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求之不得,說道:“只要是好方子,我就要,就是不知道這價格……”
“一兩銀子一個方子!”宋團圓出一手指頭來,“我也不多要,你只要付一兩銀子,這方子就永遠是你的了!”
掌柜的想了想,五百文雖然不便宜,但是若是真的是連郝老都說好的方子,以后他這藥鋪憑著這些房子就能雄霸整座鎮子。
“好,那這十寶丹與這兩個方子我也要!”掌柜的說道。
“這三個方子不行!”宋團圓搖搖頭。
宋福貴對生意十分的有興趣,想留幾個方子給宋福貴。
掌柜的不悅:“那萬一你那些方子不如這些……”
“掌柜的放心,這不是有郝老麼,郝老瞧了,就知道值不值!”宋團圓說道。
掌柜的嘆口氣:“行!”
宋團圓去寫了方子。
原主識字不多,但是這幾日宋團圓比對了繁字,慢慢也就掌控了寫法,雖然手生寫得不好,但是至不會出錯。
生散、麻丸、紅生丹、純香散,這些都是宋團圓剛學藥方的時候因為好奇背過的,如今到了這古代,卻為賴以生存的工。
宋團圓一口氣寫了十個方子,拿給郝老頭看。
郝老頭本想維持最后的傲人設,但是瞧完,瞳孔也忍不住有些張大。
這些方子都是失傳很久的良方,他之前跟隨師父學習的時候,師父提起過,但是卻總是記不起這些方子的所有藥材,想不到今日就這麼呈現在他面前。
掌柜的仔細觀察了郝老頭的表,見他只看方子許久不說話,也就小心翼翼地問道:“郝老,這些方子到底如何?”
郝老抬眸瞧了掌柜一眼:“平掌柜,以后這平和堂會為鎮子里第一藥鋪,你信嗎?”
掌柜的一愣:“這,真的有這麼神?”
郝老頭問道:“你不信我?”
“不敢不敢,只是沒有想到,竟然能這麼輕易得到這麼好的方子……”平掌柜回眸著宋團圓,“宋大娘,這方子真的是你的?真的一兩銀子一個方子?”
宋團圓現在開始心里在后悔,要便宜了,要便宜了,早知道五兩銀子一個方子了!
“三兩銀子一個方子,我要了!”郝老頭突然說道。
平掌柜一愣,立刻瞪大了眼睛:“郝老,您怎麼拆我臺呢,咱們合作了這麼久,這……”
“一兩銀子實在是太便宜了,了這些傳世名方!”郝老頭說道。
平掌柜一聽,立刻咬咬牙說道:“五兩,一共五十兩,不能再多了!郝老,您也不要跟我搶,大不了以后這十個方子的藥,我算本價給您,只要您常來平和堂,常用咱家的藥!”
十兩變五十兩?
宋團圓瞧了郝老頭一眼。
郝老頭沉了一下,顯得十分為難。
平掌柜趕讓人去取了五十兩銀子來,一下子拍在了宋團圓的面前,“就這麼說定了!”
宋團圓見好就收,但是收銀子的時候還是裝出十分惋惜的模樣,對郝老說道:“郝老,以后我若是記起別的方子來再賣您!”
郝老頭只得點點頭:“也罷,你本來就是與平掌柜談的這生意,我就算再稀罕這方子,中間一杠子也實在是不應該!”
“對對對,郝老您說得太對了,這生意是我與宋大娘談的!”平掌柜立刻將那方子仔細地收好放在了懷中,再次叮囑了宋團圓,“咱們可說好了,這方子是獨家給我們平和堂的,別的藥鋪不能給!”
宋團圓點點頭:“放心吧,我說話算數!”
從平和堂出來,宋團圓轉眸瞧了郝老頭一眼:“郝老替我說話,是想要什麼好?”
郝老頭捋了捋胡須:“你對自己的藥方這麼沒信心?”
宋團圓笑笑:“有,但是郝老明顯是在幫我!”
宋團圓的那些藥方,都是治療常見病的,雖說藥效可能比別的方子好些,但是若是沒有郝老的言,一個方子也賣不上五兩銀子。
郝老頭笑瞇瞇地問道:“我見你對制藥倒是有幾分天分,醫呢,可通?”
宋團圓笑道:“只是知道點皮,若是能拜郝老為師就好了!”
宋團圓在現代學的是西醫,中醫只是選修,再加上因為長時間在醫院中化療,病癥瞧得多了,但是真正手還不行。
所以宋團圓一開始抱著的主意就是吸引郝老頭注意,如果有機會的話,就跟著郝老頭學醫,也算是了結現代時候的憾。
“我可是從來沒有收過徒弟!”郝老頭傲地說道。
宋團圓笑瞇瞇地說道:“人都會有第一次的!”
郝老頭微微一笑,向前走去。
宋團圓趕跟上。
“爹,您又到這平和堂來了!”這會兒前面響起郝離弦的聲音。
宋團圓抬眸去看。
今日郝離弦穿了一黑,材拔英朗,五立廓分明。
郝離弦與紀長安都是男,但是郝離弦是那種濃帥哥,紀長安則是溫潤如玉,劍眉星目,郎艷獨絕,兩種不同系列。
只是可惜……
宋團圓嘆了一口氣。
三十一歲的老大娘,都當了,不管是哪個系列,都與無緣了!
“這位是……”郝離弦打量了宋團圓,愣了許久之后,一下子瞪圓了眼睛,“你……你是那位宋老婆子?”
宋團圓皺眉,不悅地說道:“你才是老婆子,我才三十一,大好青春年華,怎麼就老婆子了?”
郝離弦笑了一下,“三十一歲哦,比我大三歲!”
宋團圓趁機說道:“以后喊姐姐就行了!”
郝離弦一怔,忍不住噗嗤笑出來。
郝老頭微微地頷首:“你若是當了我的徒弟,就應該稱呼他為師兄!”
郝離弦一愣,著宋團圓:“師妹?”
宋團圓癟癟,但是想到郝老頭的醫,還是勉強應了:“哎!”
郝離弦忍不住笑道:“你還真的答應,你這……”
不過不得不說,宋團圓瘦了很多,又穿這一青蓮,倒真的瞧不出是當了的人!
“拜見師父!”宋團圓趕拜師。
郝老淡聲說道:“你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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