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康帥又不自打了個哆嗦,然后趕一個箭步沖到楊建悟面前,乖乖按立正姿勢站好。
何紅梅猶在定定跪在地面上,一臉呆滯地看著楊建悟。
這輩子撒潑無數,撒潑對象既有人,也有男人。
但無論是十七八歲小伙子,還是五六十歲的老男人,都從沒有哪個男人對過手。
更關鍵的是,總能靠著沒完沒了的撒潑,或多或得到一些好,讓漸漸養了我潑我有理,我潑我就強的觀念。
久而久之,在何紅梅的觀念里,就沒有撒潑耍賴解決不了的事!
“呼!”
楊建悟完全無視了何紅梅的反應,一個箭步到面前,抬手又是重重一竹鞭。
“王八蛋,老娘跟你拼了。”
后背傳來的火辣辣劇痛,讓何紅梅徹底瘋了,再次發瘋似的沖向楊建悟。
“砰!”
楊建悟自然不會慣著這個潑婦,翻就是一個過肩摔,將何紅梅重重砸在地板上,摔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接連的暴擊,終于打醒了何紅梅,也讓徹底崩潰。
“哇……”
何紅梅直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楊建悟冷冷看著何紅梅,沒有半點同憐憫,更沒半點慚愧疚。
他日因,今日果!
這些懲罰,都是咎由自取。
比起對柳忠貴的冷,這點懲罰都實在太輕了。
“立正。”
楊建悟再次放聲咆哮道,手里的竹鞭也跟著高高揚起,隨時都會重重落下。
“媽,你快過來站好呀。”
柳康帥趕小跑到何紅梅面前,不容分說地將拉了起來,焦急說道。
柳康帥算是看出來了,在楊建悟這個狠辣狂徒面前,他媽媽無往而不利的撒潑伎倆,不僅沒有毫作用,反而會把自己搞得遍鱗傷,凄慘無比。
徹底崩潰的何紅梅,宛如牽線木偶,被柳康帥扶進了籃球場,嚎啕大哭已經停止,但卻仍在不斷泣。
“閉。”
楊建悟用竹鞭點著何紅梅的鼻子,冷冷說道,“你們母子現在是一個團隊,你若再敢發出半點聲音,我連你兒子一起。”
“媽,我不想挨打,你快別哭呀。”
柳康帥趕用力捂著何紅梅的,焦急而驚恐的說道。
楊建悟的狠辣,他早就領教過了。
實際上,他何嘗沒有仗著強力壯反抗過,可結果呢?
他反抗得有多激烈,楊建悟就揍得有多狠!
直到現在,他的臉頰和牙齦都還在火辣辣作痛。
“這是一個標準籃球場,長二十八米,寬十五米,繞球場一圈是八十六米,今天的訓練任務是,你繞球場跑一百圈,跑八十圈。”
“只要有一個完不任務,今晚就都給老子著。”
“還不快跑!”
說著,楊建悟又重重揮下手里的竹鞭,刺耳呼嘯聲嚇得柳康帥不自打了個哆嗦,趕拉著何紅梅發足狂奔起來。
“一圈。”
“兩圈。”
“三圈。”
“四圈。”
楊建悟拿著竹鞭站在球場中間,面無表數著圈數。
但僅僅跑了十圈而已,一的柳康帥就徹底跑不了,雙手撐著膝蓋,大口著氣。
何紅梅則站在一旁,大口著氣,一臉心疼地看著寶貝兒子。
“廢,還不快跑。”
楊建悟一個箭步沖到兩人邊,抬手就是重重一鞭,狠狠在柳康帥的右臂上。
對柳康帥這個好吃懶做的巨嬰,楊建悟更是毫不留,直接用上了寸勁。
寸勁人,痛不生!
“啊……”
柳康帥抱著右臂,痛得上躥下跳,淚流滿面。
他被活活痛哭了!
寶貝兒子的凄慘模樣,讓何紅梅肝膽裂,但面對著臉冰冷的楊建悟,卻再也不敢撒潑了。
要不然,兒子只會到更加夸張痛苦的折磨。
“還不快跑!”
楊建悟雙目一瞪,嚇得柳康帥臉都白了。
柳康帥趕強忍著劇痛,拖著如同灌了鉛的雙,拼命狂奔而去。
……
離開宏巍集團后,白哲瀚就讓其他保鏢們回酒店休息去了,只留著保鏢隊長虎悍勇給他們當司機,兩人隨即直奔東海一中而去。
那是兩人的母校,給他們留下了深刻記憶,但抵達學校附近時,兩人卻就都徹底失了——
那本就不是他們記憶中的母校!
