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把冷氣開大點吧！”媽媽看著我的樣子很好笑，看得出今天心很好。

家裡裝的空調不是立式的，也不能遙控。媽媽走到牆邊撥弄。那一個令我沖的景象就這麼來臨了，事先一點預兆也沒有。一個風姿綽約的婦墊著腳尖，左手扶著牆壁右手盡量到按鈕上。

的腳趾從鞋尖出來抓住地面，腳趾因充呈紅，圓潤的腳後跟離地面，纖的腳掌上一小排不規則的皺褶，我幾乎聞到淡淡的香味……

一陣燥熱從下迅速彌漫到全，“媽媽，我幫你弄……”我的語氣發出明顯的抖。啊！走近了，這是多麼人的啊……

那麼熱的天媽媽還是穿著一條長達腳面的長，總算今天沒罩外，卻穿了件米的長袖襯，領口高高的，連手腕都看不到。料有點薄，約可以看到勒在背後的罩帶。

我的手幾乎想按在那個微微上翹的圓渾的部上……不行！是我的親生母親啊！蔭涇得難，腫脹得一副想破空而出的覺。我明顯到尿道有一些掖緩緩出，肯定有一塊已經了……

“呼！弄好了……”媽媽回頭對我抿一笑，用手擼了下鬢角。

還好媽媽什麼也沒發現，剛才吃多了的狀況恰好掩飾了我此刻的。我不敢把子直起，努力讓念平靜下來才走到沙發前坐下。那一刻不過電火石之間的事。我卻覺得恍若夢境……

告別了媽媽我又回到充滿的小屋，說它充滿，是因為我獨自租房住就是為了逃避那種令我不知所措的母結。

但事實上雖然遠離了媽媽，而我卻變得肆小偉憚，短短一星期已經忍不住幻想抱著媽媽手好幾次了。一路上我的蔭涇就一直在極度充中，媽媽人的背影一直在腦海裡遊。

電腦無聲的打開了，棒在“媽媽”邊晃來晃去，一陣哆嗦，混濁的掖噴出來…竟然在媽媽的照片前作這事，惱怒、愧諸多緒一起湧上心頭。

巨大的快並未掩蓋住長久形的倫理觀，我流下了幾滴痛苦的眼淚…我覺得不能再這麼沉淪下去了，和自己的媽媽上床那是不可能的。

撇開世俗不說，媽媽肯定會拼死抗拒。媽媽雖然在文藝界，但生向、保守。看平時的穿著就知道了，這種事本不可能在上發生……

我很慶幸前幾天因幻想媽媽產生的沖能最終克制住，沖冷水澡、做俯臥撐，什麼辦法都用過了！我一定要堅持！！！作為一個人，最不可原諒的就是沒有毅力了。

為了避免再次見到媽媽產生沖，我已經連著兩個星期借故沒回家。盡管媽媽的姿從未真正消失過，但好歹我沒有再幻想的手了。本以為一切都將走上正軌……唉……

前幾天深夜突降罕見暴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接到媽媽因為不放心打來的電話。媽媽肯定也沒從沉睡中蘇醒，思想意識是模糊的。那聲調從鼻腔裡懶散的飄出，不時因打哈欠使聲音走調。

我突然覺著很像因被人沖撞而發出來的不規則。鬼使神差地用手握住了蔭涇，就在媽媽迷迷糊糊中的語調中手，媽媽深一句淺一句，聲音時而拖長時而短促，就似一樣。

事後，我覺得那是最爽的一次，足足了五、六秒才止住。最可惡的是我後來故意利用媽媽午睡時間打電話過去，聽媽媽閉著眼從嚨冒出的聲音，竟然每次都得暢快淋漓。天啊！我竟然利用母滿足自己的……

文化館附近真是魚龍混雜，小販、賣盜版碟的，黃昏過後，還有一些塗滿低檔化妝品在夜中來去的影……平時我是從來不到這裡的。

不過今天不同，今天是五一啊。媽媽們的劇團為慶祝“五一”排了幾出戲，早早就通知我去看戲。我從小就對京劇不興趣，更別說什麼越劇了。

我想中國古老的國粹於非常時期就是因為我這類人太多了，不懂得欣賞高雅藝，我更願意去酒吧看穿超短坦的豔舞。

媽媽在的越劇團並不景氣，好在這種單位會由市政府撥專款補。團長估計也是個不學無的家夥，劇團就這麼不死不活的撐著，一年到頭也演不了幾場。

今天雖然是慶“五、一”特別演出，但我看來大多都是贈票，很有人自己掏腰包來看這市級劇團的演出。小時候曾經和爸爸一起到這裡看過媽媽演出，幾乎都不記得環境了。

看來近年劇院改了電影院，一切都以電影放映為標準，座位清一的雙座。演出開始了，一群武醜翻來倒去的煞是熱鬧，不一會一個青、一個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起來。

今天的演出是一些名劇的片斷，《梁祝》之類的。我的思緒無意中尋找媽媽的倩影去了，也不知在唱些什麼。過了好半天隨著一陣鼓響我不神一怔，媽媽上場了。

《穆桂英掛帥》，那名力踢花槍的“穆桂英”就是令我神不守舍的媽媽。哦！臉上塗了厚厚的油彩，子裡三層外三層的裹滿服飾，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本認不出這就是媽媽。

在舞臺上耍弄一番後媽媽張口唱詞了，我當然聽不懂。但也不由得一怔，越劇團平時就鮮有演出，記憶中我很長時間沒看媽媽演出了。沒想到媽媽一張居然十分清脆，很難想像這種尖細的嗓音發自中年婦。

