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家里的柴火是宋福信劈的,水是宋福信挑的。
宋福信之前是宋家的大寶貝,一向是來手飯來張口的,別說這些活,油瓶子倒了他都不帶看一眼的,因為以前,家里的這些事與宋福信無關,他只負責讀圣賢書。
可是現在宋福信將這個家當家了,晚上睡覺前會檢查院門有沒有關好,窩門有沒有關嚴,早晨起來還會喊著笑笑早讀,當王玉蘭給他端飯來的時候也會說一聲謝謝。
王玉蘭第一次到讀書人的尊重,心里十分的歡喜。
“我瞧瞧哈,看看二叔給小囡囡取了什麼好聽的名字。”宋團圓說著,將那張紅紙打開,仔細地瞧著,挨個地念出來,“宋樂樂,宋甜甜,宋笑霜,宋笑雨,宋凌萱……”
宋團圓點點頭,問了王玉蘭:“你想要哪個?”
王玉蘭激得小臉通紅,從來沒有想到娃可以有這麼好聽的名字,想了想說道,“娘,您覺著宋甜甜如何?”
宋團圓點點頭:“好,雖然簡單但是容易記,寓意也好,等來娣回來,就改名做宋樂樂,以后我們家就是笑笑樂樂甜甜三朵金花!”
王玉蘭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哽咽地說道:“娘,您拜托藥鋪掌柜找來娣的事,福貴跟我說了,娘,謝謝您!”
宋團圓嘆口氣:“你謝我干什麼,說到底也是我做的孽。你瞧,不讓他告訴你,生怕你心焦,這孩子就是存不住話!”
王玉蘭說道:“娘,不管來娣找不找回來,我不怨您了,真的!”
宋團圓搖搖頭:“你應當怨我的,那是你的孩子,是你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我沒權利去做主的,所以……”
王玉蘭趕搖頭:“是我沒本事,生不出男娃來,所以……”
“玉蘭,生男生與人沒有任何關系,是男人說了算的,再說了,咱家沒皇位繼承,要那麼多男娃干啥,娃將來照舊有本事,可以經商,可以學醫,還可以考科舉!”宋團圓說道。
王玉蘭忍不住笑起來:“娘,娃咋考科舉!”
“沒瞧戲本上說,男扮裝考科舉,還娶丞相兒呢!”宋團圓半真半假地說道。
大家忍不住笑起來,他們娘是話本子聽多了,這才開始做白日夢。
“娘,不用等孫娶丞相兒,以后等二哥出息了,立刻給你娶一個丞相媳婦回來!”宋雙喜忍不住笑道。
宋福信被打趣,立刻紅了臉。
宋團圓瞧著,想著在原主的記憶里,宋福信的確是娶了護國公兒的,跟丞相差不多,可是卻沒有好好珍惜,再加上原主對媳婦諸多挑剔,覺著自己兒子那就是人中龍,典型的凰男母親思想,最后落得兩人和離的下場。
和離之后,宋福信就放飛了自我,與梁王天天廝混在一起,最后還一起造反。
宋團圓下定決心,這一世,一定要宋福信過正常的生活,遠離梁王,這樣宋家才能保住。
“娘,名字就宋甜甜了?”宋福貴上前問道。
宋團圓點點頭。
這會兒柵欄門響了一聲,大家問出去,竟然是宋福傳回來了。
宋福傳上穿著一件半舊的褂子,那長度說明是讀書人,但是還沒有考中秀才。
宋雙喜趕歡喜地迎出去:“小弟,你怎麼回來了?娘不是說你不回來嗎?”
宋團圓也站在門口瞧了兩眼。
宋福傳剛去九書院,所以就沒打算喊宋福傳回來。
“囡囡過滿月,這等大事我怎麼能錯過?”宋福傳笑著說道,將上的背包給宋雙喜,意氣風發地走進來。
“娘,今日正好放假了,夫子家里有事,我就自己跑回來了!”宋福傳生怕宋團圓責怪,趕說了實,“不過就算不放假,我也想回來的,這是我給小囡囡的禮!”
宋福傳將一個手刻的核桃送給小囡囡,又說道:“這是我去九書院之后,認識了一位老師傅教給我的手藝,做桃刻,您仔細看,上面刻著畫刻著詩句,這上面是《詩經·秦風·蒹葭》中的一句詩,做:“蒹葭蒼蒼,白為霜。”
宋團圓仔細瞧了,果真有一窈窕子與一行小字,忍不住有些欣:“這學好了也是一門技,以后可以做這種桃刻,還可以在各種墻壁、件上刻。”
宋福傳點點頭:“娘,那位老師傅十分喜歡我,所以我想在讀書的間隙就學習這個!”
“好!”宋團圓笑道,“只要你喜歡就好,做這些的時候覺著快樂比什麼都強!”
宋福傳歡喜地說道:“我很快樂,我很喜歡!”
宋福信著宋福傳青春洋溢的臉,忍不住有些黯然傷神。
大哥去學做生意,小弟讀書的同時學桃刻,只有他悶著頭讀書。
宋團圓回眸的時候,瞧到宋福信失落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趁著大家忙活著去端菜的功夫,上前說道:“咱們家里你讀書最好,可是我也不強求你一定要去考科舉,你若是不喜歡考,你也可以去學一門你喜歡的手藝!”
宋福信愣了一下,他抬眸著宋團圓:“娘,你以前不是常說,咱們家就指我祖墳冒青煙了嗎,要我一定考上狀元,給我們家爭!”
宋團圓說道:“你若是一輩子不開心,別說是狀元,做皇帝又能如何?人生短短幾十年,得做點喜歡自己干的事,只要你自己喜歡干,不在乎別人的目,哪怕你去種地,娘心里也是高興的。人活一輩子,活的是氣神!”
宋團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抗癌的時候一直在堅持學業,在學習醫,一邊打針一邊看書準備考試的時候,那些與一起躺在病房里的人就勸,這病還不知道活幾年,為什麼要這麼辛苦,不如躺平,可是在看來,學習不辛苦,只要自己喜歡,哪怕到死的那一天,也很高興,只是唯一的憾就是那一生太短暫了,還有很多想學的沒有學到。
如今老天給再一次機會,所以哪怕是穿越人家婆婆、,也要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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