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鄰裡所有的孩子都來玩這個遊戲。在所有孩中,只有妹妹不讓我的蔭戶,我到很不公平,因為和我一起玩的孩也都有兄弟,他們都可以玩們的蔭戶和小房,為什麼我就不能妹妹呢?
我說我們是在玩,是因為堂兄並沒有向我詳細描述當男人下人的時他們是如何的。我們只是把它當遊戲來玩。
我們一群男孩競相追逐孩,捉住一個後就下的,分開的大,掰開無的蔭,看那個我們都想要進的小,不過所有的都很小。
堂兄又沒有提及和人的可以撐開的事,因此我們只是滿足於用小在蔭上來回,認為我們已經了,而孩們顯然十分喜歡這樣。每當此時,我都會因自以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歡嗅或孩們的蔭戶,我喜歡那裡的味道。這一點上堂兄沒有對我說過,我想這也許是天使然吧。當我孩們的蔭戶時,們總是有些奇怪的舉,但一次也沒有讓我停下來。
不過好景不長,六個月後,我們搬家了,我的早期生活從某種意義上說結束了。我們家好像在什麼地方都待不長,這使我沒有足夠的時間說服鄰居的孩為我下,這使我很沮喪,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購買雜志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到了的年齡,我驚奇地發現我的小竟然會變大變。我學會了更多的詞匯,比如說蔭涇、yd和門等。
我常常和弟弟妹妹們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樣喜歡欺負比我小的男孩。我從這些打架中學到不東西,但爸爸總是袒護弟弟妹妹,我只能指媽媽了。
後來我們一家終於在加州安頓下來,爸爸和媽媽買了一幢小洋房。由於年齡和避忌的關系,男孩和孩分開來住了,我和兩個小弟弟一起住,兩個妹妹住小一點的房間,爸爸和媽媽則有了一間最大的臥室和一張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點,在爸爸出獄後的七年裡,他們倆仍然得那麼深,他們的強烈程度有時讓我到恐怖,但這也給我以啟示,當你找到你真正的人時,歡樂可以是永恆的。
爸爸很幸運,他找到了媽媽,我為他們高興。當然,我仍然迷媽媽的房,但只是文字意義上的迷。媽媽對爸爸的就如同爸爸對媽媽的一樣深,但有一點不同的是媽媽有點喜歡賣弄風,而我則了主要的犧牲品。
媽媽喜歡從黃昏時刻就開始穿睡,也喜歡穿著明暴、開領的服。當坐下看報紙或電視時,睡會落到口,此時我甚至可以看到堅的頭。
我常常會走過去,從上面往下看突起的房和櫻紅的頭,那是我年的夢想。我非常想手過去好好地一,但這是爸爸的專利,沒我的份。
我十五歲時,這種況更加雪上加霜。媽媽晚上經常穿著睡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有時穿得比在床上還。好幾次半夜我上廁所或是去找水喝,都會在途中見媽媽。
穿著很窄的短襯(當然是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拔滿的房,向下延到大的分叉下面一點,勉強遮住微微墳起的蔭戶,但在走時,子會上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碩的峰起的漣漪以及下兩之間那黑卷曲的黑森林。
我開始想知道媽媽是不是對我有那方面的興趣。當然那時我已經知道了倫的含義,也知道這有悖於常理並為世俗所唾棄,但我不在乎。我開始嘗試挑逗媽媽,但看起來只是覺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歲時,爸爸失業了,我們家的經濟景況一下子拮倨起來。當況更加惡劣難以為繼時,爸爸不得不考慮外出打工。
後來,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築工程的工作,那至可以保證他一年都可以領薪水。為了我們這個家庭能夠維持下去,爸爸接了那份工作,這意味著他不得不離開家相當長一段時間。
他臨走前握住我的手說,我現在是這個家的主人了,我應該負起照顧媽媽和弟妹們的責任,因為我已經長大了。
這只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臨別囑托,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他以前也常常這樣對我說,因為我是這個家庭的長男。我答應著,讓爸爸放心,不過我的注意力卻轉到了媽媽上。為什麼當爸爸像往常那樣囑咐我時,媽媽看著我的表是那樣的奇怪呢?
