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見此,機靈一,忙道:“皇上,您喝多了……慢點,小心腳下!”
瞬間那些士兵們都一臉恍然大悟,原來皇上這是喝醉了,難怪說話怪怪的——而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威遠侯耳朵里,威遠侯暗暗慶幸那個侍衛足夠機靈,同時也更加擔心皇上的病。
若是再拖下去,只怕皇上每日清醒的時間會越來越短暫,直到最后徹底變傻子……
不行,他絕不能坐以待斃,必須馬上找到皇后,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求皇后救皇上一命!
君國不能沒有皇上!
“來人!”
“屬下在!”侍衛從營賬外走進來,恭敬的拱手行禮。
“你可知流現在何?”
“屬下不知。”
威遠侯不悅的皺眉,冷聲吩咐道:“馬上去將流找來!只說本侯有要事相商,事關君國上下安危!”
侍衛忙拱手應下,“是,屬下這就去辦!”
——林初七離開后沒多久,半夏和流便一起離開了軍營,然后直接在雁門關安家了。
“半夏,你快嘗嘗這兔子,可香了!”流將一塊紅燒兔放到半夏碗里,一臉期待。
自從在這里安定下來后,流便負責上山打獵,而半夏住在這里持家務,兩人的小日子過的好不甜,唯一的憾便是半夏時常會想起林初七。
半夏高興的夾起碗里的兔放到里嚼了嚼,一臉欣喜道:“不錯,味道很鮮,好吃!”
“喜歡吃就多吃一點!”
流忙將盤子里的兔拼命往半夏碗里夾,很快半夏的碗就堆起一座兔小山了。
“好了,夠了,流……”半夏嗔道,眼里滿是歡喜。
的選擇果然沒錯,流不僅待極好,更是事事以為先。家里但凡有好吃的,好喝的,流一定會先著。
能嫁給這樣一個疼,,敬的男人,此生無憾了!
現在唯一讓不放心的就是皇后娘娘,眼看皇后娘娘都快生了,可卻不在皇后娘娘邊。
真的好擔心——“半夏,你怎麼了?”流問完便后悔了,這幾日半夏總是一臉心事重重,一看就是在擔心皇后娘娘。
半夏一臉傷,“你說皇后娘娘在蒼梧國可還習慣,可有人伺候皇后娘娘?”
“放心,蒼梧帝那麼喜歡皇后娘娘,定不會委屈皇后娘娘。”流上這麼說,心里卻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皇上移別喜歡上那個春妃,皇后娘娘也不會負氣遠走他鄉。
“我,我有點想去蒼梧國找皇后娘娘。我擔心皇后娘娘生產時邊沒心的人……”
半夏的擔憂其實也是流的擔憂,不管怎樣,他們都不希皇后娘娘這一胎有任何閃失。
若是孩子真能平安生下來,或許皇上和皇后娘娘還有再續前緣的可能,否則只怕是此生再難相見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
半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流,眼里閃著激的淚。
“你真的愿意陪我一起去蒼梧國嗎?”
“當然,不管你想去哪,我一定陪著你!”
流覺得,這世上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相的人在一起。
“那我這就去收拾,明日一早我們便出發前往蒼梧國。”半夏說完便放下手里的碗筷,急著去收拾東西。
可流卻一把拉住,笑道:“先吃,先吃完飯再收拾也不遲。”
半夏尷尬一笑,這才又重新坐下來,高高興興的吃東西。一邊吃,還一邊往流碗里夾菜。
流有些哭笑不得,看來在半夏眼里皇后娘娘才是最重要的,而他連皇后娘娘的一手指頭都比不過。
翌日,林初七還在睡夢中時,就被外面的戰鼓聲驚醒。
艱難的坐起,看著才微微麻亮的天空,擰眉道:“難道北冥帝又來攻城了?”
吱呀一聲,房門從外面推開,兩個宮端著洗漱用品走出來,恭敬的朝林初七道:“林小姐醒了”
“嗯,外面可是發生什麼事了?”林初七擔憂的問道。
“林小姐不必太過擔心,皇上說了,林小姐只管在房里安心養胎便是……”
宮的話還未說完,林初七便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一臉急切道:“快,伺候我更!”
原本就不太會穿古人的裳,再加上現在著一個大肚子,穿洗漱就更加不方便了,只能由這些宮幫忙。
那兩宮沒辦法,只能上前練的伺候林初七洗漱更,可是林初七還是嫌們的速度太慢,一個勁兒的催促。
“你們再快些,我擔心城樓上已經打起來了……”林初七的眼睛一直著窗外,恨不得立刻沖到城樓上。
北冥帝再次出兵攻城,必定做了萬全的準備,所以這一次戰況一定更加嚴峻,而且一定是一場仗。
所以必須到城樓上觀戰,找出北冥帝大軍的破綻,幫阿玉打敗北冥國大軍!
那兩個宮剛幫林初七收拾妥當,林初七便顧不得九個月大的肚子,急急忙忙朝城樓方向趕去——“林小姐慢些……”
兩個宮擔心壞了,忙追上前去小心的扶住林初七,就怕林初七有任何閃失。
這位林小姐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但凡有任何閃失,皇上定不會放過們。
等到林初七急急忙忙趕到城樓上時,正好有一枚火球在離不遠炸,嚇的那兩宮忙用護住——“小七,你怎麼樣了?”言玉急忙上前,一把將林初七摟在懷中。
“我,我沒事……”林初七一臉后怕,若不是那兩個宮護著,極有可能會傷。
傷不要,可肚子里的孩子就未必能保住了。
想到此,心里一陣愧疚和自責,手不由自主放到高高隆起的肚子里。
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做事永遠是不管不顧!
“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了,不讓你來城樓上的嗎?你馬上就要生了,怎麼能來這里?”
言玉上在責備林初七,可眼里滿是關切和疼惜。
“我很擔心你,所以我想留在這里幫你……”
林初七朝言玉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在言玉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定要幫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