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氣得直發抖,瞪了楚尹月一會兒,終于看向了夜歷城。
對著夜歷城的方向雙膝跪地,哭得梨花帶雨:“王爺,奴婢有愧,奴婢給您丟臉了。”
再看夜歷城,夜歷城的臉也不好。
也是,婉兮可是他的新寵,他的新寵竟然丟了這麼大的臉,他這位城王府的主人,怎麼可能高興?
夜歷城的目,直直向了楚尹月。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絕對的命令。
“楚尹月,給婉兮道歉!”
楚尹月靜靜地和夜歷城對視。
如果說,夜歷城的眼里,是可以焚燒一切的火焰。
那麼,楚尹月的眼睛,就是可以冰凍一切的深潭。
冰火相,互不相容,終于,楚尹月開口:“給道歉?憑什麼?”
夜歷城冷冷一笑:“憑什麼?就憑你故意選了一首這麼難的曲子!”
“那又如何?”楚尹月笑,“當時我就說過,城王你的這個新歡太low,本就配不上我的曲子,城王你不信,非要讓我彈曲。然后我又說了,到時候還請城王亮眼睛,看清真相,別因為婉兮配不上我的曲子,你就把過錯推在我上。”
楚尹月道:“我說這話,城王你可是答應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麼這才一轉眼,你就要背信棄義了?”
楚尹月嘆息了一聲:“城王大人別的本事沒有,從不信守諾言這一點,倒是從來沒有便過呢。”
夜歷城的臉頓時更黑了,就在這時,主位之上,傳來了一聲輕笑。
水清澈捂著,笑得溫至極:“好了,城王,還有楚姑娘,你們就別吵了,我這里有一計,可以化解兩位的矛盾。”
水清澈這一說話,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的上。
但見好整以暇。
“城王千歲,你不滿楚姑娘,是覺得有意刁難,而楚姑娘不同意,是因為楚姑娘不認為這是在刁難城王的心上人。”
“所以,只要楚姑娘可以證明,可以在這首曲子的伴奏下,完一舞,豈不就能解決你們二位劍拔弩張的局面?”
水清澈的表看上去真誠到了極點,仿佛這個主意,是真的為了幫兩人化解難題。
可是,聽到水清澈的話,現場的氛圍卻頓時變得怪怪了起來。
水清澈所言,理,是這個理。
但,楚尹月剛才彈奏的曲子,大家可都聽了的,其節奏之快,絕對不適合作為一首舞曲。
其實剛剛,非婉兮跳舞太爛,實在是這曲子太快!
別說婉兮,就算是找來皇城里最好的舞姬,也不一定能和剛才的曲子完契合,呈現出一個完的舞蹈來。
現在水清澈的話,看著是可以給楚尹月解決眼前的困境,然而實行起來,卻是比登天還難。
畢竟,若楚尹月不能以此曲跳舞,那麼不就說明,的確是在有意刁難城王嗎?
到時候,夜歷城會放過楚尹月?
水清澈這朵白蓮花話里藏的危機,楚尹月又何嘗不明白?
只不過……以為的難題,對而言,卻什麼都不是。
楚尹月抬頭看著楚尹月,笑得自信且狂妄:“好,水姑娘這個提議,我覺得可行。”
楚尹月又扭頭看向夜歷城:“夜歷城,我們來賭一局如何?”
楚尹月道:“若我能以此曲為舞,你便讓婉兮跪在我的面前給我磕三個響頭,大聲說錯了!若我不能以此曲為舞……”
突然,有風吹來,吹起楚尹月額前的碎發,略微遮擋了的眸,卻讓看上去更顯妖冶。
楚尹月的聲音里,也染上了邪魅的輕笑聲。
“若我不能以此曲為舞,那麼,我就把這條命,留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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