事。說，第一周媽媽很憂鬱，但很快媽媽就高興起來了，在日記裡說那晚很高興，因為發現你已經長大人了。忽然齒一笑。哦，這是個好兆頭，這幾天第一次笑了。

你還記得那晚嗎？那晚教你打牌。問我。

當然記得。我說。

我從那時起就懷疑會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因為從來沒有教過我們其他孩子。我還記得當時你回去睡覺時的眼神一直跟著你，直到你消失在過道上。我想知道你們後來發生了什麼，所以我看了媽媽的日記。

我很吃驚媽媽會如此大意，不但記錄下了我們往的經曆，居然還大模大樣地把這樣一本的日記放在閣樓上。當然我也很想知道記錄得有多詳細，是否真的把我當作人。

當我看到你們第一次做的記錄時，我的心碎了。的臉轉向我，十分生氣，但又很悲傷，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你是我的！

天，怎麼會這樣？我幾乎癱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嗎？妹妹這時說的很快，彷彿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氣前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一樣。

我本以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說，我雖然早就懷疑你和媽媽有…有了…那種關系，但是當事實白紙黑字地擺在我面前時，我簡直要發瘋了。

我跑去找媽媽，找遍了所有骯髒的字眼辱罵，我罵是婦、、變態。我責問已經有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的丈夫，為什麼還要來我唯一著的男人。見鬼！說，那麼本就與爸爸無關了。

等一下，小妹。我連忙打住的話頭，你剛才說什麼？我怎麼一直以為你對我不興趣呢？

我你，哥哥，我一直著你。有些害，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過道相撞、互相摟著五分鐘的事嗎？

我笑了，說：當然記得，彷彿就在昨天一樣。

你知道當時我為什麼躲開嗎？當時我的下面了，我怕你以為我還小，尿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那麼我和你玩覺到了麼的遊戲時，你為什麼老躲我？我還以為你討厭我。

你我房的時候我有跑過嗎？不服氣地問，後來我躲避你是因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氣來追我。你真的是有點孩子氣，知道嗎？說著向我微微一笑，使我覺好多了。但我不得不破壞這種氣氛，因為的疚還沒有消除。

後面怎樣了，告訴我。我繼續問：為什麼你認為這次事故是你的錯？的臉一下子又蔭沉下來。

（二）

我知道媽媽對爸爸說了我們之間的爭吵的事，而且可能坦白了一些東西。爸爸邊開車邊打電話給我時，我也聽到了媽媽的聲音。好像在說什麼你知道的還不夠嗎？

我想媽媽可能了一些東西，但沒有說到…說到…的聲音一下放得很低，彷彿隔牆有耳似的，你們…倫的事。

我擔心爸爸因為生氣，一直和媽媽爭吵，而沒有注意到其它的車輛，我提醒他了，但沒用。如果我不和媽媽吵的話，就不會有這事的發生了。我總算明白了事的原委，我捉住的肩頭，讓我們面對面。

聽我說，你好像忘了爸爸是一個意志堅強、過嚴格訓練的、有原則的人。他懂得區分和職責的關系，這一點沒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無論媽媽當時和他說什麼，他都不會失控。

你相信哥哥嗎？小妹。我和調查這次事故的警談過，他們告訴我一些事實。首先，爸爸看到了對面的車，從爸爸剎車後車輛行的軌跡來看，爸爸當時並沒有加速，他做了一切努力避免撞車的發生，但路的右邊是懸崖，無路可走，爸爸已經盡力了。

還有，即使不是因為你的緣故，他們也要從教堂回來。我盯著妹妹的眼睛說，你只不過是讓他們提前幾分鐘回來而已，但事實是即使他們早幾分鐘或晚幾分鐘回來，在路上他們都會上那個醉酒開車的混蛋。

所以，這不是你的錯。

妹妹看著我，看起來寬多了，但突然惴惴不安地說：那麼，現在我們怎麼辦？

你說呢？

我說過我你，哥哥，我需要你。剛才你搖我的手時，我聽到你說你我，那麼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

我牽著的手來到父母的臥室，讓躺在他們的床上。出乎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給穿上，然後給服用了安眠藥。

我帶你來這是因為我們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覺而已。我在耳邊低聲說，今天下午的事發生後，我不想你有意外，所以我要看你。

