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青林比寧青又寫得更清晰,詳細。
兩廂一對比,寧清就察覺出了寧青林的細心了。
分家之中,也有強弱。
而寧氏直系遠在中都,在安族地勢力最大的分家就是寧青濤所在的那一部分。
嚴格來說,寧延和寧青濤的爺爺是一房兄弟,區別只在于一個是嫡出,一個是庶出。
所以,寧青濤這一支旁系,是與直系脈最近的一支。
或許正因為此,在族地中,這支旁系有取代直系之勢!
寧清笑得意味不明。
在中都的直系,只剩下寧延和祖孫二人。
而寧青濤所在的分家呢?
他們之所以有取代直系之勢,恰好就是因為他們香火鼎盛。
是‘青字輩’就有近百人,都是以寧青濤為首的。
在眾多‘青字輩’中,除了寧青濤之外,最讓寧清關注的就是寧青澤和寧青珂。
他們二人,同樣是‘青字輩’中的佼佼者,勢力都在寧青濤之上。
寧青澤出自已經沒落的寧氏分家,如今家中也只剩他一人,所謂分家早已經名存實亡。
至于寧青珂,所在的分家屬于中等,但與寧青林和寧青又所在的分家關系很好,三個分家聯合起來,還要住寧青濤那一支一頭。
但,讓寧清關注到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寧青珂是子。
在寧青林寫下的文字中,寧清有看得出對寧青珂十分佩服。
這位寧青珂是安寧氏青字輩子中第一人!
將紙上的容看完,寧清讓半夏搬來火盆,將其付之一炬。
安寧氏的況,寧清已經大致知曉。
“主子,咱們接下來怎麼做?”半夏好奇的問。
寧清向滿是期待的眼睛,失笑道:“你以為我有什麼謀詭計嗎?”
半夏訕笑:“主子的是神機妙算,是運籌帷幄。”
“拍馬屁。”寧清手在腦門上輕磕了一下。
半夏捂著頭,吐了吐舌尖。
寧清有竹的道:“對付他們,還用不上什麼計謀。”
“啊?”真的不用嗎?
半夏有些不懂,既然不需要謀算,那為何主子還要讓寧青林姐弟寫下那些?
“主子,王爺來信了!”白薇一臉喜悅,急匆匆的走進來。
趙允的信?
寧清眸一閃,心底劃過一快得抓不住的悸。
“真的是王爺的信?”半夏問。
白薇點點頭,把火漆完整的信遞給寧清。“定是王爺想主子了。”
“也許是說糧草的事。”寧清淡定自若的接過信。
拿到信后,并未立即拆開,而是看向兩。
半夏和白薇立即意會,不用開口趕人,就先退下去了。
待們離開后,寧清才拆開火漆,將里面的信紙拿出來。
趙允的信并不長,與所想的一樣,大概說了些關于糧草籌備的況。
信上說,最先籌備好的糧草已經送往西南境,等后續糧草籌備完畢,會再送過去。
另外,信中還提及了如今西南境的戰況。
在寧延到達西南境后,雙方戰事轉了靜止狀態。
南照蠻子的軍隊似乎沒想到寧延會來,打破了他們的計劃,所以他們暫時停止了大規模的進攻。
這也讓西南境的寧家軍有了息的機會,而寧延的到來也鼓舞了士氣。
信的結尾,趙允問了句——‘卿可好?’
莫名的,寧清的視線落在這三個字上,讓到有些發燙。
將信件收好,寧清本打算禮尚往來,也回一封信。
但最終,卻因為不知道該寫些什麼,而放棄。
一晃,便到了寧氏族會的日子。
……
族會不會請外人參加,但即便只是在家族中進行,規模也是很大了。
畢竟,在安,幾乎大半以上的人都姓寧。
這幾日,寧清待在直系老宅,從不出門。
今日,一出老宅大門,來到族地的演武場,就到了從四面八方落在上,或明目張膽,或晦小心的各種打量視線。
對此,毫不在意。
“族會比試的規矩,很簡單,就是守擂。”
“十個擂臺,由上一次族會青字輩的十強守擂,其他青字輩的人均可以上去挑戰。”
“族會一共有三天,結束時,誰站在擂臺上,誰就是贏家。”
寧青林和寧青又一大早就來接寧清,帶著往演武場趕。
浮川,趙星孟,還有半夏和白薇都被留在了老宅。
族會不留外人,這是規矩,誰都不能破。
只要不姓寧,都不能進演武場。
“這規矩有很多。”寧清聽完后挑了挑眉梢。
寧青林和寧青又聽到后并不意外。
寧清一看他們的表,就輕笑起來。
“世上的對決,沒有絕對的公平,若是輸了,那也只能說是自己實力不夠。況且,被擊敗的人,又不是不允許不能再繼續挑戰了。”寧青林解釋了一句。
寧清了然的點了點頭。
寧氏族會的比試規則,暴簡單,但也未嘗不是在告訴家族中的小輩們這個道理?
寧清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放眼去,看到的都是年輕人。“比試的過程中,沒有長輩在場嗎?”
“只有擔任裁判的長老會來,其他長輩都在那里觀看。”寧青又說完,揚了揚下,看向演武場遠的一座七層高塔。.七
那是整個演武場的制高點,站在塔上眺,可以將演武場上一切況都看在眼中。
“那就是寧清?”
“看上去也不怎麼樣嘛!”
“可我聽寧青又說,是中都龍騰榜第三十三席。”
“開玩笑的吧?我聽說的是,無法修煉元力,本就是一個廢!一個廢怎麼可能進龍騰榜?好位列三十三席!”
“可寧青又是這麼說的!”
“他說的話就可行?先不管真假,你能到那個寧清上有元力波嗎?”
“……好像不能。”
“什麼好像,就是不能!”
“難道,真是一個廢?”
“不然呢?都說來族地,是為了找護衛了。分家主們不樂意,這才想了個辦法,讓來參加族會,到時候自己沒本事服人,也怨不得誰。”
“……”
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