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好吃的來齊睿就來勁,忙問道:“那菜譜上全是你們家的傳家菜嗎?都有些啥好吃的啊?”
趙一鳴同樣好奇,帶著一臉猥瑣說道:“是啊周叔兒,您快給姆們說說,這吃不到里,聽聽也能解饞不是。”
周建剛談興甚濃,先夾一筷子油炸花生米放進里嚼著,又喝口小酒兒,然后才說道:“你倆就是倆吃貨,,給你倆說說。要說我家菜譜上有啥菜,那可就多了去了,最出名的當屬燜爐烤鴨、瓦罐和蒸方,除此之外還有像什麼京醬、炙子烤、乾隆白菜之類的,大部分菜式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后輩兒人陸陸續續又添了一些,就組了那本菜譜最后的菜式。”
“哎呀,讓您這一說,我都快流口水了。”趙一鳴夸張地說道。
周建剛呵呵笑。
“周叔兒,說起來還是您厲害,眼還有前瞻,知道那玩意兒留在手里是禍害,早早的就給藏起來了。不過您藏東西的地方可是跟于紅軍有異曲同工之妙啊,都是藏在老宅子的樹底下。”齊睿打趣道。
“哈哈哈哈……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沒意識到。”周建剛放聲大笑,止住笑聲后,他說道:“說起于紅軍來,你倆還不知道吧,前幾天,他已經被政府給驗明正、就地正法了。”
“崩了?”齊睿臉古怪起來,既覺得那老東西被正法后,自個兒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又覺心里不是滋味兒的,畢竟是一條人命。
他心說,于紅軍啊于紅軍,這是你的造化,你可別怪我啊,要怪就怪你那個整天打著你的旗號招搖過市、為非作歹的兒子吧,要不是他整日介胡作非為、殘害百姓,你也到不了這一步,起碼不會暴得這麼快。
你一路好走啊,哥們兒只能祝福你下輩子投個好胎,做個好人了。
“可不是崩了麼,槍頂到腦門子上,斃夠兒!紅的白的齜一地,跟豆腐腦似的。”周建剛跟親眼見到似的,比喻得還形象。
齊睿胃里一陣蠕,熱熱乎乎地往上翻騰著,心說,哥們兒再也不吃豆腐腦了。
趙一鳴笑著問道:“那瘦驢呢?沒一起斃了?”
著酒盅滋溜兒一口,咂吧咂吧,周建剛繼續說:“我聽說,政府對他寬大理了,說他的罪過夠不上斃的,判了十五年,送到哈爾濱服刑去了。邱蘭花,也就是瘦驢他媽,被判勞教養兩年,也給送勞教所了。”
趙一鳴嘆聲氣,說道:“可惜了,要不然,一家人齊齊整整的,黃泉路上還能就個伴兒。”
齊睿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沒看出來,丫心還黑。
周建剛也笑起來,跟兄弟倆喝了一口兒,他把話拉回到正題上,說:“說正事兒,明兒個一早我就回老家一趟,把菜譜起出來晾晾,十多年了,也該讓姆們家祖傳菜譜見見了,我也趁這段時間再練練手藝,但是咱下一步該怎麼弄啊?是不是得先找個門面布置起來?”
“據我所知,廣州、上海那邊已經有私人飯館在經營了,但是咱大北京好像還不允許私人開餐館,咱這飯館啊,還得走掛靠的路子。
門面先不著急著找,我先跟牛眼主任打聲招呼,把咱們這府菜館掛在街道辦底下,等這事兒辦好了再找房子也不遲。
還有啊,我提個小建議,咱們既然做的是府菜,那就弄得像樣點兒,門臉兒房檔次太低了,顯不出府菜高貴的格來。
咱干脆把府菜館開在四合院里頭得了,再把四合院好好拾掇拾掇,請幾個師傅裝修裝修,整幾雕龍畫的紅木樁子放在院子正當中,每個包間門上面都大紅燈籠高高掛,桌椅板凳全用實木的。
再招幾個漂亮妹子當傳菜員,給妹子們量定制些宮裝,讓們盤上頭,再穿雙繡花鞋,端著盤菜扭著小細腰那麼一走,嘖,顧客們別說吃菜了,看著這些傳菜員就秀可餐。你們覺得這主意如何?”齊睿小兒叭叭的,直接給飯館定調子。
趙一鳴眼睛亮了,說:“聽著不錯啊,就是不知道實現起來難度大不大。”
周建剛啼笑皆非,“你這開的是餐館還是青樓啊?你是不是還打算把這府菜館開到八大胡同里去?”
“什麼就青樓啊八大胡同的,本不挨著。周叔兒,你思想嚴重落伍了啊,我這調,特,您以為咱們開的就是一普通飯館?錯了我跟你說,咱們要麼不干,要干就得往大里干。先定一個小目標,開業一年,把八大樓干趴下,三年,統一京城餐飲市場,五年,在廣州、上海、杭州三地都得出現咱們的分店。”齊睿繼續忽悠。
“你管干翻八大樓,然后開分店小目標?睿子,你這心可夠大的。”周建剛搖頭苦笑。
趙一鳴卻被齊睿一番話刺激得熱沸騰,并且他對齊睿的腦非常了解,更知道論掙錢,他和周叔兒倆人綁一塊兒也比不上齊睿,更何況鳴哥向來對睿哥言聽計從,便攛掇周叔兒道:“叔兒,我覺得能,您想啊,睿子干的那些事兒,樁樁件件的,哪個不是提前算計好了的,咱按他說的干吧。”
周建剛也顯然被說了心,琢磨片刻,他嘿嘿一笑,說:“干是能干,就是這又是租院子又是裝修買家伙什兒的,投資可不老。”
齊睿聽出了周建剛的話中之意,他沒那麼多錢投資,便笑著說:“錢這方面您不用心,需要花多您算好后說一聲,我來出。我也不瞞您,我都盤算好了,您用技,占25%,一鳴用管理,同樣占25%,我拿大頭50%,沒問題吧?”