不過，今晚我不會你一手指，我還有好些事要考慮。

我看著妹妹睡著後，返回的臥室去找媽媽的日記。找到後，我再回到邊。由於安眠藥的作用，妹妹沉沉地睡著了。我坐在媽媽過去常坐的安樂椅上，開始讀媽媽的日記。

盡管我曾經深深地迷過媽媽，但我始終不能真正明白的心是怎麼想的，我在媽媽的心裡居於什麼地位，媽媽怎麼看待我們的關系，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我首先看到的是我們第一次的描述，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我的小，把我弄至高一次，但我不得不假裝來了三次。他很努力，他需要信心……

媽媽的描述令我有些難堪，但字裡行間無不出媽媽對兒子的護，這使我心裡暖洋洋的。一直看到三周後，我才覺舒服多了。

今天來了五次！這孩子學得真快……

從媽媽的日記裡我終於找到了一直困擾我問題──媽媽其實是想懷我的孩子的。這令我很震驚，但又有些如釋重負。

日記說很希懷上我的孩子，但卻始終沒有能夠如願。正如我所說，媽媽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沒有做過節育手，但從來沒有讓我使用過它們。

曾認為如果我們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話很可能孕，但直到我們三個月的最後，媽媽都沒有懷孕，所以媽媽懷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媽媽的日記（其實就只記錄了我們往的那三個月而已），我深深地謝我的媽媽。不但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還負起了讓我人的責任，循循善，讓我驗到男之間結合的妙之。放下媽媽的事後，我開始考慮我和妹妹往後的生活。

今晚，我故意拒絕了妹妹的求，因為我知道悲痛是最強烈的催劑。我不想讓悲傷混合進我們之間罪惡的結合，盡管這樣會更刺激。

問我是否需要，我當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們頭腦都清醒時再考慮這件事。我也著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我要每天都看著，擁有，和一起生活。

我的回憶著過去的事，說一直我，那麼我一定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那麼我是否真的呢？我試圖想像沒有我的生活會怎樣，那是一幅蒼白淒涼的畫面。即使在最惡劣的環境下，只要我們在一起，彷彿什麼困難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這方面，但腦海裡只有、做這幾個字。只要一想到妹妹那清純可的臉和婀娜多姿的段，還有那令人心曠神怡的微笑，我的棒就不住跳起來，漲得老大。哦，和妹妹做的話一定比和媽媽做更棒。

我回到現實，考慮我們往後該怎麼做。我是指我們不得不離開這裡，如果我們在這裡建立家庭，那麼人人都會知道的，謠言和惡意中傷就會四起。但是我非常喜歡我們現在的這個家，它是爸爸和媽媽留下的房子，我真不願離開它。

如果要走，我們該往何去呢？我不可能回大學。如果你帶自己的妹妹回宿舍別人會怎麼議論呢？我不再想攻讀學位了。

我上大學不就是想畢業後找份好工作嗎？像其他人一樣，有了錢去尋歡作樂，找人們的蔭戶。見鬼去吧！我不需要這些，我已經有了我最的人。

我穿上睡爬上床，著妹妹睡下。我摟住，倆人的得很，隔著睡我依然可以覺到妹妹堅的房給我的迫，呼出的溫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帶著一甜香，令人心醉。我們就這樣摟著，睡過去了。

第二天，燦爛的朝霞過窗子照到我們上，我醒了過來。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妹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顯然早已醒過來了，而且一定盯著我的睡相看了很久。

見我睜開眼睛，微微一笑，探頭給了我一個香吻，但只是在我的臉頰上輕輕一。難道隔了一夜，的想法改變了嗎？

你打算繼續我們昨晚的談話嗎？我謹慎地問。點點頭，又吻了我的另一邊臉。我決心打破僵局。

昨晚我說你時，我的意思是問你─是─否─願─意─和─我─結─婚──？妹妹。的眼睛陡然一亮，接著直起子，雙手地按在自己的劇烈起伏的前。

如果那是唯一可能的話。有些激，呼吸有點急促。

聽我說，小妹。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在大學裡已經學會了不東西。我認識一些吸毒者和反戰份子，他們能為我們弄到假份證明，是真正可以派上用場的份證。這樣我們可以取不同的名字，然後我們可以合法地結婚。我希我們能永遠在一起，除了你，我不會再其他人了。答應我，小妹。

太好了，哥哥。激得流下了眼淚，我一直在等這一天，我要和你結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