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不拍了拍手,將地上散落的熔龍之焰熄滅。
只見他抬手一勾,接著那枚佩戴在湯德義腰間的吊墜,便飛了他的掌心。
分舵眾弟子看著他們的樸師叔,竟如此輕描淡寫地秒殺了一名煉虛境的強者,他們皆是出了崇拜的目。
迎戰橫一個大境界的強者,居然毫沒有落得下風。
難道說,這就是總舵培養出的妖孽嗎?
想到這,在場的分舵眾弟子,無不又加深了幾分拜到總舵的想法。
可就在這時,屈良弼卻上前一步,開口道。
“師叔,你殺了圣宗盟的長老,會不會闖禍啊。”
屈良弼還是能看清現狀的。
雖然他也知道,他們昊天宗的強大,但那圣宗盟,好歹也統著四大洲域。
若是讓圣宗盟的人知道了這件事的話,圣宗盟那邊很難不對此采取點措施。
然而,面對屈良弼的擔憂,此時的樸不卻大手一揮,道。
“放心吧,圣宗盟若是想對咱們昊天宗手,他們早就攻龍洲了。”
“更何況,是那個老東西挑釁在先,咱們若是不還手,倒霉的就是咱們了。”
“區區圣宗盟而已,咱們昊天宗遲早都得把他們給滅了!”
樸不慷慨激昂地說著,引得分舵眾弟子心中一陣的悸。
不愧是從總舵走出來的人!
說話的格,都比他們這些分舵的小弟子高一個檔次!
在場的分舵眾弟子,心中頓時慨萬千。
為修煉者的他們,若是心中沒有宏圖壯志的話,又怎好意思稱自己是逆天而行之人?
看樣子,以后他們還是得跟他們的樸師叔多加學習!
當然了,如果讓他們知道,樸不這小子只是個愣頭青的話,他們或許就不會這樣想了......
......
與此同時,岳龍山谷,昊天宗,墜日閣。
莫悠然的腦海中,瞬間響起了幾道分舵弟子的忠誠度增加的信息。
莫悠然滿臉問號地從主位之上爬了起來,完全沒有想明白,究竟是誰又在分舵那邊吹牛了。
不過,算了。
反正分舵的人忠誠度越高,他就越不用擔心被別人背后捅刀子。
等到分舵的人忠誠度都達到百分百后,他就可以找機會提升一下分舵的總實力了。
然而,正當莫悠然,想要當個咸魚,再混一天日子的時候,墜日的大門,卻被人敲響了。
莫悠然聞聲,先是知了一下門外的氣息,隨后這才開口道。
“進來吧!”
隨著莫悠然的話音落下,墜日閣的大門便被人推開了。
隨后,顧凌雪的影,便緩緩地走進了墜日閣的主殿之中。
先是朝著莫悠然恭敬地行過禮后,顧凌雪的聲音這才響起。
“弟子顧凌雪,拜見老祖!”
莫悠然點了點頭,示意顧凌雪平,隨后開口道。
“今日拜見本尊,可有要事?”
說話的同時,莫悠然便下意識地知了一下顧凌雪的境界。
可這不看還不要。
當他知出顧凌雪的修為后,他竟發現顧凌雪這丫頭,不知何時,居然已經從化神境巔峰,突破至了煉虛境初期!
這豈不是就意味著,加上他自己,他們昊天宗煉虛境以上的強者,已經有五人之多了?
面對顧凌雪境界的提升,莫悠然表示很滿意。
此時的他,看向顧凌雪的目,都順眼了不。
而顧凌雪,面對莫悠然的發問,也不敢有毫的遲疑,隨后趕忙回應道。
“老祖,是這樣的。弟子今日,收到了封函。”
“只不過,這封函之上,似乎有陣法保護,以弟子如今的境界,本無法將其打開。”
“這封函,是突然間出現在弟子閣樓的,弟子覺得其中必有蹊蹺,所以才過來請示老祖您老人家。”
顧凌雪說罷,便將藏于懷中的函取了出來。
莫悠然聞言,隨即眉頭微微一皺。
聽顧凌雪話中的意思,也就是說,那封函是被外人刻意安放在顧凌雪閣樓的。
可是,擁有著系統的他,在有人進到岳龍山谷時,系統都會對他發出提示。
難道說,將那份函放顧凌雪閣樓的人,還有什麼過人的手段?
想到這,莫悠然便隨即催了張傳送符,將顧凌雪手中的那封函傳送到了他的手中。
顧凌雪見手中的函消失,并沒有太過驚訝,而是低下了頭,靜候他們老祖吩咐。
莫悠然趁著顧凌雪沒注意,便趕忙開啟了視能力。
在視能力的加持下,他果然在那封函之上,看到了有陣法存在的跡象!
只見莫悠然微微瞇起了眼睛,隨后關于那道陣法的破解之法,也隨即出現在了莫悠然的腦海之中。
“玄藏陣:若想破解此陣,需破陣者修為達到大乘境之上!”
玄藏陣?那麼神奇?
莫悠然上下打量著那封函之上的不起眼的微型法陣。
很難想象,這世界上竟還有如此微小的法陣。
難怪顧凌雪打不開這份函,原來想要打開這份函,居然還有境界要求。
而剛好,莫悠然的修為,早已踏足至了大乘之境,因此,莫悠然便直接抬手一揮,抹除了那函之上的法陣。
函打開,十余行由筆書寫的清秀字跡,隨即映了莫悠然的眼簾。
莫悠然看著那封函書寫著的容,他的眉頭也漸漸皺起,直到他看到最后,他卻又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啥玩意?!”
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顯然是把顧凌雪給嚇了一跳。
顧凌雪還以為那封函中,寫著的是對他們老祖不敬的容,于是趕忙開口問道。
“老祖,這函,究竟寫的是什麼?”
“咳,沒事,你先出去吧,本尊有事的話,自會找你。”
莫悠然輕咳了一聲,隨即把顧凌雪給打發走了。
顧凌雪雖然也對那封函的容充滿了好奇,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退出了墜日閣。
直到顧凌雪離開墜日閣后,莫悠然才又重新審視了一番那封函書寫著的容。
確認過自己沒有看走眼后,莫悠然子一,直接癱在了主位之上。
他的目盯著墜日閣的天花板,此時的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只見那封函之上,開篇的第一段話便寫道。
“爺爺,孫找您找的好苦!”
神特麼爺爺!勞資單了一萬多年,都沒過人,這是從哪里蹦出來的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