他做買賣,喜歡把丑話說在前面,把分比例跟合伙人聊明白了,免得以后因為分贓不均鬧翻了,大家臉上都掛不住。
周建剛知道齊睿是個有本事的,地震那會兒,跟著他干了倆月盒飯買賣,就讓兩口子掙了360塊,七十年代末的360塊,相當于一個學徒工一年的工資了,兩口子倆月就掙到手了,半夜躺被窩里都心花怒放的。
癮頭上來了,更是平地起驚雷,澎湃,小四十的老周把媳婦伺候得那一個舒坦,自個兒也渾使不完的勁兒,仿佛又回到了年輕時剛結婚那會兒。
他對齊睿提出來的份分配方案一點意見都冇,人家小睿拿出真金白銀來投資,自個兒只憑借手藝就能占25%的,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嗯,我這里肯定沒問題,就按你說的辦。”周建剛爽快應下來。
“我也沒問題,你指哪兒我打哪兒。”趙一鳴更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了,他都想跟著齊睿投些錢了,還能多要些份,卻也知道小睿子不一定能同意,也就按捺下這個想法。
“那好,回頭我弄個份協議,咱都簽了。我再去跟牛眼主任打聲招呼,然后咱們就可以找地方著手準備裝修啦。”齊睿神振,心相當麗,著酒盅笑道:“來吧兩位老板,一起喝一杯吧,提前預祝我們的生意紅紅火火。”
“紅紅就行了,開飯館的,最忌諱大火。”周建剛開了句玩笑,三人了一下,一飲而盡。
周嬸兒端著炸醬面過來了,笑著對周叔兒說:“喲,轉晴了,看來睿子給你想到招了啊。”
周叔兒一點都不在乎媳婦的打趣,嘿嘿笑著說:“那是,小睿子啥腦袋瓜子啊,稍微出個主意就夠他叔兒用半年的。”
把面遞給齊睿,周嬸兒問:“睿子,你給你叔兒出了個啥招兒啊?”
齊睿說:“開飯館唄,我叔兒有這手藝,不用太浪費了。”
“開飯館,能?”
“您放心,絕對。”
周嬸兒一笑,說:“別人說能,我不信,小睿說,嬸兒信。”
看,睿哥在廣大人民群眾心目中威就是這麼高。
他嘿嘿笑。
“別慎著了,趕吃,面一沱就拌不了。”周嬸兒笑瞇瞇說道。
齊睿哎了一聲,趕開拌,面條是手搟的,現下現撈,老北京管這“鍋挑兒”,菜碼也全乎,黃瓜、蘿卜、豆芽和黃豆,小碗干炸著一子香氣拌到面里,趁熱吸溜一口,爽!
這貨連吃兩碗面,飽了。
趙一鳴干了整整四大碗,卻說只吃了個七分飽,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這就是個吃貨啊。
老周直接說:“鳴兒,等咱那館子開起來后,嚴你出哈,就你這飯量,一個人就能把咱那館子吃黃攤子了。”
趙一鳴翻著白眼說:“防火防盜防一鳴?不至于吧?”
大家就嘿嘿直樂。
吃飽喝足,事談完,齊睿告辭離開17號院。
他一路上琢磨著,開飯館這事兒還真不能著急,就算張牛眼那邊答應下來,手續審批也得等一段時間,這可不是自個兒搞移板房廠那會兒,審批的很快,那屬于特事特辦。
眼下政府工作人員的辦事效率可不咋高,正常審批的話,沒有一兩個月本拿不到經營許可證。
再有就是飯館的經營地點,齊睿的打算是直接買,租用的話,一是不好到合適的,二是不劃算,說不定租戶哪天反悔了,不租了,那不就抓瞎了嗎,一定要杜絕這種意外況的發生。
至于說去哪兒找房子,這事兒就得給小舅舅了,那貨這段時間正忙著躲靳群呢,東家混一天,西家躲三天的,本不敢面兒,百花深25號都不去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靳群給堵了。
趁他這段日子很悠閑,讓他給自個兒看宅子去。
齊睿這些天記憶力恢復了些,印象中有幾豪宅在后世是被私人買下來的,比如說中國會之類的。
他想著選幾地方讓小舅挨個去看,價格合適的話通通拿下,反正這會兒房價不貴,反正自個兒比較有錢。
邊想邊騎,很快進了家門。
老媽居然在家,一問,哦,今天值大夜班。
見兒子推著輛自行車,張慧茹就樂了,“你還真給攢出來了呀。”
前幾天聽兒子說要給自個兒攢一輛自行車時,張慧茹還有點不屑,見兒子真把自行車組裝起來后,張慧茹服氣了。
走過去接過來,仔細打量著,還繞著院子騎了一圈一下。
齊睿笑道:“可不是真給攢出來了麼,母后您覺如何啊?好騎不?”
張慧茹微笑著點頭說:“還真是不錯啊,溜的,也結實。”
從自行車上下來,摁了下車鈴,鈴鈴鈴,清脆的聲音響起來,臉上掛滿了笑容。
齊睿說道:“那是,我買的可全是飛鴿的零配件,為了把這些零配件湊全乎了,跑了大半個北京城呢,您這車除了不是原裝貨,哪一點也不比原裝的差。”
隱世龍池出廢材,一入世俗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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