學校門前布滿小吃攤的林蔭道路,道路兩旁的民房出租屋,全都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棟棟規劃整齊的高樓大廈。
學校后門的網吧、游戲廳,還有臺球室和溜冰場,早就拆遷一空。
學校里面,同樣也完全變了個模樣。
兩人悉的老舊教學樓已經煥然一新,他們最常去的天水泥籃球場也變了室籃球館。
記憶中的一切全都不復存在,讓白哲瀚徹底沒有了進學校的。
“峰哥,我們去那里喝酒吧。”
白哲瀚指著對面五樓的東海味道餐廳,說道。
“好。”
項藏鋒不假思索點了點頭。
很快,兩人就并肩走進東海味道餐廳。
因為已經過了飯點,餐廳里的客人已經全部走完,服務員也基本都下班了。
項藏鋒和白哲瀚找了一個靠窗座位坐下,隨便點了幾道下酒菜,要了一箱茅臺酒。
虎悍勇單獨坐一桌,以免影響項藏鋒和白哲瀚敘舊。
“峰哥,你在歐洲這四年都在干什麼呀?”
酒菜剛剛上桌,白哲瀚就抬起酒杯,一臉關切問道。
“創建了一個個人勢力。”
項藏鋒跟白哲瀚了下杯,輕描淡寫說道。
“我就知道,峰哥無論走到哪里,都絕對不會碌碌無為。”
白哲瀚將半杯白酒一飲而盡,一臉期待地問道,“峰哥創建的勢力什麼?發展得怎麼樣了?”
“我創建的勢力名龍王殿,論武力,無需我親自手,就能橫推南宮家族;論財力,龍王殿也毫不遜南宮家,若非制度所限,南宮家族已經不復存在了。”
項藏鋒同樣一口干掉半杯白酒,然后重重放下酒杯,殺氣騰騰說道。
“峰哥牛!”
白哲瀚豎起大拇指,滿臉崇拜說道。
南宮家族,百年世家,底蘊深厚,是真正的頂級豪門。
無論財富積累,還是武力底蘊,都是無數家族只能仰的存在。
但項藏鋒卻僅僅用了短短四年時間,就建立起武力和財力都毫不亞于南宮家族的龐大勢力。
放眼整個天下,能有幾個此等蓋世英豪?
“你呢?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項藏鋒給白哲瀚倒上白酒,關切問道。
“我是白家唯一獨孫,當年又還被人貍貓換太子,了那麼多年的委屈,長輩們都在拼命補償我,我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呀,現在也算是圈子里的一號人了。”
“可惜當年……”
“事都過去了,就沒必要反復重提了,況且我過的也不差,你也不用一直耿耿于懷。”
項藏鋒抬起酒杯,豪邁說道,“干了。”
“干。”
白哲瀚毫不含糊,爽快跟項藏鋒杯干杯。
酒逢知己千杯!
不知不覺,項藏鋒和白哲瀚都是一瓶見底了。
但整上,白哲瀚跟項藏鋒的酒量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整個過程中,項藏鋒幾乎都沒怎麼筷,但白哲瀚卻喝掉了整整四碗湯,臉也變得赤紅如,一直蔓延到了脖子。
“你還能喝嗎?自家兄弟,不要勉強。”
項藏鋒隨手擰開一瓶茅臺,正說道。
“呼!”
白哲瀚重重吐了酒氣,臉鐵青說道,“峰哥,湯里被人下虎狼之藥了。”
“你確定?”
項藏鋒目冰冷,沉聲問道。
“確定。”
白哲瀚指著自己那發生了顯著變化的男特征部位,寒聲說道,“雖然我沒有用過虎狼之藥,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你剛到東海,不會有人對付你。”
“這藥是沖我來的,有人想用這種低級拙劣手段對付我,讓我不擇食,胡跟人發生關系,拍攝視頻要挾我,甚至直接發到網上,讓我敗名裂。”
項藏鋒一字一句,冰冷說道。
他都已經猜到了給他下藥的幕后黑手——
郝寶寶,或著蘇魅兒!
“峰哥可有懷疑對象?我這就讓老虎去廢了那個王八蛋。”
白哲瀚臉驟寒,獰聲說道。
“你先暫且忍耐,我有更好的主意,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話音剛落,項藏鋒便也舀起一碗菜湯,漫不經心喝了下去,但眸卻比刀子都要更加鋒銳冰冷。
無論東方修羅,還是龍王殿主,都沒一忍再忍的習慣。
無論幕后黑手是郝寶寶,還是蘇魅兒,今天都必須給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將搬起的石頭,重重砸在自己的腳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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