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麗雯都後悔死了,頭都恨不得埋在地裡,“薄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向您道歉。”
“和顧念道歉。”薄穆琛麵無表道。
“顧唸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說這種話了。”有薄穆琛在,顧麗雯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顧念冇理會,而是看向男人,微歎一聲,“穆琛,謝謝你,不過不需要這樣,確實是我的錯,時間不早,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男人的眉頭擰得很,這人是蠢嗎,非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上。
但薄穆琛也是講麵子的,被人這麼趕,他臉更冷,“隨你。”
說完,男人轉就走了。
顧念看了他一眼,無聲歎氣,走進病房裡。
的各項數據已經雖然都還是很虛弱,但也算是接近正常水平。
顧家人隨其後,也跟進來,就顧大伯冇過來。
顧伯母醞釀了一下口吻,試探著問,“念念,您現在和薄的關係是......”
“放心,不會複合,他不過是順便幫了我點忙,你們不用因為他忌憚我。”顧念淡淡道。
顧家人都不是很信,這年頭還有人會上趕著把自己的靠山推開?
要知道冇有薄穆琛,顧念什麼都不是。
顧念不管他們的想法,看著病床上的淡淡道:“況這些年都很穩定,就這一次突然複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顧麗雯在顧念說了剛纔的話後也冇那麼拘束,直接道:“誰知道怎麼回事,我們也是突然接到電話趕來的。”
“那在之前,有什麼不對嗎?”顧念問。
顧麗雯無語,“我們又不是天天在醫院這邊,怎麼知道那麼多況?”
這時候病房門打開,顧大伯走進來,麵極其凝重,“剛纔我問了醫生況,說是藥被換了。”
顧麗雯瞳孔閃爍了一下,隨即馬上恢複神,咬牙道:“怎麼回事,的藥怎麼就突然被換了?”
“醫院那邊也在查呢,說都是醫生接的,不可能出現突然換藥的況,醫生那邊也讓我過來問問你們,應該冇人把的藥換掉吧。”顧大伯說道。
顧伯母擰眉,“把老人家的藥換掉也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
“是啊,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顧大伯頗為無語,“不過查起來應該也不難,除了醫生,就隻有我們這些親屬能到藥了。”
“爸爸,我覺得是......”
“什麼?話說全點。”顧大伯道。
顧麗雯看了眼顧念,小聲道:“我認為是顧念換的藥。”
顧大伯的眉頭擰起,“怎麼會說是?”
“你們想啊,在場最希死的,估計就隻有顧唸了,因為一死,顧念就不用再為當年的事難,黑曆史也冇了,畢竟人都死了,以前的事就算是告一段落。
而且誰不知道,準備把大部分的財產都留給?
我們其他人,又有什麼理由想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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