爸爸走後一星期,媽媽變得更加風。每晚我上廁所,都會到不奇遇。媽媽仍然穿著窄小的短襯,只不過又變短了,只遮到的頭部位,大半雪白的暴在我的面前,出深深的,往往看得我雙眼暴突。
幾乎只要我半夜爬起來,就會上媽媽的這種打扮,好像是媽媽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媽媽這樣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在爸爸走後的第一個星期天,我和媽媽一起坐在起居室,但覺非常無聊,媽媽看起來有些坐立不安,說想教我玩一種雙人紙牌。
穿著一件淺褐明的舊睡,當俯下洗牌時,我可以從領口看到媽媽堅的紅頭。每一次我們的手不小心到一塊,媽媽的就像電似的抖,前的兩塊東西巍巍的十分人。我們可以覺到房間裡彌漫著一種令人張躁的氣氛。
媽媽不停地淌著汗水,盡管房間裡很冷,上也穿得很。我的溫到這種氣氛的影響,開始迅速上升。我的生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脹,脹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時刻都要大,但由於被牛仔得束縛著,所以頂得我的頭生痛。
我開始想其它新遊戲,尋找一種使媽媽可以加,但只有我們倆的遊戲。媽媽的上散發出一種人的人的香,是一種可以激起男人的馨香,這使我產生了下流猥瑣的念頭,對媽媽的求一下子空前強烈起來。
我想媽媽現在的心可能和我是一樣的,但礙於旁邊還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輕舉妄。起居室裡,我的妹妹羅正饒有興趣地看我們玩紙牌遊戲,在那樣專注的眼神底下,我怎麼能夠有機會把手進媽媽的睡裡呢?想起平時經常和我鬥、打架,我恨不得一腳把踢出房間。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我才十六歲,而媽媽卻是一個三十二歲的婦,比我大又是我的親生媽媽,會不會是我自作多、會錯了媽媽的意思呢?也許只是出於對孩子的關心,出於天然的母呢?
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媽媽,兒子怎麼能老子的人呢?想想教科書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親相是不對的,近親相是不好的,近親相後果嚴重,這應該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想到這些不使我洩氣。這些可怕和溷的想法強烈地困擾著我,我站起來,告訴媽媽我有點不舒服,想回房睡覺。
好吧,寶貝。明天早上我們再來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媽媽慈地說著,向我吻別。但這一次沒有吻我的臉,而是吻在了我的上,我發誓媽媽的舌頭到了我的。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兩槍,然後才疲倦地睡過去了。
大約淩晨三點時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廁所解決一番。我有點不願地爬起來,有點怕上廁所,因為我幾乎可以肯定媽媽一定會像往常那樣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媽媽居然沒有等在過道上,看來我是神經過敏了,想想也是,三點鐘了,媽媽再有興趣也熬不到這時候。哦,真好,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輕松地上廁所了。回房的路上,我經過媽媽的臥室,通常這時媽媽會睡在那張令人羨慕的大床上。
門是開著的,一切如常。我停下了腳步,因為我聽到從媽媽的臥室裡傳來一些奇怪的撞聲音和有節奏的。媽媽怎麼了?我想一定又在做什麼奇怪的舉,但也許是生病了呢?或許我該大夫來。
房間裡沒有燈,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媽媽正站在梳妝臺前。面對著鏡子,左手扶在梳妝臺上,右手被梳妝臺擋住了,看不清在做什麼,但我可以分辨出的右手在腹附近來回移,好像在把什麼東西往推。
撞聲來自梳妝臺,來自媽媽,當的右手移時,媽媽會發出快樂的。我呆呆地看著鏡子,從鏡子裡我看到了媽媽的滿的房隨著自的作而震的樣子。哦,真是一個香豔刺激的場面,但我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被媽媽的表吸引住了。
媽媽的眼是開著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的,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顯然在看我的反應。
暗澹的月過窗子了進來,我想我看到了媽媽眼中迫切的懇求和需要。突然間我到極度的恐懼和溷,我逃命似的跑回臥室,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發現媽媽站在我床前(這次穿著一件合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額頭。有點熱,看來你燒得不輕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別去學校了。
其實我很好,也沒有發燒,但十六歲的年嗎,怎麼可能喜歡上學呢。如果媽媽同意我翹課,誰會傻到一定堅持要去呢?做了早餐給我的弟弟妹妹們都吃過後,像往常一樣把他們統統趕去上學。十分鐘後,弟妹們都出門了,媽媽走了進來。
你沒病,起來吧,去洗個澡,我有話對你說。命令道,但語氣很溫和。我溜進浴室,把水溫調到合適的程度,然後開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槍。正當我打得高興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媽媽就站在門口。
(二)
我告訴過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擺弄你那東西,是不是要我站在這裡看你洗?生氣道。
不,不,不!媽媽,不要,請把門關上好嗎?我乞求道。
經媽媽這麼一打擾,我也沒了興趣,棒很快萎下來。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巾子,門又開了,媽媽走進來。
嗨,寶貝,讓媽媽幫你。媽媽說著,用一條又大又的巾給我拭。
我並不想打斷你的好事,寶貝。說,但我們得好好談談昨晚的事,我想那對我們倆都有好,當然如果你剛才沒有出來的話。幹子後,媽媽手拉著我把我領到的臥室,一起坐在床上,仍然穿著剛才的浴袍。
現在,我們先談談剛才浴室裡發生的事,你每天要自多次呢?不管怎麼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頻繁的男孩。
哦,媽媽!我沒你說的那麼多吧!
齒一笑,說:老實點,不要試圖糊弄你的媽媽,想想是誰幫你洗服的。你的短總是粘滿幹燥的掖,你的床單總是汙漬斑斑,更不用說你妹妹和我的每件都被你當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歲和八歲大,不可能是他們,所以不是你是誰呢?說吧,到底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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