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賣過觀賞綠植,是所有東西里面,分值最高的。”等待疙瘩湯的時間,倆人一直在流。
“綠植?什麼品種?”閆玉追問。
“真的不知道,我以前從沒養過這些花花草草。”人搖搖頭,表示不知。
“我貨架上還有一堆竹簡和手抄書,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閆玉道:“還很貴,竹簡500,手抄書2000。”
“那可真不便宜,不過平臺上的東西,能買下來,還是買回來看看的好,你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們各個世界之間,文字相關的東西是無法易的,上一次有人想換我手里的一本泡水書,怎麼也易不過去。”人道。
閆玉:“是這樣嗎?那咱們試一試能不能易我的。”
找出自己最一開始給爹畫的簡易地圖。
就一塊布,上面一些線條和不多的字。
結果也是一樣。
無法易。
正在此刻,閆老二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疙瘩湯回來了。
滿屋飄香。
人的荷包蛋混在面疙瘩里,仿佛在與人招手:來吃。
李雪梅找一個下醬菜的小壇子,兩個裝水的竹筒,還有一個干凈的布袋。
易確認。
很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黃澄澄清清亮的玉米油現在小壇子里,裝滿后,自自發的找上竹筒,很平均的將兩個竹筒倒了個八九分滿。
甜膩的香味淡淡散開,靜靜的躺在布袋里。
碳筒高不足一尺,上面配套的小壺也不大。
李雪梅看來看去,還喜歡。
這燒個水煮個東西太方便了。
閆老二小心翼翼的掂了掂袋子,嘿嘿傻笑。
咱家領導和閨都得好好補補,真不錯呀真不錯。
換的值!
閆玉被迫切屏。
對面的姐姐抱著滿是太味道的被子,幸福的直哼哼。
接著呼嚕呼嚕的干飯,竟是連半刻都等不得。
那荷包蛋,咬一口淌黃,還是糖心的……
不行,太饞了!
閆玉認命的繼續研究方平臺。
結合前輩的話,認為竹簡和手抄本一定是有用的東西。
等以后富裕了,一定要買個看看。
然后開始掃視全屋,看看有什麼東西能拿來賣一賣的。
“娘,你這兩天收拾家,有什麼沒用的東西嗎?咱們試試賣它。”
李雪梅一說這個來勁了。
“我給你拿過來,你先試試那糙米和鹽。”
閆老二也催促道:“快試試,賣點沒事,你大伯發現不了。”
糙米、鹽放進格子里,余額立時有了變化。
之后是娘遞過來的兩大包舊服、碎布頭、剪刀、針線包、枕頭、門簾、席子、蚊帳……最后連柜子都沒放過,和爹兩個人輕手輕腳的抬過來。
閆玉:……
“娘你這干啥?不過啦?”
李雪梅放下柜子,呼了兩口氣,又抄起桌子上的油燈遞過去。
“還有這個,能賣都賣了。”
在閆玉忙著和人流的時候,他們兩口子也在琢磨。
眼看著老閆沒有分他們出去的意思,那就要一起上路。
有了人工智牛,也不是整個家都能搬走,肯定要有所取舍。
老閆那邊有什麼,閆老二這些天老過去,知道個大差不差。
大侄子書院里面的行李也是他幫著打包,再結合李雪梅前幾天恨不得將整個家尋一遍。
兩人互相一對,心里就有數了。
路上自然不能像家里一樣。
閆玉想不到,他們畢竟多吃了那麼多年的米飯,還是有些算的。
就說這住,肯定是男各扎堆,天氣這麼熱,被子也蓋不住。
閆老二去和大哥,李雪梅帶著二丫去和大丫就行了。
像席子、被子、蚊帳這些,家里都有,用不上。
還有那針線包,今天李雪梅和大丫一起補都臊得慌,一個大人,針線活被一個小姑娘對比的慘目忍睹。
未免餡,必須賣掉。
還有那枕頭,那枕頭嗎?
磚頭還差不多。
閆玉被說服了。
一拍小腦門。
對啊!他們都要走了,這些東西又全帶不走。
扔下也很浪費。
能賣點是點。
當余額過了三位數的時候,一家三口很是振。
別說,買買買容易上癮,賣賣賣也不遑多讓。
繼續繼續!
平臺如果如那人所說,無不收。
這其中最貴的當屬柜子、桌子。
是的,桌子他們也賣了。
“床也賣了吧,咱打地鋪。”閆老二賣的上頭。
“現在這天,也行。”李雪梅忙的一頭汗,床他們就不搬了,示意閨過來,自己搞定。
閆玉麻利的過去,手一,得,家里最后的大件也賣了。
床一賣,一下超越所有東西,位居價位榜的頂端。
“有多了?”閆老二的眼睛閃著,等待著閨報數字。
“哎呀!”閆玉懊惱道:“忘了自由市場!”
還有一個倒霉蛋,不,還有一個人沒連呢!
只見那自由市場忽閃忽閃,急促的忽閃,不知閃了多久。
屏幕一閃,對面出現一個將幽怨寫在臉上的年。
“為——什——麼——現——在——才——連——我——”
每一個字都是年飽含深的控訴。
“忘了忘了,顧著賣東西了。”閆玉很不好意思,一看時間,好家伙,只有不到五分鐘了。
“那啥,不好意思哈,讓你等這麼久。”閆玉十分果斷的轉換話題:“我是穿書古代,大旱,家窮,平臺商城里有吃的穿的,想換衛生紙,你有嗎?”
年忿忿的從后拽出一大包還沒開封的卷紙。
正是超市賣的那種一卷子很,自己可以穩穩站立的那種——衛生紙。
閆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目。
小臉笑一朵花,甜甜的道:“小哥哥,你想換什麼呀?”
“土!”
閆玉:???
“小哥哥,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說土,兩橫一豎的土,土壤的土,種地的土。”小哥哥不爽的回道。
“哦,懂了。”
對面的小哥哥雖然沒說,但大概猜到又是污染之類的世界,連土壤都污染了嗎?
“那我爹去挖一些,不過時間不太夠了,只能的挖一些,嘿嘿。”閆玉尷尬的笑著,不知怎麼回事,就覺得有些對不住人家。
都是艱難生存的小伙伴,不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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