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皇后娘娘愿意進城養胎?這真是太好了,奴婢這就去安排!”
半夏高興壞了,原本還以為林初七不會答應,這下倒是省事多了。
林初七看著一臉高興的半夏,既然心疼又。
還好邊有半夏和流二人,他們不僅對忠心不二,更是為打算,這份領下了!
“小七……”
營帳外傳來言玉的聲音,接著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只見一襲白袍的言玉急步走進來,一臉關切的上前道:“小七,你怎麼樣了?可要我幫你殺了那個人?”
林初七的眼淚瞬間不控制的涌出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此刻全都發出來。
以為自己很堅強,可沒想到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擊!
而這一切都是敗君亦寒所賜!
“不,不……用了……我沒事……”
“你都被他傷這樣了,為何還是不肯對我說出實?難道我就這麼不可信嗎?”
面對言玉的質問林初七啞口無言,并非不信任言玉,而是還想維護君亦寒。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要為他遮掩嗎?那個春妃到底是怎麼回事?”
言玉一臉恨鐵不鋼,更加恨極了君亦寒。
他的小七原本活潑開朗,像夏日的一樣耀眼奪目,可現在呢?
他真的好心疼好心疼——林初七只能沉默,或許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言玉見林初七不說話,只是無力的閉上眼睛,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他一把握住林初七冰冷的小手,深道:“對不起小七,我知道我不該這麼你。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這樣,我會心疼……”
“沒想到尊貴的皇后娘娘這般惹人憐,連蒼梧帝都拜倒在皇后娘娘的石榴下,還真是讓人佩服!”
春妃突然出現在營帳,似笑非笑的看向林初七,紅似鮮的角得意的向上揚起。
看來那人果然沒騙,這次就是扳倒林初七的好機會!
對于個皇后而言,最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不忠!
君亦寒沉著的臉從春妃后走出來,凌厲的眼神死死盯著林初七,語氣森冷。
“這便是皇后對朕的忠心?”
林初七看了眼春妃,又看了眼怒火中燒明顯不信任的君亦寒,瞬間就明白這是春妃的圈套。
可不知為何,這一次竟然不想解釋了,或者說即便努力辯解,君亦寒也未必聽的進去。
現在君亦寒的眼中除了春妃,本就沒有其他人。
“不管皇上信不信,臣妾與蒼梧帝只是多年的故友,僅此而已!”
“故友能手拉著手嗎?皇后娘娘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春妃嘲諷道。
擺明了就是想坐實林初七與蒼梧帝有!
林初七自然不能背上這樣的污名,冷笑道:“春妃就這般迫不及待想要取代本宮的位置嗎?”
“嬪妾不敢!嬪妾只是不希皇上被人欺騙和利用罷了!”
“是誰在一直欺騙和利用皇上,想必春妃心里最清楚!”
春妃瞬間委屈的紅了眼眶,楚楚可憐的朝君亦寒看去。
“皇上,春妮真的是為您好……春妮從未想過取代皇后娘娘的位置……春妮知道自己份低微,配不上皇上……可春妮對皇上的心卻時真的,不像有些人,已經擁有一切了,可卻不知珍惜……”
君亦寒一把抓住春妮的手,冰冷的眼睛看向林初七,一字一句道:“不!在朕眼中,你才是最好的,也只有你才配的上朕!”
林初七死死捂著口,君亦寒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把鋒利的小刀,狠狠的刺進心口——好痛,好痛……
“君亦寒,你怎麼能這麼對小七,當初朕將小七讓給你,就是希你能好好對小七,可沒想到你卻一次次的傷害小七,朕今日跟你拼了!”
言玉說完便出腰間的長劍,可卻被林初七一把攔住。
“不,不要!阿玉,是我錯了……是我太天真了……我以為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困難,能將我和他分開……可沒想到最后我還是輸了……”
“小七,你這又是何必?為了這種人將自己折磨這樣,值得嗎?”
林初七一臉自嘲的嗤笑道:“是啊?值得嗎?”
難道失憶就是君亦寒忘記,并且一次次傷害的借口嗎?
他對的那些諾言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那對他的深又算什麼?
的付出有算什麼?
難道一直以來都只是在自己自己嗎?
春妮得意的笑道:“皇后就別再演戲了,現在人證證俱在,皇后娘娘還想抵賴不?”
林初七冷眼看著春妮,惡狠狠道:“本宮與皇上的事還不到你說三道四!”
“確實不到嬪妾說三道四,可皇后娘娘做出對不起皇上之事,嬪妾就不得不管!”
“你……”
“夠了!”君亦寒厭惡的眼神看向林初七,冷冷道:“皇后德行有失,不宜繼續留在雁門關,即刻啟程回宮反思已過,不得有誤!”
林初七失的看著君亦寒,貝齒死死咬著下,拼命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皇上真的要趕臣妾走?”抖著問道,心口陣陣生疼。
怎麼都沒想到,和君亦寒會走到這一步——他竟然真的會趕走!
既然如此繼續留在這里又有何意義呢?
“當然!”
君亦寒冷漠的說完,心底那個聲音就突然囂起來。
“君亦寒,你瘋了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是你最的人”
“君亦寒,你馬上向道歉,聽到沒有……”
“君亦寒……”
里那個聲音正在拼命的囂著,這讓君亦寒很痛苦,他一方面厭惡林初七,一方面又想將留在邊,他甚至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他——林初七突然笑出聲來,只是那笑聲格外的悲涼。“哈哈……”
這就是用盡全力喜歡的男人,結果卻傷他最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傻子,一個白癡——以為和君亦寒之間的足夠深厚,可以經歷重重考驗,可事實卻是如此的打臉。
他們之間的簡直不堪一擊,只是一個失憶就讓他徹底忘記移別,甚至還越來越討厭。
“半夏,備車,本宮這就回宮!”用盡用力大聲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