這應該就是那些戲迷平時說的“唱腔”吧？看來媽媽年齡日長，上功夫並未落下。本來我進劇院是考慮媽媽盛相邀這才規規矩矩來看戲的，沒想到才這麼一想馬上就心猿意馬不能自制。

片刻間滿腦子都是一些口佼的幻想，原來媽媽不但口技沒拉下，段也很靈活，閃、躲、騰、挪，相當靈巧。這樣的在床上扭來扭去該是多麼銷魂……

下又開始不老實了，一寸一寸的往上立。媽媽在舞臺上高速旋轉著，我一雙刀一般的目似乎想穿那厚厚的戲裝，把裡面的幹坤看個夠。麗的媽媽啊，你真是讓我歡喜讓我憂……

“媽媽，你的演出太棒了，那唱腔、那段真是絕了……”回到客廳我心慌意的恭維著。

說到唱腔的時候我盯著媽媽的滿的，說段時，又把目停留在那曲線凸凹的部上。媽媽盡管每日還得練功，但很久沒有舞臺覺了，今天也算過足了戲癮，興到現在都沒有退。

“是嗎？當初媽媽給你票時你還不願意來呢……嘻嘻！”

昨天太晚了，我留在家裡睡了一宿，那是怎樣的噩夢啊？整整一晚上輾轉難眠。數次都想悄悄爬起來看看媽媽的臥室是否故意開著，好為我半夜進去侵軀作準備。

我知道這僅僅只是幻想，求媽媽的只是我單方面的意願……該怎麼總結最近的心理曆程呢？最近又開始經常在被窩裡幻想以各種姿勢和媽媽。

原先的窘迫越來越輕微，似乎我心的忌沒以前強烈了。既然自己難逃對媽媽的求，那麼我看看……僅僅是看看媽媽人的應該不至於發生天大的事吧？

“監視設備？太簡單了，一個攝裝置一個接收裝置。沒有接收機？哈……電視機總有吧？那就是最簡單的一種接收裝置……嗨！你弄這些玩意不會是做什麼勾當吧？”

我找到一個初中時的朋友，他現在和他父親開了一家電行。

“廢話，我還能做什麼犯法的事，改天請你吃飯。”得到監視設備的相關知識後，我如獲至寶，三步並作兩步跑回了家。

由於我搬出去就是因為那時還放不開，想盡量避免媽媽的，如今心思都激進到要窺視媽媽的了，我想實在沒必要離開。

媽媽有次勸說我還是搬回家來，我找了個臺階終於回到媽媽邊。只是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媽媽絕對想不到我已墜落到把當做目標的地步。

衛生間應該是個最好窺視的地方，可惜我仔細研究了結構，發覺無論把攝像機裝在哪都難免被發現。媽媽平時總是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要一窺春難上加難。那麼，只有冒險裝在臥室了。

正對媽媽大床的是一個三開門更櫃，我發覺櫃子頂上有幾只紙箱，都是以前電視機、電腦的包裝箱，如今只有一些泡沫沉睡在裡面。

媽媽當初說留著說不定以後搬家用得著，卻未料搬家沒用上，自己的春到要因此外泄了……

我小心的將一只紙箱挖了個空，直徑只有一個幣那麼大。而且那個孔幾乎近櫃子頂部很，我爬到床上細看了一下，本看不出過手腳。

接著把攝像機小心的放進去不斷調整出最佳角度，在牆角打了個空，將電纜線從媽媽臥室一直連接到隔壁我房間的電視機上。所有準備工作花了我大半天的時間，現在媽媽的臥室全天候於我的監視之中……

“小偉，媽媽回來了……”媽媽彎腰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沒注意我貪婪的眼死死盯著那雙白皙秀的足弓。

“媽媽，累嗎？我去給你泡咖啡……”媽媽換好鞋轉過子，我只好咽下口水心不在焉的沖咖啡去了。

晚上吃過晚飯我就一直於高度中，媽媽的到底是什麼樣子呢？睡覺會采取什麼姿勢，側臥還是仰躺？或者趴在床上睡？這個姿勢可是專門作為後式的……啊！下又開始膨脹了。

好不容易熬到媽媽去洗漱，我飛快的跑進臥室，打開了接收。媽媽著滿頭秀發走到床邊，拿了一個小吹風機將頭發慢慢吹幹。

我想像著那服下還帶著水汽的漉漉的，肯定又又。但媽媽並未急著服，而是走到梳妝臺前用離子水臉，就像故意挑逗我的火一樣，不急不慢，是磨蹭了二十多分鐘才站起來走到床邊。

啊！要了……媽媽檢查了一下窗簾，將被褥拉開一角，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抓耳撓腮如坐針氈的時候，一個富於戲劇化的場面出現了。

媽媽手拉熄了吊燈，將床頭前一盞頂多15瓦的臺燈擰開了。天啦！那昏暗的燈在攝像頭下幾乎昏黑一片，只能模糊看到一個影。我心澎湃苦等的麗就以這樣的方式鑽被窩……

一陣涼氣從頭澆到尾，可能是我睡覺除了看書以外本不用臺燈的關系，竟然以為人人都像我一樣。盯著熒屏昏暗的畫面，我一下步深淵。完了，這個計劃徹底失敗了……

最近冷空氣影響，天氣不甚晴朗，我的心也隨天氣蔭晴不定。媽媽問我是不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我能說嗎？我能告訴是因為沒有窺視到的軀而懊惱嗎？

接連幾天媽媽服前必然熄滅吊燈打開臺燈，從未改變過，也許多年的習慣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自從決定一睹媽媽的後，我一門心思的用在上面，什麼倫理道德早拋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