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團傳輸完劇,自己都忍不住開罵:
【離譜!太離譜了!這個攻略對象到底是個什麼狗屁玩意兒!】
月笙被麻團兇兇的聲音逗笑。
傳輸完劇,自然也有了原主的記憶,知道了這個暗門是一個道,通往那個夏婕妤的宮殿。
而每天晚上,原主都會在暗門這邊恭敬等上一兩個時辰,等魏炤回來。
隨后幫他更,送他從宮殿的正門出去。
月笙輕笑了一聲,走到了暗門邊,按下了夜明珠。
暗門緩緩關上,隔絕了房間與道,也完全斷了魏炤回來的路。
月笙了個懶腰:“麻團,告訴我這個世界的反派是誰。”
一邊問著,一邊往外走,準備出去逛逛。
這個世界對來說是全新的,對一切都很好奇。
麻團:【反派是敵國的一個皇子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比你還小兩歲。】
月笙點了點頭,眼睛更亮了。
一出門,門外的婢就迎了上來:“娘娘。”
月笙懶洋洋揮了揮手:“本宮隨便逛逛,你們不必跟著。”
婢們應了一聲,待月笙走后,面面相覷——
奇怪,剛剛陛下不是進去了嗎,怎麼娘娘沒有侍寢,反而要一個人出去逛逛?
*
這個時辰還不算太晚,明月當空,夜空晴朗,連空氣都比上個世界好上許多。
月笙好奇地看著這些建筑,和上個世界又完全不一樣。
雕梁畫棟,廊腰縵回,檐牙高啄,每一個細節都著絕對的權利與高貴。
月笙像是一個參觀者,一邊走著一邊欣賞。
沿途的宮太監見到,無不跪地問安,不敢直視其容。
然而,當月笙深深吸了一口這里清新的空氣的時候,卻忽然聞到了一淡淡的腥味。
眼睛微微亮了起來,朝著那腥味傳來的方向走去。
*
偏僻蕭條的宮殿,樹干上綁著一個年。
年穿著黑的袍,低著頭,散落的長發幾乎遮擋住了他的全部面容。
十二歲的大皇子魏澤承正拿著一條通黑亮的長鞭,嘻嘻笑著往前一甩——
長鞭呼嘯著在了被綁年的上,一道痕便瞬間出現在了他的口。
年疼得渾繃,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沒人知道他被長發遮掩的面容下是什麼表。
魏澤承撅了噘,看向手中的鞭子,嘟噥道:“母妃給我找來的新鞭子聽說是很厲害,怎麼他還是不求饒啊?”
他邊的兩個太監笑道:“或許是大皇子您力道還不夠。”
“這還不夠?”魏澤承皺了皺眉,鉚足了力氣,抬手又是一鞭——
年抖了一下,依舊沒有出聲。
“喂,狗東西!”魏澤承大聲道,“求我,我就不打你。”
年在聽到這句話之后沒有任何反應。
魏澤承心中涌上一陣惱怒,他高高舉起手,準備用盡全力下去,忽然聽到了一聲輕笑。
邊的兩個太監瞬間跪地:“見過貴妃娘娘!”
魏澤承心中一驚,看到來人后,不不愿地放下手,也行了個禮:“見過貴妃娘娘。”
他的生母是個淑儀,遠遠比不上穆貴妃,自然是要乖乖行禮的。
但是,穆貴妃怎麼來這里了?
月笙沒有理魏澤承,而是看向了被綁在樹上的年。
看不清年的臉,于是直接走了過去,拽住年的頭發將他的臉抬了起來。
嘖,真漂亮。
蒼白致的臉在被迫抬起的一瞬間出了極為狠毒的神,卻又很快垂下眸子遮掩住了那毒蛇一樣的眼睛。
眉眼深邃,鼻梁高,左眼的眼角一顆淚痣讓他本來就致漂亮的五添上一份妖冶。
大約是為了忍疼,下被死死咬住,滲出了一滴鮮。
在看到這張臉的一瞬間,月笙就笑了起來。
了,手指了一下。
隨后,松開年的頭發,走向了魏澤承:
“你想讓他求饒?”
魏澤承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穆貴妃這是什麼意思。
他沒見過穆貴妃幾次,只在自己母妃的口中知道,穆貴妃是個霸占了父皇的妖艷賤貨。
他囁嚅著開口:“嗯……”
月笙沖他出手,笑得極為妖艷:
“鞭子給我。”
魏澤承猶猶豫豫地將手中的鞭子遞了過去,以為月笙是要管教他,沒收他的東西。
沒想到,月笙接過鞭子,轉向了被綁年的方向。
纖細白的手指挲了兩下鞭柄,猛地抬手,往前揮去——
“啪!”
令人頭皮發麻的破空聲響起,和剛剛魏澤承揮出去的完全不是同一種力道!
黑長蛇一樣的鞭子毫不留地在了年的上,瞬間撕破衫,皮開綻。
“唔!哈啊……”
年的角終于溢出了呼痛的息。
這一鞭用撕心裂肺來說毫不為過,年疼得眼前發黑,綁在后的手指將手心掐出來。
月笙勾著角,看著邊目瞪口呆的魏澤承,開口道:
“看到了嗎?應該這樣。剛剛你的力道是在給他撓嗎?”
說罷,還沒等年緩過來,又是一鞭子下去——
“啪!”
“啊——唔。”年發出了忍沙啞的呼痛。
他自從來到了這里,過無數的傷和屈辱,但是欺負他的都是一些皇子,那些疼痛本不算什麼。
他還從來沒有這麼疼過。
疼得他流出了生理的淚水,控制不住地開始搐,眼前一片模糊。
魏澤承忍不住贊嘆:“娘娘,你好厲害,你是第一個讓他出聲的!”
月笙角一直勾著:“是麼?那我還要做第一個讓他求饒的。”
看向低著頭的年,聲音像是勾人心魄的海妖:“求我,我就放過你。”
年沒有出聲。
月笙抬起手,又是一鞭——
“啪!”
撕心裂肺的疼傳遍了全,年的額頭泛起青筋,急促息著,覺得自己像是要被撕碎!
他驚恐于這可怕的力道。忽然意識到,自己若是再不開口,真的會死在這個人的手下。
他還不能死。
終于,在第五鞭落下之前,他開口了。
聲音破碎撕裂,濃濃的恨意被在卑微的請求下。
“求……求您……”
月笙扔下手中的鞭子,愉快地走上前,拽著他的頭發再一次看向他的臉。
那張臉布滿了淚水和跡,看上去疼得快要暈厥過去了。
這樣看上去,乖多了呢。